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在後世雖然已經放寬了很多,但是在大明朝此事還屬於一個禁忌。
一般來說女子出閣之前對於房中事都還只是一片空白,唯獨出嫁前夕會有母親來講述一些簡單的知識。
崔氏姐妹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所以她們二人對於房中之事基本上屬於一竅不通。
包括崔念奴這個出身青樓的女子也是一樣,她一直都是羣芳閣裡的花魁,單獨居住在房間裡面,平日很少和青樓裡的其她姑娘接觸,所以也鮮少有聽誰說起過這方面的話題。
所以江夏和崔氏姐妹在房事方面所得到的配合並不算高,只不過二女都是擁有着絕世之姿的大美人,再加上江夏之前的歲月裡很少遇到如此羞澀的,所以崔氏姐妹對於江夏來說也是別有一番味道。
但是此刻和小雪意就不一樣了。
剛一開始,江夏便發現小雪意還真是一個處子。這個年代可沒有什麼補膜技術,是處子那就肯定是貨真價實的處子。
這個發現讓江夏心中欣喜不已,因爲他在女人方面有着一絲小執念,有那麼一點點處子情節。而相比起這個發現更加讓江夏又驚又喜的便是雪意對於房中秘事的瞭解。
她嘴裡含了一口水真真切切的讓江夏明白了什麼叫足以讓人爽翻天的冰火九重天,她坐在江夏身上,身體搖擺時也讓江夏明白了什麼叫真正的觀音坐蓮。
一番雲雨過去,江夏摟着小雪意。
雪意癡癡地笑着伸出右手食指不斷在江夏的胸口上畫着圈圈,江夏直至此刻都還在回憶之前的經過,不得不說他確實是被驚到了。
深吸了一口氣,江夏看着小雪意道:“你笑什麼?”
雪意擡起頭來看着江夏道:“如願以償,難道不應該笑笑嗎?”
“如願以償?”江夏頓時啞然失笑,這姑娘也真是直接的夠可以。
雪意點了點頭道:“從我第一次和你一起說話,然後你跟我打賭,接着你又爲了雲姐姐打了鄭伯公那老色鬼,從那個時候我雪意就決定了一定要把你拿下,成爲我雪意的第一個男人。”
“第一個男人?”江夏頓時覺得心裡酸酸的,難道還會有第二個?這個念頭剛一起來他就在心裡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已經從來不會在乎這些的,怎麼現在反而好像變得小氣了。
雪意將身子往江夏懷中擠了擠調皮地笑着說道:“也是最後一個。”
江夏頓時笑顏逐開。
雪意道:“我是自願把身子交給你的,也沒想過要你給我什麼名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江夏一下捂住雪意的嘴,笑着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我”雪意突然一下震住了,她美目之中蒙上一層霧氣。
江夏突然將右手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低聲道:“有人來了。”
來人的步伐很輕,但每一步都走的很實,明顯是不會武功的人。江夏和雪意沒有出聲,沒過一會兒來人走到了門口敲響門問道:“大人,你在裡面嗎?”
是上官紫月。
自從雲南鹽稅貪墨案解決了以後,江夏和朱厚照商量了一下雲南鹽務的問題。其中就提及過遭受冤枉的上官正。
從這件事當中可以看得出來,上官正應當是個正直的好官。所以江夏建議在雲南設立總鹽務司,由上官正出任司使一職,將雲南鹽務全權交給上官正負責。
朱厚照同意了江夏這個建議,這兩天雲南那邊送過來的贓款就快到了,相信朱厚照也已經下了聖旨給上官正。
如果江夏計算沒錯上官正可能是這一兩天就要趕赴雲南上任了,如此說來上官紫月來找自己應該是來向自己告別的。
念及此處江夏問:“是紫月啊,有事嗎?”
