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偏居東南的一座王府中,此時經歷府中銀兩被盜之後,一場難得的喜悅聲傳了出來。
這王府自然是數代襄王封居之地襄王府了,此時襄王之位已傳到了第四代襄王朱祐櫍的手上,朱佑櫍也是白蓮花的外公前代襄王朱見淑的二子。
這時劉知府帶着白令、杜不忘和風娘三人進了襄王府後,便見到襄王這時親自出來迎接幾人了。
襄王與劉知府打了下招呼後,便走到白令身前,說道:
“令兒你這丫頭幾年不見,你居然還是如此頑皮,趕緊告訴舅舅我,你又做什麼壞事才被劉大人抓去的?”
這時劉知府一聽,馬上也打量了一下白令,說道:
“原來這位是白小姐啊,我都沒認出他居然是女扮男轉呢!”
襄王這時露着笑容說道:
“我這外甥女就是如此頑皮,都這般大了,還沒點規矩,比他姐姐春兒可差遠了!”
這時知府一聽白令還有姐姐,便馬上問了襄王一句:
“王爺,那您外甥女春兒小姐可有婚配呢?”
襄王回了句:
“聽說還沒有呢,難道劉大人有合適的公子哥介紹給我那外甥女?”
劉知府說道:
“當然有啊,下官如今已年逾四旬,剛好家中原配已逝,不知道王爺您覺得我如何?”
白令這時只見走過來說道:
“舅舅,我姐姐纔不喜歡劉大人這樣的呢?”
襄王對着白令說道:
“令兒,你懂什麼呢,趕緊帶你朋友一起去府中歇息吧,我跟劉大人談事呢!”
白令對着舅舅襄王癟了下嘴,然後拉着風娘與杜不忘就進了襄王府的大殿中。
這時便有傭人開始給幾人上了茶,杜不忘飲了一口後,便說道:
“王府之茶,果然好喝呢!”
白令回着:
“當然了,我舅舅家的桂花糕纔是最好吃的呢!”
然後對着傭人說道:
“我要吃桂花糕!”
傭人馬上便下去取了。
白令見一時這裡沒人後,便對着杜不忘說道:
“你覺得我舅舅這王府如何?”
杜不忘回着:
“太過氣派了,都快趕上皇宮了。”
白令瞪了杜不忘一眼,然後說道:
“你可別這樣說,我舅舅這王府哪裡能和皇宮比呢!”
這時風娘說了句:
“聽說這襄王府銀庫幾乎被盜空,而且我們看這王府守衛如此森嚴,就算是黃一手也不一定能做到吧?”
杜不忘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風娘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給蓮花妹妹找白玉蓮花呢!”
白令馬上說道:
“我現在是白令,白公子,你別忘了,還蓮花妹妹你不覺得繞口嗎!”
杜不忘便說道:
“你那麼多名字我哪分的清的,剛纔王爺不已經把你女兒身給說破了嗎?”
白令說道: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叫我白令!”
杜不忘說道:
“好吧,你們女人就是不講理!”
這時風娘突然掐了一下杜不忘,說道:
“你剛纔說什麼?說我不講理嗎?”
這時一旁白令大笑了起來。
杜不忘見此趕緊與風娘道歉:
“我沒說風兒你,我說的那個假男人白令!”
這時杜不忘突然腿上被人踢了一腳,一看是白令,便有些生氣對白令說道:
“我難道說錯了嗎?”
正好這時傭人拿來了桂花糕,倆人也知趣的不在吵鬧起來。
風娘從傭人手中接過桂花糕後,便先自己吃了一塊,然後說道:
“這桂花糕果然好吃!”
杜不忘與白令也各自上前拿了一塊吃了,幾下子一盤桂花糕就被幾人吃完了。
白令便命傭人再去拿,正好這時襄王居然親手端了兩盤桂花糕來了。
杜不忘便趕緊起身對着襄王行了個禮,說道:
“王爺怎麼能親自勞煩您呢?”
襄王回着:
“反正你們都是令兒朋友,也不是外人,沒事的,坐下吃就好,不用多禮!”
說完,襄王自己也坐了下來。
杜不忘這時問了襄王一句:
“聽說王爺您府中銀子被盜了,可有此時嗎?”
襄王回着:
“是的,所爲我這幾日正在爲此事苦惱呢,居然幾天了,都沒有任何盜賊的消息!”
杜不忘便問:
“那王爺您當時府上銀庫是如何被盜的呢?”
襄王喝了口茶後,便講了起來。
原來幾日前的那天晚上,襄王府中次妃屋舍當晚居然着火了,於是所有王府中人自然全部都去救火了,此時所以庫房那些自然沒人看守了。
當衆人撲滅火災後,卻發現府中銀庫大門此時被打開了,守衛之人便馬上通知了襄王。
襄王於是趕過來一看,發現這銀庫裡面所存放的金銀珠寶居然全部不翼而飛了,於是襄王當晚馬上找到知府劉策,讓他緝拿盜賊。
最後劉策得到傳言消息說此次極有可能是曾經神偷黃一手乾的,於是全府各地開始通緝起了黃一手。
杜不忘聽完後,不禁馬上問了句:
“王爺我可以再冒昧問您一句嗎?”
