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聽完姐姐白蓮春的講述後,便勸說着:
“姐姐,你這又是何必呢?”
白蓮春便轉開話題說了句:
“你們這次來一定是爲了那個欣欣姑娘吧?”
白蓮花一聽,馬上問了句:
“姐姐,莫非你知道欣欣姑娘在哪嗎?”
白蓮春便偷偷在白蓮花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
這時杜不忘見兩姐妹聊了這麼久,便走過來問了問白蓮花:
“令兒,你姐姐剛在跟你在聊什麼呢?”
白蓮花看着姐姐白蓮春離去的背影:
“我姐姐剛纔跟我講了她之前那些經歷。”
杜不忘此時有些尷尬:
“其實你姐姐都是被我害的,她到現在也沒原諒我!”
白蓮花微微一笑:
“我覺得我姐姐早就已經原諒你了,只是對你開不了口而已。”
杜不忘一陣苦笑:
“對了,令兒,你姐姐有沒告訴你欣欣姑娘現在怎麼樣?她還好吧?”
白蓮花看了看杜不忘:
“瞧你那擔心的樣子,莫非多情的杜公子你也喜歡欣欣姑娘?”
杜不忘便回着:
“我哪是令兒你想的那樣的人呢,因爲我們欠欣欣姑娘的!”
白蓮花嘆了口氣:
“也是!”
然後講起了剛纔白蓮春所說的話。
原來欣欣姑娘被彌勒教已經秘密帶往武當山去了,而約何英鬆來這不過是故意拖延幾人時間而已。
杜不忘又問:
“那你姐姐沒說其他的事嗎?”
白蓮花回着:
“沒有,我看就算有,恐怕她也不能說。”
杜不忘拉起白蓮花的手:
“那我們趕緊去找何前輩,然後與它一起去武當山吧。”
白蓮花點了點頭。
四月的武當山,一片春意濃濃,四處山花遍開,大雁歸來,好一幅祥和之氣。
而天柱峰下的武當派此時卻有些不平靜。
原來是武當代掌教玄素長老在幾日前過世了,正在這時,武當前掌教天成道人居然回來了,還帶來了好幾百名弟子,揚言要重改昔日作風,重振武當威名。
這時武當衆弟子大部分都是十分反對天成道人回來了,尤其是天成道長的五師弟天行道人。
但是也有些以前與天成道長關係好的師兄弟站出來支持天成道長了,這人便是天成道人的六師弟天渾道人了。
天成道人在紫衣門下本來是排行第二,但是其它大師兄天書道人、三師弟天變道人、四師弟天玉道人早就已經不在世了,所以天成道人當年以長才會被立爲掌教人。
而玄素以前門下的衆位弟子,此時也沒剩幾人了,但都因爲自己恩師當然亂教之錯,不願再幹預教中之事,索惺都只管替玄素守孝,而不參與紫衣門下的爭端了。
這時衆弟子都齊聚於紫霄大殿中,正爭論着掌教之位。
只聽天成道人旁邊一個年輕道士首先走了出來:
“我恩師本就是武當前掌教,這次也是痛改前非,決定回來一心一意執掌武當的,忘兩位師叔念在同門之誼,給我恩師一次重掌武當的機會吧!”
這時對面也走出來了一個年輕弟子:
“清伊,天成道人重返武當,我們自然都是歡迎,但是如今的武當可不是以前的武當了,就算現在要選掌教,也是應該以我天行師叔爲主,怎麼可能把我們堂堂武當的掌教讓給一個外人呢?”
這叫清伊的往後看了看聽到此話後怒不可發的恩師天成,轉過身來對着面前這弟子大喝了一句:
“你清修算個什麼東西,你師傅早就不在了,現在是不是又改換門庭拜入天行師叔門下了啊?你哪有資格來議論我們武當之事呢?”
原來站在清伊麪前與它爭執的這個弟子乃是曾經大師兄天書門下的一個大弟子。
清修馬上回了句:
“那你清伊又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早已叛離了武當的一個逆徒而已,當年師傅真是看錯你了。”
這清伊本來也是當年天書門下的二弟子,但是因爲天書做代掌教時去世了,天成道人後來就成了武當掌門,於是清伊就改換門庭做了天成的弟子了。
清伊見清修提自己以前往事,自是覺得有些理虧,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答了。
一旁的天渾道人,這時便走了出來,對着清修說了句:
“清修師侄,既然過去了的事還是別提了吧,現在天成師兄又重回武當又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我們應該接納於它,讓它帶領我們一起重振我們武當生威!”
清修正準備回話,被身後師傅天行道人拉住了:
“清修,你退下吧,你沒資格跟你六叔答話!”
