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此時不禁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對着勐一刀說了句:
“勐寨主,這樣不妥吧?”
勐一刀還是面帶笑容,說着:
“你看人家靈綺姑娘都比你鎮定了,你與我一般同爲男子,難道還不如一個姑娘家?若杜探花您現在需要我馬上給您安排一個去隔壁房間如何?”
杜不忘只得無奈的說了句:
“不必了,我可不是那樣,我只是覺得這樣有些不雅而已!”
勐一刀於是說了句:
“你還是多學學靈綺姑娘吧!”
杜不忘看了一眼靈綺,盯着場中倒是看的很入神,便小聲問了靈綺一句:
“你難道不覺得這些不雅嗎?”
靈綺馬上在杜不忘耳邊說了句:
“很明顯這勐一刀就是在試探我們,你就學學我樣子,鎮定一點吧!”
然後話鋒一轉,對着對不忘說着:
“你看好奇怪,居然這麼長時間了,這男子居然還能如此生猛!”
杜不忘這時也看了一眼,算了算時間,說着:
“確實啊,正常男子哪有這樣的!”
勐一刀似乎也聽到倆人後面這兩句話了,便說了句:
“因爲這男子是訓練過的,當然非一般人能比了,若是靈綺姑娘喜歡,杜探花不介意的話,待會,我可以給你安排安排!”
靈綺帶着笑意回了勐一刀:
“勐寨主,我就不必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勐一刀馬上又說着:
“既然好奇爲何不試試呢!”
靈綺“呵呵”一笑,說了句:
“我現在不正是好奇的在看嗎,就算要試不也得陪我家杜郎去試啊!”
勐一刀又是大笑了起來:
“好,好,靈綺姑娘,果然專一!”
這時就有侍女開始端菜上來了,端菜這些侍女見到殿中這般景象似乎也是習以爲常一樣,放下飯菜後,很自然的就離開了。
杜不忘便趁機問了勐一刀一句:
“勐寨主,這場中這支舞什麼時候能結束呢?”
勐一刀還是帶着笑意對場中人說道:
“既然杜公子和靈綺姑娘都欣賞的差不多了,你們就結束吧!”
兩人這時馬上轉爲浪滔擊石一般,聲響震耳,不一會就停止下來,然後與旁邊一衆舞女一起穿好衣裙離開了。
三人吃完酒菜後,杜不忘發現者勐一刀居然酒量也甚是過人,自己都半醉了,而他卻如滴酒未沾一般。
勐一刀沒有再勸杜不忘喝酒,而是讓靈綺摻扶着杜不忘回去睡覺了,還提醒了倆人一句:
“你們若有要求,隨時找府中傭人安排就是!”
杜不忘與靈綺回到勐一刀給自己兩人安排的房間後,喝了口醒酒茶,杜不忘這時突然發現這房間居然掛滿了春宮圖,而且都是無法讓人形容的那些,中間的大牀上,連被褥上所繡的都是那種畫面。
杜不忘便對着靈綺說了句:
“這勐一刀到底是爲何啊?”
靈綺回着:
“我也不知道,不如我叫個人進來,你問問他吧!”
靈綺馬上開門對着外面叫了聲:
“有人嗎?”
這時馬上又一個長相十分美貌的姑娘走了過來,對着靈綺說道:
“靈綺姑娘有事嗎?”
靈綺便說着:
“我們杜探花有事想問問姑娘,不知道方便嗎?”
這女子馬上欣喜的說了句:
“當然方便了!”
走進了房間,緊貼着杜不忘就坐了下來。
靈綺也趕緊關好門,走了回來。
經過一番交談才知道,這姑娘居然就是勐一刀的女兒勐沁沁。
本來勐一刀是安排幾個打扮妖豔的女子在外面等着伺候杜不忘的,哪知勐沁沁早就聽說過杜不忘的,而且已經心許於杜不忘,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就讓其它人離開,自己在外面等待了。
杜不忘便問着:
“沁沁小姐,爲何我們這房間全是這些春宮圖呢?”
勐沁沁此時低着頭有些害羞的說了句:
“杜公子,您別叫我沁沁小姐,難聽,叫我沁沁就好,沁兒也行!”
然後又回着:
“杜公子您這房間的畫嘛,乃是我爹特意請人佈置的,而且是早上聽說杜公子您要來,就安排人佈置了起來。”
杜不忘於是又問了句:
“沁兒,那爲何勐寨主要這般爲我杜不忘佈置房間呢?”
勐沁沁見杜不忘叫自己沁兒了,不免一種喜悅之情涌上了心頭,馬上爲杜不忘解釋着:
“因爲我爹早就聽聞了杜公子你風流倜儻的大名,所以特地想讓杜公子您經過我們這裡可好好享受一番!”
杜不忘笑了一下,說着:
“那我明天一定得多謝勐寨主盛意款待了,可是勐寨主又如何知道我們會經過這裡呢?”
勐沁沁便說着:
“我看杜公子一定有很多疑惑吧,我就一一同你講了。”
原來勐一刀早就聽聞了杜不忘才能,一直想把杜不忘招到自己麾下,上次與知府一起劫掠段府失敗,當知道是杜不忘所爲後,勐一刀自然沒有生氣,而是派人探知杜不忘消息和來此目的。
當得知杜不忘是爲身邊女子靈綺取藥而來後,勐一刀就料定杜不忘必然會經過自己這裡,就開始準備招待等候杜不忘之事了。
杜不忘也算明白了,原來勐一刀對自己這麼好是想招攬自己而已。
這時勐沁沁不經意間已經把手摟在了杜不忘脖子上,似乎有親吻的意圖了,旁邊靈綺馬上提醒了一句:
“沁兒小姐,您是困了嗎?”
