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鳴沙這天晚上睡在瑤琴曾經睡過的房間,卻是怎麼也睡不安穩,不是看見瑤琴滿身是血的看着他哭訴自己的愛戀以及害怕袁鳴沙不會選擇她。所以自己左思右想,實在是別無他法了,最後琴兒只能選擇這個唯一的法子了,這樣既解脫自己,也是化解了爹爹和袁大哥之間恩怨的唯一辦法吧,果然,自己成功了呢,只是沒想到爹爹也竟然就這麼的自盡了,自己真的是個不孝的女兒,沒有爲爹爹分憂,反而一直不停和他作對,直到最後還拖累了爹爹,自己真是對不起爹爹啊。袁大哥,請你不要怪琴兒自私,也不要怨恨爹爹了,琴兒實在是害怕,害怕袁大哥最後的爲難。所以琴兒才做了這個決定!
聽着侯瑤琴斷斷續續自責的話語,看着瑤琴不斷往眼角下面沁出的血跡,袁鳴沙心裡又是難過又有點恐懼。從來不知道人死了以後還能出現在他面前。袁鳴沙只覺得心裡有些毛毛的,他想要走到瑤琴的面前安慰一下哭泣的瑤琴,但是直覺侯瑤琴又不是活生生的人,於是袁鳴沙雙腳卻如同釘了釘子,怎麼也走不到瑤琴的面前,袁鳴沙只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想要發出聲音叫瑤琴的名字,可是卻發現自己張開嘴巴怎麼也發不出聲音,袁鳴沙啊啊的喊了幾聲,正在擔憂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死勁推了他幾下,在他耳邊大聲叫道:“袁大哥,袁大哥,你怎麼了?快醒醒啊,你是不是做噩夢?”
原來睡在袁鳴沙身邊的正是他新認識的兄弟呼延震。呼延震好幾天沒睡過個好覺,這天好不容易有個熱炕能讓他睡得舒服一點,哪知到了四更天,呼延就聽見睡在身邊的袁鳴沙一開始是不斷的喊着琴兒你別走之類的話,最後就聽着袁鳴沙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了。呼延震睡覺本來就很輕,外面一有個打更的聲音他就得半天睡不着了,何況是挨他如此之近的袁鳴沙。而且袁鳴沙一開始的聲音那麼大,呼延早就被吵醒了。聽了片刻袁鳴沙的自言自語,然後就只有啊啊的聲音,呼延就知道袁鳴沙可能是夢魘了,於是他翻過身來用力的推了推袁鳴沙,袁鳴沙被這麼一推就驚醒了!
呼延震看着雙眼呆瑟的袁鳴沙,不由在暗處搖了搖頭,忙完後瑤琴的事情袁鳴沙也把這件左右爲難的事情和呼延震大致的說了一遍,呼延也知道了這其中的大概過程,於是安慰的對袁鳴沙道:“袁大哥,你剛纔不會是做噩夢了吧?難道是夢見那個侯姑娘了?”袁鳴沙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這纔回過神來,對呼延道:“可不是啊,這個夢,即真實,又恐怖。真實的感覺到琴兒就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可是她眼睛裡不是流的眼淚,而是流的鮮血,真的好恐怖啊。我從來都不知道,那麼美麗可愛的琴兒也會出現這麼恐怖的一面,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把你給吵醒了,現在有幾更天了呢?”呼延道:“剛纔聽外面剛敲過四更了。天還黑着呢還早着呢,所以咱們還可以在睡一會子呢。”
袁鳴沙點頭道:“可不是啊,時間還早着呢,那你就先睡吧,我今晚怎麼也睡不着啊,一閉上眼睛,就看到琴兒滿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又是哭又是說啊,我有點害怕,我也不想在睡了,現在想想,我還真是混蛋呢,這麼長時間我居然沒有和琴兒說過一句我喜歡她,難怪琴兒最後做了這麼個決定,這對猶豫不決的我還是最好的懲罰吧?其實,琴兒,我真的很喜歡你。這次回到老家,我對娜娜已經沒有了小時候的那種感覺,對娜娜,我只有一種責任的感覺,相反的,對於你,我一直有些放不下去的感覺,本來我想這次回來確定一下自己對你的感情的,可是,你都沒有給我這最後的這個機會。這真是我的優柔寡斷害死了你啊,琴兒。”