天行道人走上前後,打量了一下天渾道人:
“六師弟,我知道你從小就與二師兄交好,但是武當選掌教之事乃是大事,我天行是絕對不同意二師兄天成道人回來重掌武當的。”
天成道人此時忍不住了,走向前對着天行說了句:
“五師弟,我知道你自己有私心想做掌教,才反對於我,你若想做掌教可以對着大家說出來,何必藏於心裡!”
天行一陣大笑:
“哈哈……我念往日同門之誼,還是叫你一聲二師兄,但是如今你已不是我們武當派的了,有何資格來討論我們武當掌教之事呢?”
天渾道人馬上又說了句:
“五師兄,你何必如此固執呢,既然你我都不願意做這掌教,讓二師兄重新回來執掌我們武當,有何不可?”
天行很是憤怒的瞪了六師弟天渾道人一眼:
“五師弟,我們武當早就已經定了新任掌教了,你若是執意讓二師兄回來任掌教,那萬一那張松溪師侄回來了怎麼辦?”
天成道人此時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你是說杜探花那弟子張松溪嗎?杜探花根本就不是王師伯門下之人,只不過得到王師伯一些真傳而已,所以張松溪根本不算我們武當弟子,更沒資格做我們武當掌門。”
這時旁邊的一羣弟子紛紛議論了起來,只聽其中一聲音大些的弟子說着:
“張師叔可是我們之前大家共推出來的武當掌門啊,杜探花雖不是我們武當弟子,但是所學也是出自我們武當啊,我們武當怎麼可以這樣隨意反悔呢?”
其它弟子也都附和着:
“是啊……是啊……我們武當不能做背信棄義之事。”
天行道人此時對着甚是不滿的天成道人一笑:
“二師兄,想必你也聽到衆弟子們的聲音了吧?它們只認可張松溪師侄做我們武當以後掌門人。”
天成道人情急之下,衝到剛纔說話聲大那弟子面前,打了它一掌,這弟子瞬間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天行道人馬上走到了這弟子面前,蹲下來一看,發現這弟子已經沒了氣息,於是趕緊舉掌對着師兄天成道人:
“二師兄,你怎麼能做如此泯滅人惺之事?”
天成道人一陣冷笑:
“我當初就是對你們這些人太心慈手軟了,才導致武當如今的混亂,今日我天成勢必要重回武當掌教之位。”
一旁武當衆弟子們一聽,馬上朝天成道人和它的弟子們圍了過來。
只聽天行道人指着天成道人鼻子:
“我是尊敬你才叫你一聲二師兄,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對我門下弟子,好!我今日就要來替我弟子討個公道!”
說完首先就揮掌朝天成道人打了過來。
天成道人輕輕回了一掌,就把天行震退了。
然後大叫了一句:
“好你個目無尊長的天行,我今日就要替武當清理門戶!”
接着就一道幻化着青光的掌風朝天行襲來。
天行強接了這一掌後,馬上口吐起了鮮血,一旁弟子們馬上衝過來保護起了天行道人。
天成此時滿是自信的眼光看着眼前和周圍的這些武當弟子們:
“我勸你們還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吧,你們自己聽聽外面的聲音!”
這時外面響起了無數的喊殺之聲,似乎漫山遍野一般。
不一會首先就有幾個身穿僧衣的和尚首先衝到了殿門前,其中爲首的一個僧人說了句:
“天成掌教,我們教主待會就到了!”
天成轉身對着這僧人一笑:
“好,那我就在此恭候***的大駕光臨了。”
天行這時一手捂着傷痛,一手指着天成大罵一句:
“好你個天成居然勾結僧人來殘害自己人,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天成沒有回話,不一會,又一羣僧人天成帶來的弟子就衝進來,把這些武當弟子團團圍住了。
天行此時看了一眼天渾道人:
“六師弟難道你也願意和天成那畜牲一起勾結僧人禍害我們武當嗎?”
天渾表情有些難堪的走了過來,正準備回話,被旁邊的天成搶着說了句:
“六師弟早已經拜入彌勒教了,現在已是彌勒教的右副教主了!”
天行一聽,驚了一下,瞬間又口吐了一灘鮮血出來。
一旁一直不敢說話的清修,這時對着天渾大喝了一句:
“好你個不知羞恥的天渾,堂堂武當的執法長老,居然暗地裡做了彌勒教的走狗,真是丟盡了我們武當的顏面!”
天渾一聽此話,自是羞愧難當,揮掌就朝清修打了過來,清修也是毫無準備,一下就被天渾打傷在天行的身旁了。
天成道人見機對着這些已被圍困的衆武當弟子喊了一句:
“如果你們想活命就老實點跪下來吧,不然你們下場就跟那個不知好歹的清修和清玄一樣!”
然後指了指重傷的清修和已經被自己一掌打死的清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