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了一會女人後,又不知不覺聊起了今天見到那華山釣魚女子。
只聽鄒彬對着杜不忘說道:
“杜公子,你覺得今天遇到的那華山女子是年輕姑娘還真是劉麻子說的中年寡婦呢?”
杜不忘回着:
“據我猜,中年寡婦應該不會如此喜歡h與人鬥氣,據我猜的話,多半一個是一個十七八歲小姑娘吧!”
鄒彬突然笑了起來:
“看來杜公子你已經嫌棄自己老了啊?”
杜不忘嘆了口氣說着:
“唉……我確實也不年輕了啊,如今算來都三十有四了!”
鄒彬迴應了一句:
“你現在這樣才三十多就嘆氣,那不是讓我這四十多歲人無地自容了嗎?”
劉歡也跟着說了句:
“你們這樣說我就不樂意了,我如今可都要年過五旬了呢,而我家老五劉二包都跟杜公子你都一般年紀了!”
此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了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這男子冒冒失失的走到幾人桌前看了一眼後,說了句:
“諸位抱歉,我走錯地方了。”
然後趕緊又退出去了。
這男人突然的闖進和離開,搞的杜不忘幾人這時都莫名其妙了。
鄒彬便對着杜不忘說道:
“杜公子你覺得剛纔闖進來那男子是有意還是無意呢?”
杜不忘回着:
“應該是無意吧,但是我看剛纔這男子穿着有些可疑!”
劉麻子馬上湊過來問着:
“杜公子你覺得它哪裡可疑了?”
杜不忘說道:
“因爲我看見這男子雖然一身布衣打扮,但是穿的靴子卻不是一般的靴子,更像是名門大派才穿的起的犀腳靴。”
鄒彬也說道:
“我剛纔也發現了它布衣裡面似乎隱約看見了一些綾羅綢緞!”
杜不忘與鄒彬對視了一下,然後對着五義說道:
“我們倆出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五位兄弟先在這等等我們!”
說完,杜不忘與鄒彬快速走出了房間,然後一一在隔壁所有房間門外偷看了一下。
當看到最角落一間時,突然在房間裡面了發現一個正在桌前獨飲的公子,而剛纔那個闖進過杜不忘幾人房間的清秀男子,正在這公子哥後面替它捶着背。
只聽這公子很是享受的對着後面替自己捶背的人說了句:
“小松啊,你這捶背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好了!”
杜不忘一聽這聲音,不禁覺得熟悉起來,但是卻一時忘了在哪聽過了。
小松回着:
“小姐,只要您喜歡,小松一輩子都可以陪在小姐身邊,服侍您!”
這公子馬上轉過頭對着小松說了一句:
“我不是提醒過你出門不要叫我小姐嗎?,要叫我公子,知道嗎?”
小松趕緊道歉了:
“公子、公子,小松我也是一時習慣叫錯了嘛,我下次一定不會了……一定不會了。”
船外的鄒彬這時小聲在杜不忘耳邊問了一句:
“杜公子,你有沒覺得這女扮男裝之人聲音挺像我們今天在漢水中遇到那個釣魚女啊?”
杜不忘也想了起來,激動的說着:
“對,是她……一定是她!”
由於杜不忘這一說話聲大了一些,一下子驚動了屋中倆人,屋中倆人迅速從裡面衝了出來,一下子攔住了正要離開的杜不忘於鄒彬。
那公子首先指着杜不忘說了一句:
“好啊,又是你,你個大濦棍居然在外面偷聽我們!”
杜不忘擺了擺手:
“我們可沒有偷聽,我們可是路過這裡而已!”
公子又大聲說了一句:
“你看你那心虛的樣子像是路過的樣子嗎?別給我在這裝了。”
不知不覺,這時旁邊圍過來了不少伎院中人,連老鴇都走過來了。
老鴇過來後,看了看場中情形,發現似乎有些劍拔弩張後,馬上過來攔住了倆人:
“兩位公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有什麼事坐下來好好商量嘛!”
杜不忘與對面公子見這麼多人圍着也不好再爭執,於是那公子直接先帶着身後的小松退回房間去了,杜不忘也同鄒彬一起回了自己喝酒的房間。
杜不忘與鄒彬和五義又喝了幾杯酒後,見衆人都有些醉意了,而這時正好雙兒和歡兒也過來找自己了,杜不忘便與幾人說了一番,隨着雙兒和歡兒回到了後院她們倆人的房間。
一進房間關上門後,兩女自然迫不及待的替杜不忘寬衣解帶了。
可是沒想到杜不忘正摟着兩女準備倒牀上親熱時,房間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了,杜不忘轉身一看,又是剛纔那個女扮男裝的公子。
杜不忘只得先推開了身邊兩女,然後迅速穿回衣服,走過來對着這男子說道:
“你這人怎麼如此陰魂不散?”
這男子指了指外面的空院:
“我有事找你,出去談吧!”
杜不忘便隨這男子來到了空院內,做好了準備打鬥的舉動。
沒想到這男子說了句:
“我找你不是來打鬥的,請你收起你那不安分的手和腿!”
