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劉歡說道:
“朱公子,它……它是……!”
結果話音沒完被劉二包打斷了:
“我是準備來殺了它們四人的,我跟它們四人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朱繹梳看了看劉歡四人,又看了看劉二包,然後輕輕一笑:
“是嗎?我倒是想好好聽聽你它們四人之間有何深仇大恨呢?”
劉二包馬上變得十分憤怒的看着劉歡四人:
“它們……它們不僅殺了我父母,而且還姧污了我愛妻,以至我愛妻慘死,所以我今晚才偷偷的溜進來,想取它們四人的項上人頭,拿回去祭拜我的父母和愛妻。”
朱繹梳一聽愣了一下,這時旁邊的沈鑫馬上說了一句:
“朱公子,別聽這小賊瞎說,看這長相,它一看肯定都是跟這四個怪物一起的,想趁我們不注意來救它們的而已。”
朱繹梳便對着沈鑫用手示意了下:
“你不用多說,我心裡清楚!”
然後又對劉二包問着:
“既然你說它們四人與你有不共戴天的血仇,那本公子也不是一個不講理之人,現在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這時劉歡四人和劉二包幾乎把眼光都放到了朱繹梳身上,靜待着朱繹梳下一步的舉動。
只見朱繹梳分別掃視了五人一眼後,目光停留在了劉二包身上:
“來人,給這位兄弟鬆綁!”
馬上旁邊走過來兩個下屬,便要開始替劉二包解除身上繩索了。
這時卻被沈鑫攔住了,沈鑫有些不可思議的質問着朱繹梳:
“朱公子,您怎麼可以這樣就輕易放了它呢?它可是我費勁千辛萬苦給您抓來的啊!”
朱繹梳輕輕一笑:
“沈堂主,此時就不勞您費心了,您如果有什麼不滿可以出去呆會,冷靜一下!”
沈鑫便有些生氣的一個人衝出了殿外。
待劉二包身上繩索全部被解開後,朱繹梳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把刀,丟給了劉二包:
“這位兄弟,你剛剛不是說你來這是爲了要殺了它們四人,報血海之仇的嗎?本公子現在給你機會了,你動手吧,只要你殺了它們四人,你不僅可以報了仇,還可以拿到五十兩黃金安全的離開!”
這時有個屬下託着一個盤子,上面放着十個閃閃發光的金元寶走到了朱繹梳身旁。
劉二包看了眼那盤子上五十兩金元寶,拿着刀首先走到了劉棍子面前,嘴裡說着:
“現在不光爲了血海深仇,還爲了我能安全帶着那些金子離開這裡,過下半生,你也怪不得我了!”
劉棍子很是憤怒的迴應了劉二包一句:
“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苟且貪財之輩,枉我白把你當兄弟這麼多年了。”
這時屋頂之上的楊成道人輕聲問了一旁白蓮花一句:
“白姑娘,現在要不要我出手?”
白蓮花搖了搖頭:
“不必了,二包兄弟它們五人在一起多少年了?是不可能手足相殘的,我們再等等吧!”
楊成道人便說了句:
“莫非你覺得劉二包兄弟這是……?”
這時直接劉二包一刀朝劉棍子鍤下去,並不是鍤到它詾前,而是把劉棍子詾前繩索全部斬斷了。
然後又迅速想去斬斷其它幾人繩索時,卻被一羣不知從哪而來的黑衣人圍住了。
朱繹梳直接站了起來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你這小賊這點伎倆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你還真當我傻子了?我告訴你,我就是故意要讓你露出跟他們一夥的真面目的!”
然後對着黑衣人大聲下令:
“把這些人全部給我拿下!”
劉二包只得攜手劉棍子兩兄弟一起趁黑衣人沒動手前,先行逃到了屋外院落中,但還是被隨之而來的黑衣人團團圍住了。
沒想到這些黑衣人武功居然如此詭異,沒幾下子就把劉二包和剛被解開束縛的劉棍子打倒在門外的的院子,準備束手就縛了。
白蓮花和楊成道士看到情況危機,正準備跳下來幫忙,可是卻發現正要起身時,瞬間被人從身後點住了穴道,一下子無法動彈了。
這時,只聽樓下從屋中走出來的朱繹梳面帶笑意,望着屋頂被點穴倆人說道:
“別以爲你們在屋頂偷聽,本公子就察覺不到了!”
說完話,馬上有幾個黑衣人出現在白蓮花和楊成道人身後,押着倆人一起從屋頂跳了下來。
不一會,七人全部就被重新綁回了大殿之中,強行被按在了朱繹梳面前。
只聽楊成道人這時問了朱繹梳一句:
“你怎麼會發現我們在屋頂的?”
沈鑫這時大步從殿外走了進來,然後對着楊成道人說道:
“之前我和朱公子爭執,其實就是爲抓你們演的一場戲而已,它是暗示我樓上有人,讓我想辦法活捉下來,所以我才爲此出去佈置了一下。”
楊成道人又問:
“可是我們並沒有露出聲響和破綻啊?”