呼延震聽着袁鳴沙一開始還和他正常的說說,哪知越到後面越糊塗,便知道袁鳴沙有些不着調了,於是他又推推了袁鳴沙,看着他的雙眼,呼延震這纔對漸漸轉回神來的袁鳴沙道:“袁大哥,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就請節哀吧,大哥,你不是說咱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麼,你這麼個樣子,如何能在大戰來臨之前和敵人打仗呢?你今天晚上也要好好保重身體,等待我們的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所以大哥,你就不要在多想了,在想也沒有什麼用了,不如還是早點休息,多儲存些體力吧,這樣到時候咱們的還可以應付一下?你說呢,我還想在多睡一會,大哥,你沒事也早點睡吧,只有休息好,咱們纔能有更大的把握打贏啊。?”
看着呼延震面帶倦色的臉龐,袁鳴沙也不想在打擾呼延了,於是他轉過頭對呼延說道:“那好吧,呼兄,我也知道後面的事也不省心啊,你還是早點休息吧,這外面天黑漆漆的,這麼早起來也不是辦法啊,睡吧。不用擔心我啦,我還在調整自己的心情,調整好了,我自然就會去睡覺了。”聽了袁鳴沙的話,呼延也點點頭,自行先躺下睡着了,袁鳴沙話雖然是那麼說,可是到最後天空泛出魚肚皮他也始終沒有睡着。
袁鳴沙就這樣一直胡思亂想着自己的心思,卻始終沒有在好好的睡一會。袁鳴沙有些羨慕的看着睡得香甜的呼延,聽着呼延均勻的呼吸聲,袁鳴沙也很慶幸自己身邊有那麼多關心自己的朋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有那麼多朋友幫助自己度過難關,真的很感激他們啊。
就這樣想着,袁鳴沙聽到外面已經敲了五更了,在看呼延震,剛纔還睡得正香的人這時已經揉着眼睛坐了起來。呼延震一邊揉眼一邊問道:“大哥,剛纔是不是五更天了啊,不能在睡了呢,在睡就過了頭了。大哥,咱們也早點起吧,還好一些吃喝的東西有趙姑娘她們收拾好了,咱們也省了不少事情了。”呼延震一邊打哈欠,一邊嘮叨着一些有的沒的話題。
兩人把衣服穿好了,在自己屋裡洗漱乾淨,這才走出屋子外面。二人沒想到,他們居然不是最早的,原來客廳裡凌莫辰已經來到他們這邊,正在廚房裡面燒火,給大家準備了一些吃的喝的。原來凌莫辰跟着史利炎不但學會了武功,就連一些簡單做飯的事情凌莫辰也都一一跟的學會了。聽着外面的雞鳴聲,趙小蝶和琪琪格也把給大家準備的吃喝打包好了,一起帶了過來。看着二女走了進來,凌莫辰一臉嚴肅的道:“你們快來吃飯吧,你們要知道,咱們這次可不是遊山玩水,而是要去拼命的,你們可不能在掉以輕心了啊,還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琪琪格道:“哎呦,知道了啦,師兄,你就不要在嘮叨了啦,這麼嚴肅,都快趕上師父了呢,我可不要在多第三個師父了啊。我們都知道這次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啊,也沒有當做兒戲啊,是師兄你太緊張了吧?”琪琪格說完,凌莫辰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轉過身來招呼袁鳴沙和呼延震。待大夥都吃完了,衆人又都檢查好了自己的東西,大家這才結伴像着西面的五當召前進了!
