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柬埔寨國王居然敢在大明的面前搞什麼區別對待,這不僅僅是趙世傑忍不了。
就連冼峰聽了都感覺這不是在找死嗎?
“將兩個安南兵團師全部用來控制城內的柬埔寨軍隊,其他的防務全部由我們平南軍接手!”
“我們,親自去會一會這奔哈·託!”
...
再一次來到金邊城內的柬埔寨王國的王宮之中,冼峰也是被其狠狠震撼了一把,但他目光卻死死盯着朝自己走來的奔哈·託。
開口說道:“你就是柬埔寨國王?奔哈·託?”
一旁的安南士兵充作翻譯,趕忙上前用高棉語說了一遍。
誰知,奔哈·託一改前一次的謙卑,反而是拿腔捏調的說道:“我是柬埔寨國王,不知道你是?”
翻譯完,冼峰的表情不斷變化。
隨後說道:“我乃此次大明平南軍征討柬埔寨王國的將領冼峰,如今金邊城已經被我們所掌控...特此,來通知你,準備好和大明簽訂條約了嗎?”
“什麼條約?你們難道不是來爲我們柬埔寨清理那些難纏的安南士兵的嗎?我們柬埔寨可是大明的附屬國....”
奔哈·託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狡黠的目光,而不爲所動的冼峰卻冷冷的說道:“進攻你的不是安南,而是大明天豹軍安南兵團,是大明的軍隊...現在我需要你一個最後的答覆。”
“臣服,還是滅亡!?”
奔哈·託卻緩緩笑着說道:“我可是國王,你和我說這些難道不合適嗎?就算我有罪...也應該是大明的皇帝來懲罰我,畢竟柬埔寨的歷史上可一直都是大明忠誠的附屬國家啊!”
說到這裡,奔哈·託明顯已經有了胡攪蠻纏,甚至說準備藉助機會抵賴的意思了。
畢竟在他眼裡。
如果是一直沒完沒了侵佔自己國土的安南打來了,那麼自己毫無辦法..只能投降,想辦法割讓一些地方換取和平。
如果說對方真的要吞下整個柬埔寨,那麼自己隨時可以讓金邊城內所有的士兵動盪起來,饒是安南也不敢。
兩手準備,纔是奔哈·託的心中計劃。
他卻沒想到,這一次來的居然是大明...
大明?
和柬埔寨隔着那麼遠,如果只是大明軍隊的話,名義上重新臣服一下也就可以了吧...
說不定,回頭再去朝貢的時候還能夠大明皇帝不少的賞賜呢?
然而奔哈·託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大明是鐵了心思要來給大明擴張新的移民區的,哪裡有時間在這裡等着他磨嘰。
只聽冼峰說道:“那好!國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望你不要後悔!拿下!”
說完,從外入內衝進來了大量的平南軍士兵,人人都是手持一杆新式步槍,更爲關鍵的是每一把步槍都已經是壓好子彈的待擊發的狀態,誰知道奔哈·託卻不爲所動。
反而質問的說道:“這就是大明的禮儀嗎?你們就不害怕金邊城內的數萬士兵嗎?”
“你都不害怕大明的天威?你居然想讓我們畏懼你?”
....
砰砰砰!
大量的子彈齊飛。
除了奔哈·託以外,身旁所有的侍從和王宮內的護衛全部斃命,畢竟按照規矩..他們早就應該死了。
留他們到現在,只不過是因爲趙世傑覺得自己一個團的兵力和兩個安南步兵師可能會控制不住局面而已。
冼峰來了,大明的大軍到齊了!
奔哈·託居然還敢如此囂張?
血肉橫飛的場面可嚇壞了奔哈·託,只見他頓時戰戰兢兢的說道:“如果我死了...那麼所有金邊城內的士兵將不會放過你們的!”
“放心,你怎麼會死呢?”冼峰冷冷迴應道。
有一句話說得好,反派死於話多...
奔哈·託卻是死於過於天真。
金邊城內的所有士兵都已經在安南兵團的控制之下,既然他們原本是作爲一種威懾手段出現的。
那麼冼峰覺得,如果無法改編他們。
機槍,就可以完全的勝任解決他們的任務。
一瞬間,炮兵師甚至將新式火炮從馬車上卸了下來,將所有的炮口對準了城內的柬埔寨士兵大營。
沒有捱過揍的柬埔寨士兵們對於火炮顯得還很好奇。
準備就緒。
冼峰帶着人,押着奔哈·託來到了大營外。
奔哈·託憤怒的說道:“大明以什麼名義來讓我臣服,又以什麼名義來攻打柬埔寨...”
一旁的趙世傑接着話就說道:“之前大明進攻安南的時候,因爲柬埔寨的袖手旁觀,導致大明的軍隊受到了更多的傷亡。”
“作爲大明的附屬國,這一點已經觸碰了大明的利益,那麼我們當然可以來蕩平你...”
???
大明什麼時候將安南打下來了?
平日裡在王宮內,只知道縱情享樂的奔哈·託對於外界的變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在他看來只要能夠招待好自己國內的大小佛主,那麼自己的生活就可以繼續有滋有味下去。
但是,安南軍隊的不斷襲擾,卻讓柬埔寨付出了大片土地作爲代價來換取和平。
本來按照歷史。
這樣來回用土地換和平的方式,還能夠持續三百年。
只不過現在...奔哈·託沒有這個機會了。
啞口無言的奔哈·託被帶到了所有柬埔寨士兵的面前,金邊城內幾萬士兵都集中在這一處大營之內...
大營外,是冷冽的數百挺機槍。
還有一整個蓄勢待發的炮兵師已經搭建起了炮兵陣地,甚至已經調教好了炮擊元素,隨時準備炮轟柬埔寨人的大營。
“我要告訴你們,打敗你們的並不是安南國,而是大明!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
“要麼繼續臣服於奔哈·託,換來死亡!”
“要麼和我們安南一樣,選擇臣服於大明,過上人人都可以吃得飽肚子的好日子...”
慷慨激昂的講話來自安南的翻譯,畢竟高棉語在場的幾乎所有大明士兵都不懂。
內容,卻是來自黎文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