襄王說道:
“問吧!”
杜不忘便問:
“那知府是從何人手中得知是大盜黃一手乾的呢?”
襄王說道:
“好像是一青樓女子告訴知府大人的!”
杜不忘便說道:
“原來這樣啊!”
這時正好有一王府下人有事稟報,襄王便出去了。
杜不以看了看白令,說道:
“白兄,你說那青樓女子有沒可能是我們找到的那七個身帶刺青的女子中的一人呢?”
白令回了句:
“我覺得不可能,如果真是那七人中一個,我讓他們脫衣服之時,他們神情早就會暴露了!”
杜不忘這時又問了句:
“白兄,那你知道王爺的次妃是何人嗎?”
白令回着:
“我這二舅母年紀不大,三十左右,好像曾經是一歌妓出生,一直很得我這舅舅寵愛!”
杜不忘便馬上一笑說道:
“你說你二舅母是歌妓出生,那就說明也與青樓女子有關了,你覺得我們在你二舅母那會不會得到點消息啊!”
白令馬上說道:
“你別亂說,我二舅母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杜不忘說了句:
“這可不一定,剛好銀庫被盜那天是你二舅母屋舍着火,她這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白令說了句:
“好吧,那你想怎麼樣?”
杜不忘便說道:
“既然黃一手喜歡在他玩弄過的女子身上刺青,那你就去偷偷查探下你二舅母不就可以了嗎?”
白令這時說了句:
“原來你懷疑我二舅母與那黃一手有監情啊,我覺得我二舅母纔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呢!”
這時一旁許久未作聲的風娘也說了句:
“我一以前待過青樓,我懂這些青樓女子,所以我覺得不忘說的確實有可能,不如白令公子,你今晚就去好好陪陪你二舅母吧!”
白令這時不可思議說道:
“你們想讓我去陪我二舅母睡覺?”
風娘說道:
“當然不用了,你待你你二舅母洗澡之時藉口幫他洗浴不就什麼都能看到了嗎?”
白令這時點了點頭,說道:
“也是,那我們今晚就得留宿我舅舅這王府了!”
杜不忘說道:
“當然啊,那今晚我們就等你消息了。”
到了天黑時分,襄王招待幾人吃過晚餐後,便安排了幾人入住,幾人所住地方正好是靠近這次妃院子的一處小院落。
此時三人一起便偷偷潛入了這次妃所住院落之中。
此時次妃正在房間卸妝,準備沐浴,白令此時已然換了一身女裝,走到了次妃房間大門處,敲起了門。
不一會就有個丫鬟出來開了門,白令便走進去對着這次妃說道:
“二舅母,我是令兒啊,我來看你了!”
這次妃自然也是認識白令的,便說道:
“令兒,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呢,我聽說你來府中了,本來也想去看看你的,結果一時忙的的倒是忘記了!”
白令回着:
“當然是令兒先得來給舅母您請安了啊,怎麼能勞煩舅母您去看我呢!”
倆人寒暄了一番後。
白令便問:
“舅母是不是準備去沐浴呢?”
次妃回着:
“是啊,令兒要不要跟舅母我一起去沐浴啊?”
白令便回着:
“好啊,我都好久沒人陪我一起沐浴過了!”
次妃微微笑了下,說道:
“怎麼會呢,你不是有你姐姐春兒嗎?難道你們從來不在一起沐浴?”
白令回了句:
“我姐姐,就別說她了,幾年前不知道喜歡上了哪裡一個老男人,結果那老男人突然失蹤了,於是我姐姐這幾年一直在家中害着相思病呢!”
次妃這時說道:
“怎麼會有這種事,難怪我都好幾年沒見過春兒了!”
然後嘆了口氣,說道:
“還是古話說的好,自古男人盡是薄情郎!”
白令馬上說道:
“難道我舅舅對二舅母您不好嗎?”
次妃回着:
“好是好,可是你舅舅那方面不行啊!”
不知不覺倆人已經走到了浴桶旁,而丫鬟早已爲倆人在浴桶備好了熱水和帶着芬香的鮮花。
次妃便先背對着白令,脫了衣物後,就走入了浴桶中,然後見此時白令還未脫衣物,便問了白令一句:
“令兒你怎麼了?害羞嗎?”
白令剛纔因爲次妃背對自己脫衣入的浴桶中,自然也沒看清自己這二舅母那處是否有刺青。
白令便馬上回着:
“我看到二舅母身體太美了,一時迷住了!”
次妃說道:
“你二舅母都快老了,還美什麼,令兒你比二舅母可美的多了!”
白令於是便也慢慢脫去了身上衣物,走入了這浴桶之內。
只聽次妃說道:
“令兒,你果然比舅母美的多,你看你這白皙封皮膚,細細的腰身和那兩座挺拔的山峰,你舅母我看到都自愧不如呢!”
白令這時坐在二舅母對面被二舅母這一說瞬間害羞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