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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府裡的桃花這麼旺盛!”雲琬盯着嚴默,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該死的嚴默,府裡這麼多俏麗的小丫鬟,更有舞衣那樣的絕色大美人,他昨晚還跟八輩子沒開過葷一樣!真TNND可惡!
嚴默這廝卻厚顏無恥地笑了笑,道:“桃花再多也比不上夫人這朵白玉蘭。”他還記得那塊繡了白玉蘭的絲帕,跟雲琬的形象頗爲相符。
“哼!”雲琬的臉瞬間紅了,她偏轉開頭,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
一旁的沉香看着,眸中溢出絲絲欣慰。看樣子小姐跟姑爺的感情還挺好的。她昨晚可是擔心了一夜,就怕姑爺這樣的冷麪王爺會對小姐不好,而小姐是個彆扭的性子,根本不會溫柔討好,她真怕姑爺會去別人那兒過夜。可是今早來到豐玉園,聽了墨月和秋碧的彙報,貌似小姐和姑爺昨晚已經圓了房,她這心裡又有些憂心和不捨。畢竟小姐還是個孩子,也不知姑爺知不知道輕重。
隨後墨月和秋碧就進來服侍雲琬去隔間沐浴,她們兩個小丫頭臉蛋都紅紅的,看向雲琬的眼神帶着明顯的羞怯,雲琬的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根,知道這是昨晚她和嚴默發出的動靜太大被在外間守夜的墨月和秋碧聽去了。
雲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只好任由墨月幫她脫衣沐浴,誰知衣服剛脫完就聽到了墨月心疼又吃驚的尖叫。
“小姐!”墨月直盯着雲琬赤|裸的身子看,只見雲琬白皙細膩的酮體上佈滿了深深淺淺的淤痕,尤其是胸部最爲嚴重。
“小姐……”秋碧看着,眼淚都含在了眼眶。
沉香也看到了,她雖沒有墨月和秋碧那麼驚訝,但也緊皺着眉頭,神色頗爲不滿。
“姑爺這也太不懂得剋制了!”小姐初經人事。怎麼能這麼折騰她!
雲琬真是尷尬極了,她連忙躲到浴桶裡,把自己脖子以下的身子都浸到水裡,故作鎮定道:“沐。沐浴吧!待會兒還要去請安呢,要是去晚了,免不了要被府裡的人說三道四的。”
沉香斂下心神,雖沒有不依不饒,但還是湊在雲琬耳邊道:“小姐,倘若姑爺以後再這麼對您,您可不能忍着。這對您自己也是沒有好處的,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雲琬鬧了個大紅臉,都可以和番茄媲美。她難道願意?可嚴默那廝熱情的勁頭可不是她說停止就有用的。一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下祈求討饒,她就覺得臊得慌。兩世爲人,她可從沒有那麼憋屈過!看來在牀上的時候,女人果然是天生的弱者。
“小姐,若是您不好意思說,那我可以幫您去說說。或者告訴淑太妃,也不失一個好辦法。”沉香見雲琬低着頭不說話,知道她不好意思。於是便建議道。
雲琬連忙擺手道:“別別別!這成什麼了,夫妻之間的房事豈是能隨便說出去的!就這樣吧,昨晚不是新婚嘛,熱情些也是有的,過些日子就好了。”
沉香看雲琬身上的淤痕,覺得這份熱情還是不要常有的好。但也不能再深究下去,只能婉轉地提醒道:“那小姐自己注意些,這種事情可不能慣着的,不舒服了便要說,不能縱的姑爺越發過分。”
雲琬含羞帶怯地點點頭。心裡卻重重地嘆了口氣。夫妻行房這種事還真不是外人可以說的清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嚴默想,她還能拒絕他再讓他去睡別的女人?如果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自己吃點苦算了。再說,昨晚上,她也不是沒舒服過……
雲琬身上並不髒。只是有些汗漬,稍用些加了玫瑰露的水清洗了一遍就好了。
墨月在幫雲琬擦拭着身子,動作極其的小心翼翼,就怕弄疼了雲琬。
雲琬泡在溫熱的水裡,舒服地閉上了眼睛,雖然身上又酸又軟,但粘稠感不見,只剩下清爽乾淨。
“小姐,待會兒奴婢給您上一層粉,眼窩這兒都有些暗了,肯定是昨晚沒睡好。”墨月幫雲琬擦拭到前面的時候,看着雲琬臉上的疲態,心疼地說道。
雲琬點點頭,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去看墨月,恰好看到她臉上的淤痕,相比較昨晚的青紫,今天已經有些淡了。但還是一眼就能看的分明。
“墨月,你被誰打了?”雲琬突然出聲。
墨月冷不丁被問到,根本沒有絲毫心理準備,心慌之下手一抖,正好壓在雲琬的傷痕上。
雲琬痛的直皺眉,“嘶”地一聲後,聽到墨月連番的道歉。
“小姐,小姐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墨月的樣子太慌張,根本不可能只是爲了弄痛她這一點小事。肯定是在爲她剛剛問的那個問題感到害怕。
雲琬的眉頭越發緊了,昨晚上刻意壓下的好奇此時此刻又全然浮了上來,甚至比之前還要強烈。
她緊緊盯着墨月,一字一頓道:“昨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外面的那點吵鬧我可聽得清清楚楚,你休想要敷衍過去!”昨天晚上她在睡夢中都聽到了吵鬧聲,可想而知是鬧得有多兇,估計這件事再鬧大一點,她也成不了親了。
墨月被雲琬說的重重一抖,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她還記得昨晚上老夫人走之前對她們的警告,要是將這件事對小姐透露分毫,定要拔了她們的舌頭!