袁鳴沙掛念着師父的安危,便頭前帶路,領着凌莫辰和呼延以及趙小蝶和琪琪格,放下了對侯瑤琴的眷念,騎着自己的高頭大馬,一路朝着五當召廟急速前進。袁鳴沙卻絲毫不知,這史利炎和葉斯仁自從侯睿智死了,他二人深知這次事端他倆是脫不了干係,所以,他倆趁亂悄悄離開了家,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了下來,暗中偷偷地觀察着鳴沙的動向。仗着自己也有一身的本事,也想要嚐嚐做那武林盟主的滋味,雖說他們派了凌莫辰暗中跟隨袁鳴沙等人找尋劍譜和寶劍,但是他們暗地裡觀察着凌莫辰並沒有照着他們的意思做,反而幫了袁鳴沙不少的忙。所以二人現在對任何人都不信任,只是打定了注意,待袁鳴沙等人一走,他們便暗中跟蹤,如果到了五當召廟,說不定在大家搶奪的過程當中他們還能從中坐收漁翁之利呢。越想二人越得意,彷彿這盟主之位已經垂手可得,他二人號令了江湖各幫各派的人士在他們下面唯唯諾諾。
想到這裡,二人自然是坐不住,所以這時袁鳴沙和凌莫辰等人在前面走,他二人在後面悄悄跟着,只待時機一到,他二人便伺機行動了。這時已經是接近初夏,中午時分也是烈日炎炎,正是烈日當空的時候,衆人雖然趕路熱得汗流浹背的,但是大家都顧不上休息,只是不住的催着胯下的馬兒繼續前進。當袁鳴沙領着大家趕到陰山山脈時,便有些激動的指着連綿起伏的敕勒川陰山對衆人說道:“各位,這裡就是距離五當召廟不遠處的陰山山脈了,只要過了這座山脈,便能到達五當召廟的境地了,咱們快些,這山脈伸延太長,還要在山裡面走好久才能到達呢。”
琪琪格和趙小蝶二女哪裡見過這麼宏偉的高山,二女看着山脈聳立雲霄,上面還盤旋着一些雄鷹,琪琪格大聲地問凌莫辰,師兄,天上飛的是什麼鳥?爲什麼那麼大,飛的那麼高。咱們休息休息,我想看鳥。
凌莫辰不滿的道:“琪兒,咱們趕路要緊,這時候你還那麼心情嘛,我都說不要你跟來,你偏不聽,這會子不要打擾袁大哥了,你沒看見袁大哥那着急的樣子啊?”聽凌莫辰這麼說她,琪琪格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是又不敢在說什麼,只得悶悶不樂的跟在大家身後,繼續催馬前進。走近琪琪格身邊的呼延知道這女孩的心思,不由得低低一笑,催馬走到了琪琪格面前低聲道:“姑娘,袁大哥是有要事在身,所以他纔沒有心情回答姑娘的問題,姑娘就不要在生氣了。這個天上的鳥可不是一般的鳥,那可是能飛的好高好高的雄鷹沒聽說過吧。”
聽着呼延的話,趙小蝶也湊了過來,她只到了這裡,才覺得天氣不在那麼炎熱,還有絲涼風。趙小蝶對呼延道:“原來你這知道這麼多?雄鷹,嗯,很好聽的名字呢,飛起來也很漂亮,別說琪兒,我也沒有見過呢,真的很好奇呢。”呼延正要回答趙小蝶的話語,忽然正在拼命趕路的袁鳴沙一拉繮繩,把馬停住了,回過頭對着正在說話的衆人伸出手放在嘴邊做了個虛的動作。把耳朵支起來,細細聽着不遠處傳來的兵刃相碰的打鬥聲,逐漸眉頭緊鄒起來。
凌莫辰等人見袁鳴沙這樣的表情,都知道了前方有事,大家都來到袁鳴沙面前,低聲問道:“袁大哥,怎麼了?難道前面有什麼事情了麼?”琪琪格不等袁鳴沙回答,搶着說道:“不用問了,前面肯定出事了,不然袁大哥也不會停下來了。袁大哥,我說的是不是啊?”
