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許久,直到房弈許諾給做棒棒糖,小九才變開心。
房弈無奈搖着頭把小九放下來,讓她去院子裡玩一會,等會來吃早飯。
而房弈呢!則去了工作間,他準備在後院那一片空地上做一個滑滑梯和鞦韆椅,給幾個孩子沒事的時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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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圖紙,砍木頭,鋸木頭,量長短,看圖紙……
忙到了下午,簡單的刷了一層顏色,等待風乾,就可以用了。
做的時候,房弈還用竹子做了一個模具,小動物什麼的,到時候做棒棒糖都可以用到。
後院嘛!沒人來,幾個孩子也不會沒事跑到後院去,但是後院陽光也不錯,也得虧的前一個縣令夠昏庸,選了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做縣令府。
吃過晚飯不久,房弈就去了廚房準備兌現承諾,做一些小孩子的小零嘴兒給小九他們。
“少爺,你怎麼來廚房了?”予安洗着碗問道。
“我給小九做些小零嘴兒,今天剛答應她的。”
“小九還真是少爺的寶貝疙瘩。”
“那肯定的,對了,算算日子,過個五天左右,從槐也快回來了。你們揹着我們,都好了多久了,什麼時候讓他提個親吧!房子的事你不用着急,我已經安排好了。”
房弈一說完,予安臉紅的跟什麼似的,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
“害羞什麼啊!也老大不小了,從槐也17了吧!他長相不錯,能力不錯,再不抓緊,他就要跟別人跑咯。”房弈笑着說道。
此話一出,羞的予安直接跑了出去,跑的時候還說:“少爺,你自己洗吧!”
房弈看着羞紅臉的予安,頓時在後面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房弈就準備先開始做棉花糖,現代的棉花糖,又膩又甜,現在這個季節就是桃子多。
桃子味的棉花糖,想想就好吃,到時候棉花糖還能做別的好吃的。
玉米澱粉放在鍋中,不停翻炒,直到玉米澱粉變黃,大約三分鐘左右。燒熟的玉米澱粉,放在篩子裡篩一遍。
蛋黃蛋清分離,將裝有蛋清的碗裡放入白砂糖,隨後開始用手動打蛋器打發。
另起一鍋,裡面放入白砂糖和清水,竈內大火,用勺子不停的攪拌直至白砂糖融化,再加入瓊脂粉,瓊脂粉就是類似於現代的吉利丁片,只是古代沒那麼牛,只能用這種代替一下了。
將煮沸的糖水倒入打發好的蛋清霜中。然後那打蛋器,一直打發六分鐘左右。
裝在油紙裡面做成裱花袋,在一次擠在烤盤上,最後在表面用篩網篩入一層玉米澱粉,室內靜置一個時辰半,就完成了。
下一個就是冰糖雪梨棒棒糖了,房弈準備了好幾個個頭大,水分足的大梨子。
梨子洗乾淨後,削掉外皮,切成塊,房弈就放在自制的一個簡易手拉榨汁機裡開始榨汁。
“刺拉,刺拉”的刺耳的聲音,在廚房一直響起,跟鋸子鋸木頭一樣。
持續了半柱香,一大碗梨子汁靜靜在一旁等候差遣,用最密的篩網,把梨子汁裡的雜質全部過乾淨。
隨後把敲得稀巴碎的冰糖,麥芽糖,梨子汁放在鍋裡,中火燒開,用漏勺梨子的泡沫打掉,變成小火慢慢熬煮。
煮一段時間後,用筷子蘸一下,滴水裡馬上變硬就可以了,離火前把泡沫攪拌到消失。
然後立刻把糖倒在模具裡,總共30個棒棒糖,棒棒糖都很厚,可以吃好久。
等了一柱香,房弈就把棒棒糖掰下來了,上面都有削好的小棍子。跟現代的棒棒糖基本差不多,只是沒那麼多色素,相比更健康了。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房弈就回去修煉身體了。
天一亮,房弈就起來準備繼續烤了一些小蛋糕,和一個大的蛋糕胚子。自制奶油太費勁了,但是自家閨女沒吃過這種人間美味,再麻煩也要做的。
房弈做奶油就花了一個時辰多的時間,到了中午才做出來一個桃子奶油蛋糕。
桃子是像村民買的,很甜,房弈全部買了下來,還分給了難民。現在難民全部住在東街了,戶口也已經落戶在寧河縣了,以後就是寧河縣百姓了
東街的百姓,大部分女子房弈安排到加工坊跟着做胭脂水粉去了,因爲現在人不夠用了,生產線準備再多兩三條的,但就是人不夠用。
東街的年輕力壯的男子,房弈安排到了店鋪還有加工坊運輸貨物,工錢自然是隻多不少,只要幹活認真,年後還有獎金。
但是房弈早就忘記那個在難民堆裡就下來的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幾天後,他就會出現在房弈的世界裡,並且展露他驚人的天賦。
“少爺,外面有個少年說要找你。”予安敲了敲門,就進來說着。
“誰啊!讓他進來吧!”房弈也是好奇的很,但是他現在正在練字,不能分心。
“是。”予安回答完,就出去把少年領了進來。
房間只有門的“嘎吱”聲,少年進來後沒有講話,而是坐下房弈對面的椅子上,看着房弈。
等到房弈寫完後,房弈擡頭,突然指着少年說:“你……你好像我在哪裡見過。”
“我是您在東街難民裡救的。”少年恭恭敬敬的回答。
房弈確定的點了點頭,問道:“那你今日來找我是所爲何事!生活遇到苦難了,還是身體不舒服?”
“我……我想投奔大人。”少年低着頭說着。
“投奔我?這是爲何?”房弈謎之迷惑的問道。
“我知曉大人有宏圖之志,也知曉大人命中富貴,不久就會回到一個全是位高權重的火海。”少年一笑。
房弈卻是一愣,回想着少年的每句話每個字,反覆在腦海中反覆咀嚼,可是房弈也不知道這個少年是敵是友,不敢輕易用人啊!
剛想完不到一秒,少年就說道:“大人不用擔心我是敵人,您救了我的命,我也算出大人是我命中的貴人,所以心甘情願爲大人牛馬。”
房弈眼睛一直看着他,少年的眼神不帶閃躲,也是靜靜的看着他,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