黛麗絲自然是故意用這種說話方式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提醒江龍,她的耳目衆多,能量很大!
不管是在景府內,還是景府之外。
“你真想要跟着我去外地赴任?”江龍沉吟片刻,認真的詢問。
黛麗絲重重點頭,“雖然你的自我感覺很良好,一點也不謙虛,但我也是不得不承認最近這段日子以來,你的變化很大,成長的很快,的確可以說是才華橫溢了。
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可以脫離家族掌控的希望!”
江龍皺眉不語。
黛麗絲太神秘了,捉摸不透,江龍不想帶着一個不安定的因素在身邊。
先前黛麗絲說,她從她父親身上,學到的第一個道理是跟誰有仇,就把教壞的女兒嫁給他,從這一點,就可以想象的出從小到大黛麗絲經受的是什麼樣畸形教育。
沉默片響,江龍說道:“你身後的勢力不小吧?我怕我沒有那個能力可以幫到你。”
“寫出具有新意的輓聯,被那麼多人追殺,還能逃得性命,打理農莊,三言兩語點透蝶香夫人的心事,寫話本與成國公聯盟,經營印刷廠,做出畫出繡出新奇的布偶與刺繡,與方越比試還能勝出!
最近,又辦了報紙,此舉大有深意吧?”黛麗絲把江龍穿越過來後所經歷的與做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說出來,最後反問。
江龍不置可否。
“這些事情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綜合能力!”黛麗絲接着道:“你辦報紙必然是另有它意,我猜不到。
另外,我還懷疑一件事情。”
說到這裡,黛麗絲突然緊緊盯住江龍的眼睛,“我懷疑行刺淮王的幕後主使便是你!”
可惜,她的聲音落地,江龍的臉上,眼睛裡都是沒有半點神色變化。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江龍淡淡的說道。
“行刺淮王的武器,真的是很厲害,如果你願意與我合作,咱們甚至可以放眼整個天下!”黛麗絲沒有放棄,仍然盯着江龍,並在江龍面前畫了一個很大的餅。
“天下?”
“不錯,你千萬別小看我身後的勢力!許多豪門,都被我身後勢力安插了眼線。”
“就像景府一樣?”
“嗯。”
“那如果讓我來選的話,我會選擇你與背後的勢力合作。”江龍突然冷冷的開口道。
黛麗絲卻是莞爾一笑,“我只是個女人,能有多大的野心與圖謀呢?我身後的勢力的確很大,與我相比,能幫到你更多,但他們若是與你合作,想要的報酬怕是你會很心疼,又或者給不起呢。”
“我可以帶你赴任。”江龍最終下了決定。
黛麗絲深藍色的大眼睛,就是瞬間一亮,“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有些話,我得提前說明白。”江龍卻是換上一臉嚴肅,“你嘴裡說的雖然好聽,但跟在我身邊,也是想要時刻觀察,試探,看我是真有能力,還是一個草包吧。
選擇夥伴的確要小心謹慎一些。
但我希望你不要自作聰明,以爲輕易就能看透了我。”
黛麗絲認真聽着。
“你想要脫離身後的勢力組織,這點我信,但同樣,如果你發現我的能力不足,想來你會立即翻臉,幫着身後組織朝我下手吧?又或者此次你身後的組織原本就命令你,讓你跟着我去外地赴任?”
江龍聲音落地,黛麗絲就是眼光有着輕微閃動。
很顯然,江龍猜中了。
“既然咱們達成生意上的夥伴,那麼彼此有限的幫助,應該不能少吧?所以有句話我要告訴你,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如果因爲你的自作聰明,輕易就下了決定,幫你身後的組織,放棄,對會我,而最終結果卻是錯了!
那麼咱們兩個,只能活一個!
你只是想要脫離組織,只要不做的太明顯,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我卻揹負着整個寧遠縣景府!
我可以出錯,我不行!
況且,咱們本來心中就互相有猜忌,一但再發生失信的事情,那麼就再也沒有繼續合作下去的可能性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黛麗絲輕喃。
最終,她點頭,“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同樣的話,我也要送給你,有時候事情的真相,不是聽到耳中,眼睛看到,就一定是真的!”
江龍突然發現,自己與黛麗絲,似乎有那麼一點心意相通。
二人達成了默契。
互相幫忙,互相提防,互相利用,同時,如果發現對方另生它意,他們又會毫不猶豫的朝着對方下死手!
江龍該說的話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黛麗絲突然一笑,“我這裡有個免費的消息送給你,要不要聽?”
江龍停下步伐。
“老夫人想要讓你在今晚和少夫人圓房,知道嘴上說,你即便應下,也只是敷衍,所以便吩咐林雅,在酒壺中加了一點……嘻嘻,你懂得。”
江龍頭也不回,擺了擺手示意知道了,踏步離開。
過了一會,黛麗絲走下浮橋,那個老嫗從一棵樹後現身,輕嘆,“你確定要冒險?”
