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木真哥又問着邵元節:
“邵國師,你那闡教如今怎麼樣了?”
邵元節回了句:
“我闡教如今可不比曾經了,主要是最近幾年江湖上興起了一個彌勒教,教衆幾年間就遍佈了天下,我闡教又如何能發展呢!”
老二鐵忽兒有些耐不住了,便說了句:
“你堂堂一國師怕什麼彌勒教呢,直接讓陛下除了他們不就行了嗎?”
邵元節有些無奈的回了句:
“二將軍,您想的太簡單了,這彌勒教可非一般的教,乃是白蓮教分支,曾經還是大明太祖朱元璋起義推翻你們先祖大元的靠山,在大明境內早已根深蒂固,如何又能輕易除掉他們呢!”
木真哥這時又問了句:
“那邵國師可有想好辦法解決這彌勒教?”
邵元節回着:
“就是因爲沒有辦法,所以我才與幾位將軍前來商量呢!”
這時一旁老五瓦兀兒說了一句:
“莫非邵國師是想讓我們韃靼國幫忙除了那彌勒教嗎?”
邵元節說道:
“五將軍果然聰明,貧道正有此意!”
瓦兀兒便說道:
“彌勒教在你們大明境內,與我韃靼國毫不相干,我韃靼國又如何能幫的了你呢!”
邵元節馬上回了句:
“五將軍,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彌勒教精英大部分都在與貴國的邊境爲大明效力,怎麼說不相干呢,除了彌勒教於貴國不也是一大利好嗎?”
這時木真哥大笑起來,說道:
“還是邵國師想的周到,不知國師可有想好什麼計策了嗎?”
邵元節回着:
“貧道當然早已想好了對策!”
然後對着幾人悄悄私語了一番,結果幾人一起都拍掌大笑起來。
杜不忘等邵元節離開後,便悄悄跟了過去,結果邵元節沒有回宮,而是又到了京城外的道觀中。
只見邵元節進入道觀後,陳善道便帶着趙子航與程若風過來迎接邵元節了,沒想到當年逃跑的趙子航居然又回到了陳善道身邊。
只聽邵元節對着陳善道說了句:
“徒兒,你有事就說吧!”
陳善道猶豫了下,便說道:
“師傅,我們闡教在江湖上潛伏隱藏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該做點事情了,如今教中衆師兄弟們都已經做好了全部準備了!”
陶仲文回了句:
“那就好,不過現在確實是該用到你們的時候了!”
然後把三人叫到了道觀中一密室內,開始商量起來。
杜不忘自然沒法跟進去,只得在外面想辦法探知這陶仲文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了!
不一會,直接趙子航走了出來,然後有些疑神疑鬼的對着觀中一小道士說了兩句話,小道士趕緊往觀中後門而去。
杜不忘便趕緊跟了過去,待這小道士出觀後,便趁機在外面用劍架脖子上制住了他,小道士見到杜不忘驚嚇不已,杜不忘便問:
“你剛纔與趙子航說的什麼?如今又打算去何處?”
小道士回了句:
“剛纔趙師兄讓我去給幾個韃靼人帶信,告訴韃靼人師尊只是想利用他們而已,師尊並非真心想與韃靼人合作!”
杜不忘聽完,便又問了句:
“難道你們趙師兄是韃靼人奸細嗎?”
小道士回着:
“我不知道!”
杜不忘想了想,反正韃靼人與邵元節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也懶得管,又見這小道士甚是愚鈍,便說了句:
“小道士你既然去報信在韃靼後面一定要加個蠻夷知道嗎?”
小道士摸了摸頭,說着:
“蠻夷是什麼?”
杜不忘回了句:
“蠻夷就是恭維之話!”
小道士笑了笑,說着:
“好的,謝謝這位公子了!”
然後送信去了
然後杜不忘又回來觀中監視着密室裡面,過了沒多久那小道士就回來了,只見這小道士此時被打的鼻青臉腫完全都變了樣,見到趙子航後便被他拉到一旁,詢問什麼情況。
只聽小道士回着:
“趙師兄,我聽您的去給韃靼人報信,沒想到韃靼人不分青紅皁白就把我揍了一頓,還說我離間師尊與他們的關係!”
杜不忘不禁暗自笑了笑。
只聽趙子航問着:
“你是怎麼跟韃靼人說的?”
小道士回着:
“我不就是照您告訴我的原話說的嗎!”
趙子航便問:
“那你再說一遍!”
小道士想了想回着:
“我趙子航師兄讓我給你們這些韃靼蠻夷帶信,我師尊並不是真心想要和你們合作,我教與你等剿滅彌勒教一戰,你們這些韃靼蠻夷一定要謹慎行事!”
趙子航一聽,直接氣的給了這小道士一巴掌,說着:
“我讓你不尊重韃靼人了嗎,還敢叫他們'蠻夷',你讓我以後怎麼去見他們?”
小道士回了句:
“'蠻夷'不是恭維之話嗎?”
