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誰讓你們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哈哈哈!”
掌櫃的怒極反笑,
“這是真拿我龍門書屋當病貓了?想如此就輕易的拿捏我們?是誰給你的勇氣?”
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刀劍,掌櫃的目露不屑。
“小甲,幾個?生疏了沒?”
“好久沒玩了,5個試試?”
“好!你挑五個,剩下的都交給我。”
看着目無旁人的二人,吳金德知道必須讓他們嚐到痛處,纔會乖乖聽話。
“動手,留口氣就行。”
剛說完,刀槍直接就像着掌櫃二人身上招呼而去。
掌櫃的縱深一躍,一手擒拿,已經抓住一人揮刀的胳膊,手掌用力,刀落,掌櫃的另一隻手接住,然後反手一揮,鮮血涌出,倒下一人。
“掌櫃的,好久沒見你動過了,依然行雲流水啊。”
小甲也不甘落後,話聲剛落,就有一人應聲倒地。
“你也不賴,有掌櫃的我當年的風範。”
掌櫃的直接衝向人羣,只見刀光飛舞,月光映射在刀刃上,顯得更加冷冽。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真想再陪他們多玩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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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緊時間解決,此刻還不是暴露的時候。”
說完,掌櫃的一刀揮下,又倒地一人。
小甲也不再玩弄,速戰速決。
片刻間,場中除了掌櫃的和小甲,再無一人站立。
“那個陰影中的老鼠,是不是該露面了,讓我看看你是誰?”
發現情形不妙,吳金德瞬間轉身想跑。
連那麼多人都死了,他個讀書人留下又有什麼用,只恨那些人死的太快,連逃跑的時間都沒留給他。
掌櫃的和小甲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壯士饒命,我一時糊塗,還望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喲,這不是我們鳳陽課稅金大使吳金德大人麼,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此刻怎麼就這幅孬種的樣子?”
沒想到身份一瞬間就被揭穿,吳金德倒也硬氣了起來。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還不趕快放我走?要知道我好歹也算是個朝廷命官。擅殺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哈哈哈!”
“你個不入流的芝麻綠豆大的小官,也敢稱作朝廷命官?”
“到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今夜你帶人火燒我草堂,又準備殺死我二人,你認爲我會輕易的放你走?”
“真不明白你們讀書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掌櫃的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看着面前二人,恐怕鐵了心是要留下自己,吳金德色厲內茬,
“你想想,爲什麼我一個課稅金大使會半夜帶人來殺你?我身後之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趕快放我走,我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
“喲,還學會威脅上了。什麼身後之人,不就是一個朱恆麼?皇親國戚又怎麼樣,恐怕也瀟灑不了幾天了。”
此刻的吳金德才徹底慌了,面前這二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恐怕朱恆這次真的要栽了。
眼睛轉動,瞬間吳金德就有了應對之法,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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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好漢,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此次確實是我做錯了,只要能繞了吳某一命,吳某願意聽從二位的吩咐。”
看着瞬間卑躬屈膝的吳金德,掌櫃的更加不屑了,白眼道;
“你還真是沒有一點骨氣。
”
吳金德不敢反駁,依然笑臉相迎。
“掌櫃的,和他說那麼多做什麼,直接殺了了事,畢竟來燒了我們書屋兩次了,如果今日不報此仇,日後傳出去,被人知道,到時你我二人恐怕會淪爲大家的笑料啊。”
說着,小甲就欲一刀解決了吳金德。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刀刃,吳金德臉色發白,難道就這樣命喪於此?
“住手,此人留着還有用!”
小甲無奈,只得停手,可是刀已出,豈能什麼都不做?
刀勢變化,刀背狠狠的拍在了吳金德臉上,一條血色的紅印瞬時出現,吳金德口吐鮮血。
“今天就饒了你一條狗命。”
“謝謝好漢!謝謝好漢!“
口中鮮血尚來不及吐出,聽聞小命保住了,連忙拜謝道。
“別高興的太早,饒你,是因爲你的命還有用,將來自會有人收拾你。”
只要現在能活命就行,能活一時是一時,哪裡管得了其他。
“掌櫃的,書屋已經被燒完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看着眼前的大火,掌櫃眉頭微皺,簡單的想了想,突然道;
“有了!走,趁着天還未亮,帶着我們的吳大人去一個好去處。”
“哪裡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甲見掌櫃的故意賣關子, 也不再追問,壓着吳金德跟在掌櫃的身後。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天色即將發白。
“到了,就是這兒。”
小甲擡頭看去,只見一扇硃紅色的大門,上有牌匾;“文廟”
“掌櫃的,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走了那麼久,難道是爲了趕早拜孔聖人?”
吳金德此時不敢多嘴。
“瞎說什麼呢,我們習武之人向來只拜關二哥,這孔聖人可幫不到我們。”
“那我們來此處幹什麼?”
小甲有些蒙了,掌櫃的到底在想什麼,忽然,小甲響起了什麼,道;
“難道是?”
“不錯,你終於想起來了。那位公子就住在此處。”
“可是那位公子一幅窮酸樣,我們拿刀帶着個官員在身邊,你不怕嚇着他啊。”
“小甲,你這可就小看那位公子了。
雖然我與他接觸不多,可從這兩本小說來看,這位公子是有大才之人,必不會久居人下。”
“此次龍門書屋連續被燒,鳳陽縣又屢生事端,恐怕這裡你我是待不下去了,弄不好好要被重罰。”
“能不能擺脫,恐怕希望就在這位公子身上了。”
吳金德耳朵豎起,他倒也想知道鳳陽還有誰有如此本事,連這兩個明顯來歷不凡的人都想着依靠於他。
自己到時候藉機表現一下,說不定也能擺脫現在這個困局。
小甲沒有多說,雖然他也認爲這個公子有才,但還沒有掌櫃的說的那麼誇張,不過就是一個懷才不遇的破落秀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