“如今這般像棋子一般被人掌控着,不如死了!”黛麗絲恨聲道。
聽命於組織,她一點自由都沒有,嫁人,嫁給誰,都由組織說了算,甚至是嫁人之後,要不要保住處子身,都要聽從組織的詳細安排。
另外,還有就是生孩子。
能不能生,什麼時候生,生下來要不要養孩子長大……黛麗絲也有害怕的時候,萬一將來組織讓她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到時該怎麼辦?
組織中的規矩極其嚴厲,不容稍有一絲反抗!
即便是要你死,也得遵從。
老嫗皺眉,“這小子最近有古怪。”
“是有很大的改變,但這對於我來說,是好事啊,他若是沒有展露出足夠的才華,我怎麼會和他合作?”
江龍回到小院的時候,林雅已經勸了玉釵與寶瓶好半晌,並說明了此行很危險,江龍不能帶她們二人去外地赴任,一來擔心她們跟隨在側遇到危險的話會有性命之憂;
二來是怕她們跟着會拖後腿。
起初玉釵與寶瓶都是哭個不停,非要跟江龍一起赴任,但隨着時間流逝也慢慢把林雅的話給聽了進去。
她們二人在景府中過的是地主小姐的日子,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苦,身體嬌弱,手無縛雞之力,連馬都不會騎。
跟在江龍身邊,若是遇險,還真是隻能拖後退。
到時江龍若是捨不得拋棄她們兩個,豈不是同樣會遇險?
慢慢的,就是改了主意。
不過看到江龍回來後,想到江龍此行很是兇險,而且不知道明天一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相見,她們仍然是控制不住情緒,雙雙撲到了江龍懷裡痛哭。
眼見二女沒有嚷嚷要隨他一起去赴任,江龍鬆了一口氣。
然後不停的安撫二女。
直到景老夫人派姚媽媽過來傳話,說到休息時間了,二女纔是依依不捨的離開。
姚媽媽走出屋門前,別有意味的瞄了一眼林雅。
林雅就是俏臉發燙低下了頭。
屋門關上,只剩下了林雅與江龍二人。
“夫君明日就要啓程,今晚可願與妾身小酌幾杯?”雖然心頭羞赧,但想及景老夫人的叮囑,林雅仍然是強自忍着羞臊,上前幾步幫江龍倒了一杯清洌的水酒。
江龍看了水酒一眼。
右手伸出,緩緩舉起酒杯,“當然願意。”
林雅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酒壺,與江龍輕輕碰杯,立即就是要張嘴喝下水酒。
藥是灑在酒壺裡的,所以林雅手中酒杯裡的酒,也是下了藥的。
江龍趕緊起身,劈手奪下。
林雅一愣,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江龍已經是在她的黑甜穴輕拂了一把。
雙眼一黑的同時,林雅緩緩倒下。
江龍伸手摻扶,接着彎下腰,一手摟林雅的香背,一手抱起林雅的腿彎,走向了牀榻。
酒中有春藥,只能那動作愛情來解。
所以江龍必須得阻止林雅喝酒。
來到牀前,江龍伸手幫林雅解開腰帶,除去衣裙,脫了繡花鞋。
靜靜躺在被褥上的林雅玉體橫陳,脖頸處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嬌軀曲線起伏,一雙白嫩的玉足赤裸在空氣中,異常的誘惑。
江龍忍不住,就是俯下身,在林雅紅潤的小嘴上,輕輕吻了一記。
兩脣相接,一陣柔嫩且帶着異樣的感覺,就是從江龍的嘴脣與舌尖傳遞了過來。
貪戀其中的美好,江龍噙着林雅的小嘴巴,不停的吸吮。
片刻後,一隻手掌,也是本能的攀上林雅胸前高高聳立的峰巒。
輕輕的揉捏,那彈性十足的峰巒,就是變成各種誘人至極的模樣。
另一隻手在林雅滑嫩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
直到林雅無意識的一聲輕哼,江龍纔是停下了動作。
擡起頭往下看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林雅的俏臉已經是被春意與紅暈佔滿,單薄的內衣也是被他的大手給扯到了一邊,露出大雪峰腳下白嫩柔軟的一角邊沿。
“雅兒!”
江龍雙眼突然泛紅,喉頭乾澀,一陣滾動。
低下頭,在那飽滿的雙峰間,來回親吻。
江龍是理性的,雖然情動,但仍然能把持的住自己。
夜漸深,江龍強壓下心中的躁動,幫着林雅整理好衣衫,蓋上錦被。
然後去桌前吹滅了蠟燭。
鑽進錦被中,江龍與林雅並肩而躺,沒有再對林雅動手動腳,漸漸的進入夢鄉。
明天天不亮就要起牀去軍營那邊報道的!
然後就要離開京城,沒有精神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