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了,來晚了,風哥,小蕾,你們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趙風一行三人正在參觀自己的房子,沒想到一個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笑呵呵地走進來。
郝蕾一看來人,撲哧一笑,指着來人說:“大炮哥,沒想到你穿着西裝,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來人是小區的物業經理洪中輝,綽號大炮,說是經理,其實就是跟着郝威混飯吃的手下,洪中輝讀過大專,在一衆手下中算是高學歷,做事細心、口才還不錯,就榮升經理。
平日有事,都是物業部的工作人員協調就行,可是一聽到老大的妹妹來看房,大炮二話不說,馬上屁顛顛地跑過來刷臉。
聽到郝蕾的調侃,大炮也不以爲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威哥說這是高檔小區,要注意形象,其實我剛開始也不太習慣,還沒背心和拖鞋舒服,不過慢慢也習慣了。”
“對了,風哥,小蕾,你們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的,說出來,我讓施工隊給你改,一定改到你滿意爲止。”
其餘的事可以不關心,不過郝蕾的事,誰也不敢怠慢。
郝蕾把目光投向趙風,意思是讓趙風作主,趙風扭頭問林二嬸道:“媽,你看哪裡要修改的?”
“挺好的,挺好的,比我想像中好多了,這些事你們年輕人作主好了,我不嫌,再說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現在我住的那房子也很好,偶爾來這裡住幾天就好。”
林二嬸也想通了,現在年輕人都喜歡私人空間,除非帶孫子,要不然自己一個星期小住一二天就好,這裡太高級了,能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則貴,找個說話的人也沒有,還不如住原來那地方,有空找人聊聊天、打打牌更好。
要不是趙風堅持,林二嬸還想住農場呢,自在。
郝蕾和林二嬸都沒意見,不過趙風有意見:“大炮哥,你讓人再修整一下那間工作室,窗邊的植物最好移開一點,不要妨礙採集陽光,抽風機直接抽出窗外不太好,要加一條送風管,要麼高一點,要麼遠一點,最後就是這間工作室要做隔音處理,就三點,要多少錢你把帳單給我,就不要再給威哥添麻煩了。”
這是準備做首飾的工作室,打造首飾有時要用到噴槍,有時要提煉什麼的,這些有可以產出有害氣味,再說趙風工作起來沒日沒夜,叮叮噹噹影響家人休息就不好了。
所以,趙風對這個很重視。
“行,就按你說的辦。”大炮滿口答應。
嘴上答應,不過心裡早就作了決定:這件事誰也不說,暗中處理好就行。
工程隊是郝威的,算是自己人的,大部分都是包薪,反正都是那麼多錢,到時讓他們在別的任力上趕趕工,手腳麻利一點就行。
回去的路上,趙風突然說:“過二天,我要去緬甸一趟。”
“有事?”郝蕾有些奇怪地問道。
趙風點點頭說:“嗯,工作的事,媽,小蕾,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這件成不成,趙風也不去涉險,緬甸的經濟不怎麼樣,不過勝在環境好,有不少名勝古蹟,原生態保護得也不錯,去見識一下也好。
“工作的事,我就不摻和了,剛剛去玩了一個月,身子骨都懶散了,就不再折騰了。”林二嬸連忙搖頭和擺手。
郝蕾只是猶豫了一下,很快說道:“我也走不開,小區的分店已經起好,我還要處理裝修的問題,要不,我讓我二哥找個人陪你去。”
“不用,我和胖子一塊去。”
“那好,你們小心一點。”郝蕾不忘小心叮囑道。
......
三天後,趙風到了緬甸的仰光。
這是趙風第二次來到這裡,一下飛機,趙風並沒急着去找吳彪,而是帶着胖子,找了一間酒店住下。
“風哥,你不是說那個吳彪是很牛的嗎,有自己的軍隊,在這裡橫着走,怎麼有這麼牛的朋友也不去見,跑到這裡住下,說真的,我還想找他玩槍呢。”放下行李,胖子有些不解地說。
趙風看了看胖子,皺着眉頭說:“去,當然去,但是,你就想這樣去?”
“難不成,還要像古代皇帝上朝,弄一個沐浴焚香不成?”
“那倒不用”趙風指了指胖子的手說:“這麼老遠跑過來,總不能空着手去吧,再說這趟我們是有救於人。”
“風哥,你的意思是,我們要拿一份禮物?”
“當然。”
胖子左右看了一下,把目光落在趙風的行李包上:“風哥,你給他準備一份什麼樣的禮?是不是就在包裡?”
“不是,這禮是有了,是威哥替我準備的。”
“什麼禮?還要威哥替我們準備?”
“送禮的學問可不淺,既要大方得體,也能太過失禮,怎麼說呢,送得不好,別人不滿意,送得太好,自己又太傷荷包,所以說,送禮最好是花費少又送到心坎處。”趙風解釋道。
找人辦事去送禮,要是送禮的花銷比得到的好處還大,那就顯得沒有意義。
胖子一下子來了興致,馬上問道:“風哥,聽你說得這麼玄乎,那你準備給那位吳將軍送什麼禮?”
“不知道。”趙風語出驚人地說。
胖子好像當機一樣,一下子目瞪口呆,差點沒暈倒:自己剛纔問一下,被趙風教育了一番,沒想到問他送什麼,他自己居然也不知道。
這不是玩弄自己嗎?
“那這禮怎麼辦?”胖子有些無言了。
趙風一臉淡定地說:“放心,有人替我們準備了,就在這裡等着就好。”
胖子都不知說些什麼了,趙風也覺得有些過份,呵呵一笑,答應帶胖子去吃當地的美食,這才讓胖子轉怒爲喜。
對吃貨來說,一“吃”解千愁。
郝威沒讓趙風失望,第二天一大早,二人還在熟睡時,房間的門被人敲響。
“咚咚咚”
“咚咚咚”
趙風和胖子昨晚多睡了幾杯,腦子有點迷糊,聽到敲門先是以爲幻覺,後來又以想這裡是緬甸,沒什麼熟人,可能是找隔壁房間客人的,一直賴着不起牀,可是敲門的人很有耐心,一直很頑強地地敲着。
“誰啊。”趙風一邊打着呵欠一邊起來。
門外沒有回聲,趙風心裡有些疑惑,有些謹慎地從貓眼往外看: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正在輕輕地敲着。
那西裝男子身材高大,還戴着一副眼鏡,不斷用手敲着門,趙風注意到,在他的腋下,夾着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PS:今天有點事,很晚纔回來,欠一章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