“小姐!奴婢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那個時候奴婢正好要去請二姨娘過來,所以沒有在院子裡!”墨月低垂着腦袋無力解釋,隨後見雲琬還有要問的跡象,又解釋道:“這個傷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撞到樹杆上所以才傷的,昨晚黑燈瞎火的,奴婢一時沒看清纔會如此!”
雲琬面色不善,她見墨月咬着嘴脣,一副倔強的樣子,就知道問她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只好將目光轉向秋碧,誰知她還沒有開口問話,那邊秋碧就先叫了起來。
“小姐您不要問奴婢!奴婢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奴婢昨晚已經跟您說過了,昨晚上奴婢在換衣服,外面具體在鬧什麼奴婢也不知道!”
秋碧那小手擺的跟什麼似的,而且臉色微有些蒼白,雲琬就知道這妮子是在害怕。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們這麼害怕?而且隻字不肯跟她提?既然昨晚上的動靜那麼大,最後又爲什麼會平息了?
雲琬這麼想着,就隱隱猜到這件事肯定跟老夫人有關。昨晚上的那場未鬧大的風雪肯定是老夫人出面平息的,而墨月和秋碧爲何守口如瓶,肯定也是老夫人吩咐的。
老夫人爲什麼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是怕影響她的婚事嗎?難道是舞衣前來鬧場了?雲琬這個想法剛形成就被自己否決了。不可能的,昨晚上還在新房裡看到舞衣,雖然她臉色不好看,但看上去也不像是之前不顧形象鬧過婚的人。那麼昨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老夫人要瞞着她?連墨月和秋碧這麼忠心的丫頭都一個字不肯多說?
就在雲琬苦思冥想之際,一直未開口的沉香說話了,她道:“小姐,水涼了,快上來小心着涼。咱們三日後還要回門,若是着了風寒老夫人定要怪罪我們。到時候也妨礙小姐跟老夫人傾訴衷腸。有些事情咱們做奴婢可不能代爲轉達,得由小姐親自跟老夫人說。”
雲琬擡頭,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沉香。沉香的臉上也有淺淺的淤痕,昨晚上肯定也是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沉香剛剛的意思無非就是說她們做丫鬟的不便多說,讓她三日回門的時候親自去問老夫人,老夫人未必會死守這件事。
雲琬知道了沉香的意思,也不再爲難墨月和秋碧,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的站起身道:“不洗了,穿衣吧!”
墨月和秋碧暗暗舒了一口氣,連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正紅色滾金邊掐絲牡丹華服給雲琬穿上。
而後她們又幫雲琬綰髮,梳成拋家髻的樣子,斜插一枝珍珠碧玉流蘇華盛,正上方又戴上了鳳凰銜珠垂瓔珞頭釵。鳳凰是純金打造的,足有三兩之重,珠子是東海的珍珠,散發着瑩潤流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當然這重量也是一等一的。這鳳頭釵一戴上之後,雲琬頓時覺得腰痠背痛腿抽筋。可是墨月和秋碧還覺得沒夠,又往她頭上插了七八件小小的簪子,而後又挑了個墜流蘇瓔珞的紅寶石耳墜給她帶上。
雲琬看墨月和秋碧又挑出幾隻玉鐲和龍鳳金鐲要給她帶上,她連忙嚇得白了臉色,直襬手道:“不要了不要了,再戴這些東西我估計我要癱瘓了!”
沉香雖心疼雲琬,但還是勸誡道:“新夫人頭一天見長輩需要隆重些才能顯出您的誠意,這不過是一會兒的事情,夫人忍忍便也過了。”
最近應該繼續恢復單更了,因爲我在着手準備新書和學校的畢業論文,還有工作的各種雜事,總之巴拉巴拉地說不清,很忙就對了,親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