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從槐離開,房弈就回去收拾收拾就回府裡了,因爲他很想他軟軟糯糯的閨女了。
一進門,一團粉色的糰子就在院子裡玩撥浪鼓和竹球。
“小九。”房弈走進後一叫,小九立刻回頭,放下手中的動次就朝着房弈跑過來。
“爹爹~”專屬於小孩子甜甜的奶音,屬實萌化了房弈。
房弈溫柔一笑,把小九抱起來了,說道:“小九,今天和你小哥玩的開心嗎?”
“當然開心呀!”小九開心的笑起來,兩個小酒窩可可愛愛。
房奕笑着看着小九,囑咐了幾句就讓小久自己在院子裡繼續玩。
現在看着小九一個人在院子裡玩,也沒什麼意思,對孩子的身心也不好。
他希望小九能有個開心,無憂無慮的童年。
幼兒園!!!三個字出現在房弈腦海,現代的幼兒園如果搬到現在該有多好,只是現在的人也不事有錢到送孩子上學啊!
要是設立只讓王孫貴族的孩子進幼兒園的話,是最輕鬆的。畢竟普通的貧民哪有那麼多銀子送孩子上幼兒園 。
想到這房弈就長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走到了西苑的書房,房弈敲了敲門,得到迴應後就進去了。
“少爺你怎麼來了?”楊元峒放下手中的書卷,看着房弈問道。
房弈順勢坐在楊元峒對面的凳子上,把剛剛的想法說了一遍,又問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楊元峒沉默了好久,說道:“少爺您可以開個免費的看護孩子的幼兒園,如果您想就管飯,不想就不管飯。在幼兒園的任務就是教會孩子們聽話,不那麼頑皮。可以全當少爺做好事,留個好名聲。”
房弈聽完後,陷入了沉思,許久,他突然猛地擡起頭,一拍大腿,說道:“楊元峒你真是太聰明瞭,這個點子非常好,你慢慢看書,我去找予安了。”
“好的少爺慢走。”楊元峒聽見少爺誇他了,立刻笑得跟朵花一樣。
房弈起身,急匆匆就去予安的房間找予安了。
敲了敲門,予安說了句“進”,房弈趕緊走了進去。
一打開門,房弈就喊道:“予安,予安。”
“怎麼了少爺,這麼着急找我,有何事?”予安正在刺繡,看着房弈語氣這麼着急,急急忙忙的就問道。
“你現在就去賬房取銀子,買一座大宅子,建造一個小孩的學堂,我現在畫一張學堂大致的樣子,你去找木匠什麼的來弄房子。”房弈說道。
“啊?好的少爺。”予安沒多問,畢竟少爺乾的事情都是對的,肯定是爲了更多的人。
可惜這次予安猜錯了,房弈只是單純自私的爲了他的寶貝小九而已。
房弈趕緊到予安房間的書房內坐下來,開始畫圖。
本來予安看的很認真,後來覺得實在沒什麼意思,就回去刺繡了,反正少爺弄好會找她的。
快畫完時,房弈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予安,從槐幫我去外面做個事了,過幾日纔回來。”
“好的少爺,我知道了。”予安低着頭,沉沉的說道。
房弈有些察覺予安的小情緒了,他也不怪予安女人家思想,畢竟自己喜愛的人要離開一段時間,總會一開始有些不捨的。
“放心,不會有事的。”房弈一邊畫一邊說着。
予安沒有講話,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繼續手中的刺繡。手中的繡的是一個金色線做出來的花紋,一看就是男子用的,畢竟黑底金紋一看就知道是男孩子用的。
房弈瞄了一眼,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給某某的。房弈嘆了一口氣 ,感嘆了一下自己的悲慘,連個女孩子都沒有。
畫完後,房弈仔細的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了。
剛走出予安的房們,李質麗就突然出現了,“嘿”的一聲把房弈嚇了一跳。
“李質麗?是你啊!別突然嚇人,人嚇人嚇死人,知道沒?”房弈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
“哈哈哈,你膽真小。房弈我想讓你帶我出去玩,這裡我都從未來過,你帶我去逛逛吧!”李質麗笑着說道。
房弈想了想,自己也沒什麼事情,就陪這個小妮子去逛逛吧!
“走吧!”
房弈帶着李質麗去了街上,街上又是胡餅的吆喝聲,還有小首飾,冰糖葫蘆,算字看相……
“哇,寧河縣還挺熱鬧,不過那條街是什麼街道?”李質麗指着麗方街問道。
房弈凝視着那條街,緩緩開口說道:“那個啊!是麗方街,害人的地方。”
當然最後一句話,房弈講的很小聲,但奈何耳尖的李質麗就聽見了,還悄咪咪的笑了笑。
“走吧!你已經買很多東西了,還都是我買單的。”此刻的房弈身上掛滿了物品,手裡也全都是,再看看李質麗,手裡都是好吃的,吃的滿嘴流油。
差距啊!!!!!房弈內心崩潰了。
“好吧!現在也挺晚的了。”
沒錯,他們逛到了下午,再過一會都該吃午飯了。女人的戰鬥力真的不能小瞧了,要不是有幾家點可以送貨上門,房弈差不多要沒了。
房弈把東西都往上抱了抱,就跟在李質麗身後跟個小跟班一樣,卑微小房。。。
終於,終於,終於到府裡了。房弈看見就家門立刻都快感動哭了。
“予安,予安,樂兒,樂兒,李~嬸~”房弈一進門立刻喊道。
先出來的就是李嬸和尹樂兒,李嬸剛出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因爲她都沒看見房弈在哪!
“李嬸快來救救我。”李嬸一看就一個人抱着滿山的東西,聽到聲音,是她家少爺,立刻上前幫忙。
尹樂兒也緊隨其後,幫忙把東西卸下來了。
卸去所有東西后,房弈整個人都舒服了,長長吐了一口氣,說道:“終於結束了,我再也不想跟女人出去逛街了,真是要人命。”
李質麗一聽,“噗嗤”一聲笑出來了,立刻說道:“看來你得多鍛鍊鍛鍊了,你不行啊!”
房弈一個斜眼看過去,“惡狠狠”的說道:“男人不能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