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領導叫你們強拆老百姓的房子,你們能不去就儘量不去,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不要爲了升遷去當先鋒。
如果讓老百姓打死了,我告訴你們,絕對是白死了。
---------------------於建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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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人的名樹的影,當門口高聲宣唱陰癸派宗主祝玉妍到來的時候本來熱鬧的大廳就像被用了定身法一樣突然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朝向門口的方向,這份強大的關注度可不是榮姣姣這種新生代明星能夠比擬的。
祝玉妍一身白衣,傲然而入,目光冷冷的掃過大廳,一種高貴冷傲的氣勢撲面而來,在她身後做同樣打扮的綰綰和尚秀芳完全成了陪襯。
這就是女王的強大氣場啊!
相較而言,如今的綰綰只能說有做女王的潛質,還是不太穩重,古靈精怪的性子還需要慢慢的磨練,尚秀芳在舞臺上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目空一切,確實有作爲女王的範,不過在現實中太過低調,一直都帶着面紗,至少我的觀察是這樣。
如果說祝玉妍是娛樂圈裡的大姐的話,那麼綰綰和尚秀尚算是一線明星,榮姣姣只能算是三流小演員,媚則媚矣,卻缺少了獨特的氣勢。
有比較纔有甄別,老是和綰綰在一起我也沒發現她的好來,可和榮姣姣一比,綰綰同學還是很讚的啊!
榮姣姣慌忙上前行弟子之禮,嬌笑着和綰綰打招呼,大廳內的氛圍頓時活躍了起來,那些本來纏着我講述他們思想的理論家都一窩蜂的朝着祝玉妍奔去,那種架勢比後世的追星族還要熱烈的很,可以和去超市搶打折大米的普通市民有的一比。
“這麼多年過去了,祝尊者還是這麼受歡迎啊!”安隆假笑着的說道。
“哦,怎麼說?”我好奇的問道。
“呵呵,當年祝尊者剛出道的時候可是出風頭的緊,一襲白衣走江湖,無論是聖門的豪傑還是正道的俠客都對她趨之若鶩,甘願拜倒在她的裙下,她把天下英雄都玩弄於股掌之中。”安隆低聲說道,“直到碰到……”
祝玉妍冷冷的看了安隆一眼,頓時嚇得安隆縮了縮脖子,噤聲不言,真個是霸氣十足。
就看到祝玉妍身處一衆理論家的包圍之中,那些人就像安隆所說的都是祝玉妍的愛慕者,所說的諂媚肉麻的言語連我聽得都渾身打顫,高麗小姑娘已經吃不下東西了,我懷疑她都想吐了。
祝玉妍並沒有不耐煩的表情,當然也沒什麼好臉色,只是冷冷的接受這些崇拜者的恭維,不時說上一兩句客套話,等到粉絲的情緒發泄的差不多了,就朝着準備好的座椅而去,這也是交際的手腕。
陰癸派作爲聖門的第一大派,自然是坐在首位的,不過趙德言得了地主之便,這個會議要由他來主持,他把自己的位置安排在當中,把石之軒的位置安排在祝玉妍的對面,算是個誰都不得罪的意思。
一番吵嚷和熱鬧之後,只有幾個實在是不要臉的傢伙還在祝玉妍的身邊打轉,其他的人都敗下陣來,怒視着那幾個死纏爛打的傢伙,這些搞理論的臉皮都很厚,可是還就見不得臉皮比自己還厚的人。
就在祝玉妍剛剛坐定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另一聲宣唱,邪王石之軒到了,這時屋內的反應又是另一番光景,同樣是鴉雀無聲,卻不是誰都朝着門口看,有些祝玉妍的堅決擁護者做出了不屑的神情,當然其中可能也有嫉妒的,只是不敢表示出來罷了。
邪王一襲青衫,做文士打扮,臉上掛着溫和的笑意,顯得十分的平易近人,身後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多情公子侯希白,女的自然是石青璇。
安隆趕忙起身上前敘話,也有幾個搞藝術的朝石之軒面前湊,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站在原地,臉上掛着不自然的表情,那是畏懼的神情,當然也有選擇陣營的關係。
作爲聖門中聲名在外的兇人,石之軒在得到尊重的同時也得到了敬畏,我支持你不過我不會接近你,這或許就是這些理論家的心思,搞理論的最怕碰到心狠手辣的,所謂秀才遇到兵就是這種情況。
石之軒被靜齋魔化了,也被聖門給魔化了,傳說中他血腥殘暴,傳說中他殺人如麻,傳說中他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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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擁有花間派的書生氣質,溫文爾雅風流倜儻,他同樣擁有補天閣的殺手身份,心性堅韌冷酷無情。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謎一般的存在,溫柔時春風和煦,無情時寒冬冰封。
這兩種矛盾的氣質在一個人身上體現出來就給人一種邪異的感覺,或許就是這種感覺讓祝玉妍和碧秀心都陷入了他的情網,從此改變了她們的命運,也改變了整個江湖的走向。
邪王只是隨意的站着,淡淡的笑着,似乎萬物都不能使他在意,他掃了祝玉妍一眼,兩個人眼神的碰撞成了此刻的焦點,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沒有火花,也沒有動手,他們只是互看了一眼,然後就分開了。
二十多年過去了,所有的恩怨情仇經過歲月的醞釀和發酵之後開始散發出人生的味道,你可以不喜歡,不過一定會被它吸引。
侯希白受到了那些理論家的歡迎,這個花間派的傳人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所長,和一羣藝術家開始談論起書畫的流派和藝術的發展方向。
“以後詩歌這種藝術形式會進入快速的發展時期,陶淵明會受到吹捧,從而奠定他詩壇巨匠的身份。”我不由的插了一句嘴。
這個我懂,只要上過初中的都知道,李白杜甫都說陶淵明寫的好,人家是田園派的鼻祖。
其他人都莫名的看了看我,沒什麼反應,似乎我說的很不靠譜一樣。
“哦,比如說呢?有沒有成例?”侯希白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個,你不是逼我抄詩麼?這樣做會被讀者給鄙視的啊!我擺了擺手,微笑不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其他人也沒有理睬我,繼續談論着。
“啊,你還會作詩麼?”高麗小姑娘驚訝道。
自從這個高麗小姑娘發現我不會說突厥話,也不認識不會寫繁體字之後,就認爲我的受教育程度太低,經常用這種事情打擊我。
“這個很難麼?”我疑問道。
“哈哈,寫詩自然是不難,只要是學過兩天的都會,不過這個也分高低的啊!”高麗小姑娘一臉崇拜的說道,“我師傅做的詩就是極好的,他經常對着星星唸詩。”
想不到這個傅採林還是個老文藝工作者,據說這種人對女文學青年有着極大的殺傷力,看這小姑娘明顯就有戀師的情結嘛,我要不要拯救這個即將陷入感情深淵的美少女呢?真的是很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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