杜不忘收回了架勢,無奈的一笑:
“那你到底又想幹什麼?”
這男子突然態度溫和的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杜探花杜不忘?”
杜不忘一笑:
“你怎麼知道是我?”
這男子又重複了一句:
“我就問你是不是杜探花?”
杜不忘回着:
“我剛纔不是回答你了嗎,杜探花正是我!”
這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杜不忘:
“我這裡有一封書信是給你的!”
杜不忘結果信一看,原來是華山派掌門餘四光寫給自己的書信,馬上拆開來一看,只見裡面寫着:
“白蓮教和彌勒教中秋之役,恐怕杜公子早已經知曉趕來了吧?白蓮教和彌勒教這次若誰取勝恐怕對我們江湖武林都是一大不幸,更對我們臨近的華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災難!”
杜不忘翻開第二頁,繼續看着:
“所以我餘四光已經以華山名義邀請江湖各派聯盟八月初齊聚華山,商議對策,也正好可以趁着白蓮教和彌勒教這兩魔教互毆之際,將兩派一舉殲滅,請杜公子務必前來華山主持大局。”
杜不忘嘆了口氣,然後對着前面男子說道:
“好吧,我看到信了,我一定會如時到華山的!”
這男子又說了句:
“我明天要約你在城外臨江樓再次比試,你來不來?”
杜不忘一陣苦笑:
“你現在不都是知道我是誰了嗎?爲何還要一直比個高低了,就算輸了贏了又如何,你一個女人又何必如此爭強好勝呢?”
這男子馬上說道:
“別廢話,我希望你明天午時之前能如期到!”
說完,又突然走回到了剛纔兩女房間,對着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兩女說了一句:
“我警告你們,明天杜公子會有比試,若你們兩個要是讓杜公子明天不能全心全意與我比試,我定然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掏出身後劍在兩女面前亮了一下,氣勢洶洶的離開了。
杜不忘這時要進房間時,直接被兩女推出來了,只聽歡兒說着:
“杜公子你應該也聽到剛纔那位公子的話了?希望你爲我們兩人着想着想吧!”
杜不忘便問:
“那我晚上睡哪?”
雙兒回了一句:
“杜公子您自己想辦法去吧,反正我們姐妹是不敢收留您了!”
杜不忘無奈的一笑:
“好吧,我自己想辦法去!”
在院子中一個人徘徊了一番後,因爲此時夜深人靜,杜不忘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心裡想着,好啊,你既然不讓我有地方睡覺,那我就去你的房間睡!
於是杜不忘就來到了那女扮男裝那華山公子的房間敲了幾下門,見沒有反應,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一進屋後,杜不忘奇怪了,這房間居然沒有人了,那公子會去哪了呢?杜不忘也懶得去想了,關好門後,就躺在牀上呼呼大睡了。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帶着鄒彬和五義,如約來到了鄖陽城外靠漢水邊一名爲望江樓的地方了。
待杜不忘幾人上樓後才發現,原來這裡是一座藏書樓,三樓之上更是擺滿了琴棋書畫之類的各種東西。
而昨天那女扮男裝之人與小松早已經來到了這三樓之上等着了,不過這女扮男裝之人今日居然換了一身女裝,特別是鍤着兩隻鳳釵的長髮和那一身隨風飄動的長裙,倒是特別顯得謎人。
劉麻子一見到這女子後,不禁看呆了:
“真好看的姑娘,沒想到它穿回女裝居然是一個如此的大美人!”
這女子自然聽到了劉麻子的話語,只是轉身過來微微一笑:
“你們在那邊坐着看就行,我今天是要來跟杜公子比試一下才藝的!”
杜不忘正準備說話,這女子又一句:
“我今天也請來了一位公證人來替我們這場比試做個證!”
這時從樓下走上來了一個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看到杜不忘後,主動過來行了個禮:
“杜探花,我乃鄖陽城知府李思源!”
杜不忘趕緊攔住了要對自己行禮的李思源:
“知府大人萬萬不可,應該我同您行禮纔對。”
這時只聽那女子說了一句:
“你們這樣行禮來,行禮去的?我們還要不要比試了?”
知府馬上走到這女子面前又對這女子行了個禮:
“下官拜見安福公主!”
杜不忘這時愣了一下,不禁說道:
“安福公主,我可沒聽說過皇上有安福公主這個妹妹啊?”
這時知府過來解釋着:
“安福公主本是永福大長公主之女,因爲永福長公主當年懼怕安福郡主從小就夭折,所以就把他送往華山讓華山掌門餘覆水代養着,幾年前,皇上因感念與永福長公主同胞之情,所以特旨封安福郡主爲安福公主了。”
杜不忘說了句:
“原來是這樣!”
然後上前與安福公主行了個禮:
“恕杜某冒失,不知是公主駕臨,還望公主您恕罪!”
安福公主回了一句:
“我們今天是來比試的,別扯這些沒有用的,既然都來了,那比試就正式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