果然,上官紫月說道:“大人,我爹在樓下等你,想要邀您過去喝一杯。”、
“好,那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兒就來。”江夏道。
“好,紫月恭候大人。”
說完,上官紫月離開了。
江夏起身穿好衣服,而雪意也跟着起了牀。她先幫江夏整理好衣服頭髮,然後又自己穿上了衣服。
剛剛被破了處子之身,這對於任何女子來說都算是元氣大傷的一件事,江夏有些見雪意起牀頓時有些心疼地說道:“你不用起來,再休息一下吧。”
雪意搖搖頭道:“不用了,你沒在這房裡我一個人睡着有什麼意思。”
說完,雪意從梳妝檯那裡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將牀單上那幾瓣落紅給剪了下來。
江夏見她將那剪下來的牀單摺疊好,然後用絲巾包着放進了懷裡。江夏頓時心中一暖,他伸手拉過雪意,將她抱在懷裡。
雪意柔順地靠在江夏懷中,兩人抱了一會兒後雪意推開江夏道:“你快去見上官姐姐他爹吧,人家在下面等你,別讓人家等久了。”
江夏點了點頭道:“那我先下去了,你回房以後再多休息一下。”
“嗯。”雪意點了點頭應道。
江夏在雪意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後離開。看見江夏走出房門,雪意臉上的笑容突然一下消失,她微微嘆了口氣道:“糟了,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這要是讓主人知道了我該怎麼交代啊。”
不過一轉念小雪意又自己安慰自己道:“沒關係的,這種事情主人自己可能知道,他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
所謂揣摩聖意,曲意迎合。其實說的就是一些佞臣會利用皇帝的喜好刻意培養棋子,用以接近皇帝,討好皇帝,從而更加明確的知道皇帝心中的想法,同時也可以利用這些棋子爲自己爭取到更多的政治資源。
比如說像朱厚照,世人皆知其好色。所以就會有臣子刻意去尋找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從小進行培養,使她們精通房中術,以期有一天萬一得以被皇上選中就可以一下成爲天子寵妃,從而接近皇上。
雪意以處子之身精通房中秘術,這一點絕非是先天就能會的,而是後天練習而成。
比如冰火九重天,那得口中含水吸吮冰柱,而不能有一滴水從嘴裡面滑落出來。再比如觀音坐蓮,要真讓男人感受到愉悅必須在生雞蛋上面鋪墊一張宣紙,女子坐在雞蛋上來回搖動而要保證雞蛋不破。
每一項絕技都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功夫,其目的爲的就是在能接近皇帝時一舉將其迷惑住。
由此可見,雪意的身份其實並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江夏下樓在大廳掃了一眼,在角落處的一張桌子那裡江夏見到了上官紫月以及上官正。
上官正之前江夏將其轉到豹房看押時已經見過面,可能是因爲人生遭逢太多的變故,所以他滿頭白髮,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顯得蒼老了許多。
不過現在他穿着體面的蜀錦長袍,臉上的鬍子也剃光了,頭髮梳理整齊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
江夏朝着上官正的方向走過去,隔着老遠二人目光相對以後江夏抱拳道:“上官大”
“人”還沒有說出口,上官正突然從位置上站起身來跪在地上對着江夏磕頭道:“江公子,您對上官正有救命之恩,於我猶如再生父母,上官正無以爲報,只能先叩首以謝恩了。”
說完,不止上官正,上官紫月也跪了下來。
江夏趕緊跑過去將他們父女二人扶起來道:“上官大人、紫月,你們這麼客氣那我就不和你們多聊了,我先走了。”
“江公子千萬別走,我不再如此就是。”上官正趕緊說道。
江夏這才笑着點了點頭,指着那桌子道:“坐吧。”
“江公子請。”上官正指着那主位道。
江夏無奈,只能先過去坐下來。等到江夏坐定以後上官正這才和上官紫月入座,他招了招手,教樂樓裡的店小二立刻下去應該準備上菜了。
上官正提起桌子上的茶壺爲江夏斟了杯茶道:“江公子,這一次若不是你,我真是”
江夏搖搖頭:“上官大人,我也是皇上的臣子,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一次的事也是我份內之事,你這樣客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和你說話了。”
“好好好,我不客氣了。”上官正點着頭道:“明天我就要趕赴雲南上任了,此次不僅能夠脫險,並且還加官進爵,現在想起來真是猶如夢幻一般啊。”
“上官大人爲官正直,相信雲南鹽務交到你手裡一定能一掃往日貪腐之風。在下在此祝大人一路順風,到了雲南能夠事事順利。”
說完,江夏又對上官紫月道:“紫月,也恭喜你終於脫了樂籍,重獲自由之身,祝你事事順心,天天快樂,在雲南能夠早日找個好夫婿。”
說玩,江夏端起茶杯對上官正父女二人道:“以茶代酒,敬二位。”
上官正和上官紫月微微愣了愣,上官紫月突然低下頭道:“大人,您對我家有大恩,我和父親無以爲報,所以我決定不走了,就在你身邊給你當個丫鬟,好好侍候你”
“砰”江夏人一愣,手一抖,茶杯掉在了地上摔碎。
PS:第三更大家別等,我得凌晨纔有時間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