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何同馮劫一同離開,張啓的心情還是有些沉重,不覺低嘆一聲,轉身向內殿走去。轉過朱漆大插屏,便看到趙嫣正關切地望着自己,不覺勉強笑道:“嫣兒,你怎麼迎了出來?還是回內殿休息吧!”
趙嫣美目一轉,輕輕點頭道:“若是劉邦當真被夷三族,陛下是否會赦免?”
張啓深深地望着趙嫣那懾人的美目,深吸了一口涼氣,故作淡然地點頭道:“劉邦大逆不道,竟敢謀逆,夷三族已是從輕,不過此事尚未查清,究竟都尉怎麼判決,到時候朕再定奪吧!”
趙嫣輕輕轉過鎮首,凝望着前殿的盤龍金柱,黯然地道:“若是魯元知道自己將承受滅門之罪,她本就心事沉重,才落下虛弱不足之症,若是陡聞此禍,恐怕難以撐過今年春天。陛下,熹兒已經失去了親生母親的照顧,難道陛下還忍心看着啓兒也失去親生的母親?”
張啓深吸了一口大殿內冰涼的空氣,深深地凝望着趙嫣,緩緩點頭道:“此事還尚未定論,一切還要等趙良上任之後調查清楚才能決定。”
趙嫣幽幽地望着張啓,玉容蒼白地搖頭道:“若是當真要夷三族,陛下讓魯元如何承受?”
張啓苦笑一聲,搖頭嘆道:“朕並不想辜負任何人,但是也不能容忍任何人對於大秦穩定的破壞,若說魯元無法承受,那麼,你可曾想過朕所承受的壓力?”
趙嫣聞言秀眸一黯,悽然點頭道:“陛下所言不錯,是趙嫣沒有想到那麼多,不能體諒陛下的難處。趙嫣……”
張啓低嘆一聲,將趙嫣輕輕攬在懷中,柔聲安慰道:“沒什麼,只是各自的立場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罷了,你放心好了,朕絕不會輕易辜負任何人!”
趙嫣嬌軀微顫地倚在張啓的肩頭,輕輕低語道:“陛下,嫣兒誤會了陛下,實在愧疚……”
張啓半年行軍在外。久未接觸女性,雖然有着極強地自控能力。但是這時面對趙嫣這樣的人間絕色,嗅着那陣陣誘人的體香,慾火便不可遏制地升騰起來。
這時看着那秀眉微蹙的玉容,情不自禁地上前輕輕將那嬌軀橫抱而起,大步向御榻走去。趙嫣這時也時久未承寵,早已對這一刻期待已久。不覺低吟一聲。緊緊挽住張啓那有力的臂膀,迷醉地偎依在那強健的胸膛前,貪婪地感受着那少有的安全溫馨的感覺。
看着榻上嬌媚動人的趙嫣,張啓剋制不住那高漲的慾望,輕輕愛撫着那細如凝脂一般地雪膚,趙嫣這時再也抑制不住那纏綿的渴求,媚眼如絲地望着張啓,誘人地櫻脣輕輕瀉出那撩人的低吟:“陛下……嫣兒想煞陛下了……”
張啓久未和這美人溫存,有心要讓一刻留下最爲美好的回憶,雖然體內早已難耐。卻依舊勉強控制着,他要用最溫柔的愛撫給懷中愛人以最難忘的動人一刻。
不覺低笑一聲,輕輕抱緊懷中的嬌軀,將自己那男性地胸膛緊緊貼住懷中的嬌軀,深深地親吻着那飽滿的白玉也似的耳珠。將懷中的嬌軀吻的微微輕顫起來。那動人的玉頰上也染上了一抹動人的春色,豔麗奪人,倍添嫵媚。
大手緩緩地在那細膩的嬌軀上游走,清晰地感觸着那動人的玉體上輕輕地戰慄。趙嫣被張啓這溫柔的愛撫,挑逗的更覺慾火難耐,雪白的玉臂癡癡地纏上張啓的臂膀。感受着那給人無限安慰地胸膛。
再也忍受不住地低吟道:“陛下……嫣兒……受不了了!”
張啓溫柔地在那晶瑩的小小玉耳邊安慰道:“嫣兒,乖。朕這就來了!”
說畢,溫柔地深吻着那嬌嫩的櫻脣,大力進入那炙熱的迷人禁地,在懷中的玉人滿意地嬌呼聲中,直向最原始的巔峰而去。
歡愛之後,兩人筋疲力盡,卻依舊久久地癡纏在一起,靜靜地享受着這刻骨纏綿地時刻。許久,趙嫣輕輕倚着張啓地肩頭,凝望着張啓那動人的小麥色地散發着迷人光澤的胸膛,滿意地輕嘆一聲。
張啓聞言,擡眼向那玉頰上還帶着一抹醉人嫣紅的趙嫣望去,望着那動人的秀眸,低低地笑道:“嫣兒,都是朕不好,總是出征在外,不能多多疼愛嫣兒!”