袁鳴沙還沒有回答,兩句清脆的女生聲音隨着風飄進了衆人的耳中:“師姐,你下手會不會太輕了呢?就這麼幾個無名小卒你都要和他們消耗半天,好不容易你制服他們,卻只砍去他們一隻耳朵,會不會太心軟啊?若是讓宮主知道,只怕不會放過你的吧?”另一個聲音道:“師妹,你都說了他們是無名小卒,我只給他們一點懲罰,讓他們去不了五當召廟就好了,何苦要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呢,讓他們念個好,難道不好麼?”“師姐啊,你就是心太軟,宮主纔不放心讓你一人先來探路,這人到現在眼睛還不老實,不停的看着師姐你,要我說啊,他就一淫賊,你這是養虎爲患呢,既然你實在下不了手,那我幫你好了。”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個讓袁鳴沙忽然爲之振奮的聲音從遠處響起來,但聽那老者的聲音高聲說道:“好狠毒的女娃子啊,我跟了你們百花宮好久了,你這柳飛飛手下的四大護法之一的秋菊果然夠狠,夠毒,一路上你們殺了多少無辜之人,現在還這麼惡毒,我老人家實在是看不慣你二人這等胡作非爲的手段了,到了我韓強的地界,絕不會在讓你們百花宮的人濫殺無辜了。”這話還沒說完,袁鳴沙便看到從遠處急速飛來了一個人影,落在了秋菊和寒雪面前。
袁鳴沙心情此時異常激動,他不顧得身後幾人,催馬快速向着韓強的人影馳去。待袁鳴沙氣喘噓噓的來到了這裡,發現此時頭髮已經全白的韓強左手持劍,正直指着一對一身黑色打扮的漂亮女子,地上還死了一個男子,另外兩個均被割了一隻耳朵,鮮血淋漓的跪在那裡,卻沒有一點哀求的意思,只是雙眼憤怒的看着二女。
袁鳴沙看到自己幼時的恩師,心情激動,翻身下馬對着韓強就是拜了下去,嘴裡還喊道:“老師,我是沙兒,小時候和您在五當召廟下棋習武的袁鳴沙。”一開始袁鳴沙的舉動把韓強嚇了一跳,待聽見下拜之人自稱袁鳴沙,韓強也激動了,自從他離開五當召廟,韓強無時無刻不在掛念着袁鳴沙。
看着長大成人的袁鳴沙,韓強把他扶起來道:“孩子,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吧?你打哪裡來?有沒有見過闖王嗎?我之前被闖王請到他的軍營裡幫他的軍隊訓練了一番,後來我受不了那麼規矩的日子,就開始四處雲遊。本來我以爲在闖王那裡能等到你去,見你一面的,哪知我等了兩年你都沒有去,我知道等不上你,這纔出去遊玩的。後來江湖上有關五當召廟裡什麼寶劍啊,劍譜之類的謠傳開始竄出,在後來更是匪夷所思,居然說什麼五當召廟有什麼明太祖留下來的寶藏,然後,我又打聽到各大門派爲了做那武林盟主都要來五當召廟尋找寶貝,我就知道寶音那老和尚沒有好日子了,要倒黴了,所以趕緊回來助他一臂之力,果然來的及時,我還沒到五當召廟呢,這就開始出上事了啊。”
袁鳴沙鄒眉看着一臉不屑的秋菊和寒雪,又看看地上那兩個傲慢不屈的男子,不由得問道:“你們誰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啊?”秋菊和寒雪別過臉去,對袁鳴沙的問話是不理不睬,地上一個男子說道:“我們兩個是親兄弟,我叫周宇,我弟弟叫周龍。我二人對於近來江湖上的謠傳很是好奇,也想過來湊湊熱鬧的,但是卻沒有那爭奪盟主之心,本是抱着遊山玩水的心態過來的,哪知一來到這裡,就遇上了這麼兩個蠻不講理的妖女,說什麼我們的眼睛亂看她們啊,對她們無禮了啊,上來不分青紅皁白就要動手,我二人當然得還手了,總不能就讓她們欺負吧,哪知那二人雖然是女子,可是武功路數卻是即邪門又高強,我二人自認不是對手,便不想在和她們打鬥,哪知這倆妖女趁我二人不備下毒手割下我二人的耳朵,就這還不滿足,還要在割另外一隻,我二人氣不過,正要討個說法,這位老前輩就過來了。妖女,我們說的可是實話,沒有亂說一句吧?”