趙子航更是大怒,直接給了小道士一腳,喝道:
“我看你就是個傻驢,以後別讓我在觀中見到你!”
說完給了小道士一腳。
小道士馬上又問:
“趙師兄,你不是答應給我銀子的嗎?”
趙子航這時直接拔出了劍,對着小道士說了句:
“你還敢問我要銀子,不想活了!”
小道士自然嚇得趕緊跑出了觀外。
杜不忘便趁機跟了出來,然後攔住了小道士,問着:
“小師傅,你怎麼成這樣子了?”
小道士指了指杜不忘,生氣的說道:
“還不是你,說蠻夷是恭維之話讓我加上去,結果搞成這樣了!”
杜不忘便馬上過來安慰了下小道士,說道:
“小師傅,對不起了!”
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五兩銀子遞給小道士,又說了句:
“小師傅這些銀子拿去買點傷藥來敷一下吧!”
小道士一見到銀子,馬上收了起來,然後謝過杜不忘後,趕緊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杜不忘笑了笑,自言自語說了句:
“這也怪不得我,只怪你自己又貪心,又笨!”
然後又回了觀中,這時邵元節已經帶着陳善道還有程若風出來了,正在說着離別之語。
正好趙子航這時也過來了,邵元節看了一眼趙子航,一旁陳善道似乎會意了,馬上問着:
“子航,你剛纔做什麼去了?”
趙子航馬上回着:
“我剛纔上廁所去了!”
陳善道又問:
“上廁所要的了那麼久嗎?”
趙子航回着:
“我最近腸胃不好,上廁所自然需要久一些了!”
陳善道馬上便同邵元節說道:
“師傅,子航自從回來後,一直盡心盡力爲我們闡教做事,也沒有什麼異樣和過失,我可以保證,子航絕不可能有二心的!”
邵元節回了句:
“那就好,主要是我們今晚商量的事情太過重要,只要有一絲毫泄露出去,就有可能影響我們闡教以後的興衰!”
陳善道又說着:
“師傅放心就好!”
然後問了句:
“師傅,我們闡教不是皇帝陛下親封的嗎?皇帝陛下還是我們闡教的元陽真君呢,爲何從不過問我們呢?”
邵元節回着:
“皇帝陛下確實是我教元陽真君,但是陛下整日那麼忙碌,哪有時間管闡教之事呢,況且據爲師揣摩到的陛下意思,他就是想我們闡教做一個逍遙世外不參與任何紛爭的教派!”
陳善道回着:
“陛下這也太不重視本教了!”
邵元節只得嘆了口氣,說道:
“不是陛下如此,我又何至於去朝那些韃靼人卑躬屈膝,想靠他們來幫我們振興闡教事業呢!”
說完後,便出門而去。
待邵元節走後,陳善道便把趙子航單獨拉到了一邊,說了句:
“子航,你老實跟爲師說,你剛纔到底幹什麼去了?”
趙子航有些心虛的回了句:
“師傅,我剛纔就在上廁所啊?”
陳善道有些生氣的說道:
“子航,你還想瞞爲師嗎?”
然後這時一旁程若風走了過來,說了句:
“趙師兄,你剛纔讓小道士去給韃靼人報信的事,都被我無意間走出來聽到了,還悄悄告訴了師傅,不過師尊並不知道而已!”
趙子航一驚,馬上跪在地上對着陳善道磕起頭來,不停說着:
“師傅饒命...師傅饒命...徒兒我也是不得已的!”
陳善道這時走過來就朝趙子航踢了一腳,問着:
“那些韃靼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居然連我們闡教師尊都出賣!”
趙子航不敢作聲,還是一直求饒磕頭。
陳善道便拿過一旁程若風手中的劍,拔了出來,指着趙子航喝道:
“畜牲,你還不如實招來,不然我現在就取了你的狗命!”
趙子航此時只得說道:
“師傅,希望您能饒徒兒一命……!”
原來趙子航數年前因爲貪戀惠子美色違了師命,逃離武當後,便一路向北逃到了韃靼境內,自是一番巧合遇上了五虎之一的瓦兀兒。
瓦兀兒見趙子航頗有些才氣,又是曾經闡教重要人物,便開始幫他返回了闡教,而趙子航回道闡教後便一直在作瓦兀兒在大明的奸細。
就在近日,瓦兀兒等五虎去西南聯絡大聖法王等人後,便來京與邵元節商議合謀大事,瓦兀兒也不太相信邵元節,便許諾若這次與趙子航若能探知邵元節意圖,便可得韃靼國五百兩黃金和十多個美女賞賜。
陳善道聽完後不禁說道:
“我們闡教如今就是緊缺錢財,若這五百兩黃金給我們闡教,不知道有能培育多少個優質弟子呢!”
一旁程若風這時走過來說了句:
“師傅,您剛纔沒在師尊面前揭穿趙師兄,還替他隱瞞,定有深意!”
陳善道回了句:
“還是若風你懂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