趙嫣癡迷地望着張啓那溫朗的笑容,輕輕低嘆道:“陛下乃是天下少有的雄主,自然不該長困與宮中。趙嫣能的陛下如此疼愛,早已心滿意足。”
張啓這時釋放了煎熬依舊的慾望,頓覺精神清爽了不少,一邊起身穿衣,一邊在趙嫣那雪白的酥胸上輕輕愛撫了一把,將榻上正要同時起身的趙嫣逗得玉容通紅,這才低笑道:“嫣兒,快些起身,用過晚膳,我們再繼續吧!”
趙嫣這時才發覺外面不知何時竟已是漫天星斗的時候了,原來這一番纏綿竟用去了一個時辰,不覺大爲羞愧,這時整理好妝容才低低地道:“陛下剛剛回宮,趙嫣實在不該如此放浪形骸。”
張啓知道她是擔心皇后,不覺笑道:“若是嫣兒擔心皇后,那就陪朕用過晚膳好了,今晚便由皇后陪朕,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趙嫣雖然也想長伴在張啓身邊,但是總是不敢太過僭越,這纔出言拒絕的張啓的寵幸,正恐張啓不滿,卻沒想到張啓如此體貼入微。一時大爲感動,不覺感嘆道:“陛下如此體諒趙嫣,更叫趙嫣愧疚。”
張啓聞言知道她是在說魯元那件事,不禁點頭道:“魯元的事你就不要擔心,朕一定會好好撫慰她的。畢竟她總是啓兒的母親,你放心好了。”
這時,只聽韓煥在簾外小心地稟奏道:“陛下,皇后娘娘駕到!”
張啓聞言微微一驚,訝然道:“皇后身體不好,怎的忽然來朕這裡了?”
話音未落,便見左芫身穿黑色絲緞鳳紋長袍,頭戴赤金鳳冠,氣度雍容地嫋嫋而來。看到張啓,微微一禮道:“臣妾見過陛下!”
張啓一邊上前挽起左芫那微微有些冰涼的玉手,一邊點頭嘆道:“皇后身體不適,就應當好好休息,多多保重纔是!”
左芫還有些蒼白的玉容微微一紅,望着張啓,點頭嘆道:“陛下回宮臣妾未能迎駕,實在萬非失儀,今晚只能略被薄宴爲陛下洗塵慶功,祝陛下凱旋而歸。”
張啓望着左芫那略微憔悴的玉容,心中感動,不覺點頭嘆道:“芫兒身體抱恙,只該好好保重,朕既然已經回來了,那些虛禮倒是無妨。若是芫兒因此而累垮了身體,叫朕如何心安?”
左芫被張啓那溫暖的大手緊緊握住,心中頓時一暖,回頭瞥了一眼臉上還帶着一抹春色的趙嫣雖然微微有些不是滋味,卻還是被張啓的溫柔噶東。這時不覺輕輕笑道:“陛下,左芫身爲皇后,統領後宮,這禮儀之數至爲重要,怎能因身體不適而有失呢?”
張啓聞言心痛地望着左芫那沒有血色的玉容,點頭道:“既然如此,一切便又皇后作主,朕與皇后一同前往!”
這時,看張啓和皇后交談完畢,趙嫣才輕輕上前施禮道:“臣妾見過皇后。”
左芫那懾人的鳳目微微一轉,點頭笑道:“慧妃不必多禮,皇上回宮,還要你多費些心思照顧,倒是辛苦了!”
趙嫣嬌軀微微一顫,聽出皇后那大有深意的笑語,正要解釋,只聽張啓笑道:“芫兒放心,嫣兒的細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她在,皇后放心好了。”
左芫聞言秀眸一轉,向張啓微微躬身道:“臣妾剛從魯元的明栩宮回來,皇子一切安好,這時剛吃飽了母乳甜甜睡去。只是魯元的身體着實不容樂觀。臣妾還未將沛公夫人被擒回咸陽一事告訴她,待她身體好轉之後再說吧。”
張啓聞言對皇后的細心大爲感慨,不僅點頭道:“皇后爲朕打理後宮實在另朕感動,皇后當真當得起母儀天下!”
皇后聞言微微一笑,凝望着大殿中搖曳的燭光,輕輕點頭道:“今晚就讓慧妃陪伴陛下吧,左芫身體有恙恐怕危及皇上。”
張啓看她神情略帶三分悽苦,想到第一次見到左芫時,那驚心動魄的承諾,心中大爲心疼,一時衝動,只想將這嬌軀護在自己的臂膀中,替她抵擋外面的風風雨雨,不覺上前將那纖細的腰肢攬住,輕輕將那清瘦的嬌軀摟在懷中,點頭道:“今晚皇后留下陪朕,便是什麼都不做都好!”
左芫意外地望着張啓,秀眸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感動,點頭道:“陛下,左芫爲陛下備好晚宴,還請陛下前往前殿,我們一同欣賞歌舞!”
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了什麼,向張啓微微笑道:“陛下,臣妾已經晉封魯元爲辰妃,爲四妃之一,陛下看是否合適?若陛下覺得可行,臣妾便立刻前去準備冊封之禮,也好爲魯元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