秋菊狠狠的道:“你便是說實話又如何,你非禮就是非禮了,眼睛非禮也不行,我不但要割了你的耳朵,我還要挖了你的雙眼,讓你不能在非禮別人。我百花宮宮主馬上也要到了,等到我們宮主成了武林盟主,你們還不是得死在我們手上,如今在這裡有什麼好說的,咱們還是手下見文章,誰贏了誰就能活命,看劍。”話還沒說完,秋菊趁大家不備又對那周宇的心臟就要刺去,哪知袁鳴沙早已留意二女的動作,他一看秋菊說打就打,他早就從後背取下自己的寶劍,眼疾手快的把秋菊的利劍從周宇的面前擋了開來,這一擋,就聽得叮叮噹噹的響聲在半空中迴盪。秋菊見自己的好事被破壞了,恨恨的說了一句找死,便和袁鳴沙對打起來。
但見寶劍相碰之處電光閃閃,黃沙滾滾,袁鳴沙本來不想對女孩子下狠手,哪知秋菊是得理不饒人,她見袁鳴沙處處想讓,她便招招都是往袁鳴沙的要害刺去。而且下手又快又狠,完全都是虛招,讓袁鳴沙一時看不出她的破綻。轉眼之間兩人已經過了多招,袁鳴沙漸漸的知道了秋菊的路數,他趁秋菊再次向他天靈穴刺去的時候,他一低身,繞出了秋菊的天羅地網,一個轉身來到了秋菊的背後,伸出食指,點住秋菊的命門,使秋菊霎時動彈不得。
韓強看到袁鳴沙只用了幾招就把柳飛飛的四大護法之一的秋菊制服了,不由得拍了拍袁鳴沙的後背,高興的哈哈大笑道:“沙兒啊,好本事,好本事,那老和尚可要得意了,有你在你師父就不用害怕了呢。這女人你怎麼處置呢?”
袁鳴沙這時解除了危機,也不去管寒雪想爲秋菊解開穴位的小動作,他先幫助周宇兄弟二人把耳朵上的血止住了,兄弟二人對袁鳴沙謝了半天,袁鳴沙對二人道:“這次大戰實屬厲害,秋菊二人只是個小插曲,只怕到時候上得廟去有更大的仗等着,你二人武功不好,不如就回去吧,省的到時候只怕連命也保不住呢。”周宇兄弟知道袁鳴沙不是恐嚇他們,他們連秋菊一個女子都抵不過,更何況是各大門派,外加一個魔教呢。
兄弟二人商量了一番,周宇最後道:“多謝恩公提醒,不知恩公怎麼稱呼,回去我二人定會爲恩公日夜祈禱,爲你祝福的。”袁鳴沙不好意思的擾擾頭道:“我叫袁鳴沙,你們不用恩公長恩公短的,聽的怪彆扭的,就叫我鳴沙好了,好了,你們快回去吧,免得一會那女人衝開了穴位又找你們麻煩。”二人磕頭謝完了,相互攙扶的跌跌撞撞的朝南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