朱繹梳輕輕一笑,走了到了楊成道人和白蓮花倆人面前:
“楊成道長,你們太天真了,別忘了我手下這些人,可都是在楚王府見過你的?它們怎麼可能讓你們輕易就混入我們這裡呢?”
楊成道人無奈的嘆息了一下:
“那好吧,算貧道倆人自認倒黴了。”
朱繹梳把目光放到了白蓮花身上:
“看你雖然一聲乞丐男裝,眉清目秀,似乎並不像男人呢?”
白蓮花回着朱繹梳:
“你管我是男是女呢?”
朱繹梳慢慢靠近了白蓮花,拿出衣袖直接在白蓮花臉上擦拭了一番污垢後,一笑:
“哈哈……哈哈,我道是誰呢?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是我們襄王爺的外甥女白姑娘啊!”
白蓮花兩眼瞪着朱繹梳:
“是又怎樣?你要殺要剮來個痛快點,別在這浪費時間。”
朱繹梳望着白蓮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是長得漂亮,而且還有些潑辣,不知道在牀上是否也是如此呢?”
然後看了眼一旁沈鑫:
“沈堂主您覺得這樣的對您胃口嗎?”
沈鑫馬上一喜: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朱繹梳走回座位上坐了起來:
“好,剛好沈堂主您今日新郎也沒做成,而且到手的肉也溜走了,那白姑娘就當補償給你吧!”
沈鑫馬上感謝了一番朱繹梳:
“謝謝朱公子您的賞賜,我沈鑫以後一定好好報效朱公子您,爲您鞍前馬後,無所不至。”
說完,然後讓自己幾個手下押着白蓮花離開大殿了。
在沈鑫剛一走開沒多久,崔管家就進來了,然後對着朱繹梳說道:
“朱公子您這樣把襄王的外甥女送給沈鑫去糟蹋了不好吧?”
朱繹梳嘴角泛出了姧笑:
“我自有我的用意,用這一個白蓮花換沈鑫日後對我的忠心夠了!”
崔管家點了點頭:
“那我明白世子您的用意了。”
朱繹梳轉移話題問崔管家:
“我讓你去辦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崔管家回着:
“我已經找到拿十車珠寶所藏之處了,被這些人藏在裡附近一山洞內!”
轉身指了指被押在地上五花大綁的五義。
朱繹梳點了點頭:
“好,那你今晚也別睡了,帶着它們一起去把那些珠寶運回來先吧!”
崔管家指了指自己:
“世子,您讓我帶這些賊人去?”
朱繹梳回着:
“是的,你不去還能誰去?不過我會派十名武士在暗中保護你們的。”
崔管家一喜:
“那就行,那就行!”
朱繹梳又靠在崔管家耳邊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悄悄話,崔管家表情凝重的帶着一羣王府下人、押着五義和楊成道人,一起往藏珠寶的地方去了。
沈鑫把白蓮花帶到後院內,這時卻碰到了汪夫人領着一個丫鬟,急匆匆的到了後院。
沈鑫便與汪夫人打起了招呼:
“聽說夫人不是住在王府嗎?怎麼這麼晚回來了?”
汪夫人一見到沈鑫居然在自己的別院中,一驚,但一看看周圍,還是強忍着對其怒火,鎮定的回了一句:
“我住習慣了這裡,哪裡還住的慣王府呢?不知道沈堂主您是何時駕臨到我這小院的呢?”
沈鑫對着汪夫人一笑:
“當然是襄王爺和朱公子邀請我來的了!”
然後又問:
“不知汪夫人這幾天過的可好!”
汪夫人苦笑了一下:
“王爺可比某些負心人對我好的多了,我現在乃是這偌大一個別院的主人,你覺得我過得能不好嗎?”
沈鑫回了一句:
“那就好、那就好!”
汪夫人這時注意到了被幾人押住那人的身影,好像是自己熟悉的一個人,便馬上走過去打量了一番,待確定是白蓮花後,便輕輕在其耳邊問了一句:
“白小姐,你怎麼會被這惡賊抓了?你現在沒事吧?”
白蓮花搖了搖頭,也小聲回着:
“我中它們暗算了,目前算是沒事!”
沈鑫這時見汪夫人在白蓮花身邊,便問着:
“汪夫人,莫非您認識這女賊?”
汪夫人回着:
“我不認識她,我只是好奇的來看了一下而已!”
沈鑫說道:
“哦,那我得押她回住處去了!”
汪夫人這時趕緊小聲的對着白蓮花說了句:
“白小姐,我會替你想辦法的,放心吧!”
待幾人走遠時,沈鑫不忘對着汪師師喊了一句:
“汪夫人,我住在西北角的院子中,如夫人您有事,隨時可來通知我。”
汪夫人自然是明白沈鑫這話語之意,看來這沈鑫是以爲汪夫人還跟他餘情未了呢,可不知汪夫人現在可是恨不得把這沈鑫挫骨揚灰的,不過這也正好省去了汪夫人派人去尋問其住處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