勐沁沁一聽靈綺說話,纔想起,旁邊還有一人,自己差點忘了,便回了句:
“我還沒困呢,靈綺姑娘,你怎麼也不去睡呢?”
靈綺回了句:
“我不是得陪杜公子嘛!”
勐沁沁馬上說了句:
“可是我們府中也有爲靈綺姑娘您準備了房間啊!”
靈綺於是說了句:
“我還沒去看過我房間呢,那正好沁沁小姐尼陪我去看看了!”
於是倆人都同杜不忘打了個招呼後,就去往了不遠處隔壁的另一個房間。
這時倆人一起進了靈綺房間,勐沁沁此時都有些尷尬的不敢直視了,原來靈綺這房間居然掛的全是男子那種照片,而且都是十分誇張的。
靈綺倒是很淡定的說了句:
“看來勐寨主對我靈綺也甚是瞭解啊!”
勐沁沁馬上說道:
“當然了,我爹早就聽聞靈綺姑娘您乃是廣州府靈綺樓的頭牌姑娘呢,不少人都是千金也難求靈綺姑娘您的一夕之歡呢!”
靈綺一聽,一笑說着: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勐寨主會給我安置這樣房間的!”
勐沁沁,走到房門處,對着靈綺說了句:
“只要靈綺姑娘需要,外面可是很多的美男子等着進來服侍靈綺姑娘您呢!”
靈綺躺在牀上後,滿是享受的說着:
“這牀上果然躺着舒服。”
然後接着說道:
“我知道了,沁沁小姐,你去吧,只要杜公子願意,我是不會介意的!”
勐沁沁滿是開心的跑回了杜不忘房間,然後關好了房門,就直接坐到了杜不忘身上。
這時杜不忘正在想着勐一刀一事,突然發現一個軟如玉的人坐到了自己身上,趕緊推開了這人,一看是勐沁沁,馬上又說了句:
“原來是沁兒啊,我剛纔沒注意是你呢!”
勐沁沁剛纔被杜不忘這一推開拒絕了,不免有些尷尬,坐到了一旁牀上,說了句:
“杜公子,難道你看這這些圖不會心動嗎?”
杜不忘看了一眼勐沁沁,然後馬上就把頭側到了一邊,說着:
“我都沒看這些東西,就算看了也不一定會心動啊!”
勐沁沁此時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這些東西嗎?”
杜不忘於是回了句:
“是的,可是得分時候啊!”
勐沁沁苦笑了一下,說着:
“好吧,看來杜公子是不喜歡沁兒我了,那我就走吧!”
當沁兒生氣準備開門出去時,杜不忘馬上說了句:
“我沒有不喜歡沁兒你,只是我覺得我們這樣剛認識如此行徑,有些不妥!”
勐沁沁一聽,表情馬上一變,露出了喜悅之情,走過來挽着杜不忘肩膀說着:
“杜公子,你就陪我去牀上坐坐嘛!”
倆人回到牀上坐下後,勐沁沁指着倆人身前一幅春宮畫,說着:
“杜公子,你看那幅圖上那對男的看錶情好是快活呢!”
杜不忘順着勐沁沁,所指看了看,說着:
“是的,這副畫乃是宋徽宗幸李師師圖,應該是某位不知名宮廷畫家所作吧,怎麼你爹從哪得來的這些畫?”
勐沁沁說道:
“這些畫都是當年蒙古一個叫兀良合臺的將軍帶過來的,聽說是它自己的私藏品,結果到了大明滅元時,這兀良合臺的後人自殺了,所以這些字畫就被我們勐氏先主得到了。”
杜不忘於是說着:
“原來這樣,沒想到兀良合臺一代名將,居然如此喜好女色呢!”
然後仔細看了看周圍這時掛畫,發現雖是春宮圖,卻皆是歷代精品之作,而且還有一幅自己唐寅大哥唐伯虎的畫。
杜不忘走到了唐寅大哥這幅畫像前打量了一下,發現畫中所名居然是'秋香侍唐寅圖',看樣子似乎是唐寅一邊臨幸着自己夫人秋香,一邊在秋香背上所作之畫。
這時勐沁沁也走了過來,看了看畫中經常,有些害羞的對着杜不忘說了句:
“杜公子,莫非您喜歡這畫中的這種樣式嗎?”
杜不忘看了看勐沁沁,見勐沁沁此時害羞的表情後,說了句:
“沁兒,你居然還知道害羞啊,我看這幅畫,不過是看到是我一位故人所作好奇而已!”
勐沁沁回着:
“原來這樣啊!”
然後馬上擡起頭,打量了了一下這副畫,說着:
“聽杜公子您說這是故人所作之畫,莫非杜公子您認識唐伯虎?”
杜不忘回着:
“是的!”
勐沁沁馬上欣喜的挽着杜不忘手,說着:
“杜大哥,我早就聽說過唐伯虎,你能不能給我講講它的故事?”
杜不忘回着:
“好,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給你講講吧!”
然後與勐沁沁一起回到牀邊坐下後,對着她講了起來。
唐伯虎,名唐寅,蘇州吳縣人士,乃是一代大才子,尤其是字畫、書法極其出名,在當代幾乎無人能比,我杜不忘的畫作其實都是借鑑了唐寅大哥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