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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珂啞着個嗓子在家陪着冬月玩遊戲,正玩得高興呢,卻見王夫人走了進來。
現在王珂看見王夫人進自己的屋裡都有些怕了,每次王夫人進來必定是有人來找自己。現在啞着個嗓子,來了人也沒法和人家說話不是。
王珂皺了皺眉頭問道:“娘,又有來找孩兒有事嗎?”
王夫人笑了笑說道:“你爹派人來說,皇上叫你進宮,有什麼事要和你說。你快去吧,你爹在宮門外等你呢。”
王珂聽得這話,可不敢有絲毫的耽擱,這麼冷的天,讓王硅在宮門那兒等着,要凍壞了一家人還不得急死。王珂忙穿上皮衣,拿起車鑰匙就跑。
來到宮門外,果然見王硅在那裡來回的溜達着,王珂對直把車停在王硅身邊,打開車門讓他上來。
王硅鑽進車裡,用嘴不停地哈着熱氣暖手。王珂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爹,這大冷的天,你站在這裡等,凍壞了怎麼辦?對了,皇上找我什麼事呀?”
王硅笑着說道:“沒事,爲父的身子骨還行。皇上下朝後就讓爲父叫你進宮來,爲父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我們快走吧,見着皇上什麼都知道了。”
王珂現在知道,李二同志在內宮裡接見大臣都是在御書房裡,也不多問,把車直接就開到了御書房外。和王硅下車來,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現在王珂父子倆進御書房都不用通報了,一路上還邊走邊和路過的公公們打着招呼。
進了書房,王珂看見李靖、李績和柴紹三人在場,立即明白了是要對東突厥出兵了。但不知這出兵把自己叫來做什麼。上前拜見過李二同志,王珂自然坐在了柴紹的下首。
今天來的人不多,武官就李靖三人,文官方面除了王硅,也就來了長孫無忌和房、杜二人。
李二同志待所有人坐下了纔開口說道:“十五萬大軍已調集齊整,不日就要出征。今日傳王家小子前來,只爲大軍出征賦詩一首,以壯軍威。王家小子,你可得好生表現一下啊!”
王珂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這叫什麼事呀,自己哪裡又去找首詩來交差才行啊。可是李二同志都發話了,這不行也得行啊,這時要說作不出來,誰也不會相信呀。
王珂腦子裡急速地轉動,思考着找出一首詩來,還得應出征這個景,還要有氣勢。
難,真難!
王珂翻腸倒肚,把自己學的那點古詩詞都劃拉了個遍,找出幾首都感覺和這出征要不是不怎麼靠譜,就是隱含反對戰爭的意思,一一給否決了。
衆人見王珂半晌沒有開口,也知道這還是有很大難度的,也不敢說話,怕這一出聲,王珂作不出來反而賴在自己頭上,說是因爲自己打斷了他的思路,那可就不美了。
王珂想了好一陣子,才從記憶的角落裡揀起了兩首,可是自己還記得不太清了,如果直接念出來,又怕中間卡殼下不了臺,於是張口說道:“皇上,還請拿紙筆來,容臣寫出來,臣這嗓子實在是念着費勁。”
話一出口,在座的除了王硅,別的人都大吃一驚。剛纔給李二同志見禮的時候沒在意,這時候才聽出來,就幾天沒見,怎麼這聲音就成這樣子了。
李二同志一邊叫人拿紙筆來,一邊問道:“王家小子,你這嗓子怎麼回事?”
王珂苦笑着說:“那日皇上讓臣送南平公主回府,公主讓臣同她一起到內府樂造司去取公主做的琴,臣蒙公主開恩,爲臣做了一把吉他。前日裡蘭陵公主去南平公主府上時,給臣帶了過去。因爲沒有聽過吉他彈奏的音樂,讓臣唱了不少歌曲,臣的嗓子就成這樣子了。”
李二同志哈哈大笑,指着王珂說道:“朕也聽蘭陵說你唱歌的事,說很是好聽。本來朕還想讓你唱幾首來聽聽,今日看你這樣,就以後再說吧。”
王珂心裡說道:“得,我都成你李家的專用歌手了。”嘴裡卻忙着說道:“謝謝皇上體諒小臣,待臣好了以後一定爲皇上唱上幾首。”
說話間,紙筆已經拿了上來,王珂走到近前,提筆略略沉思,伏身寫道:“輪臺城頭夜吹角,輪臺城北旄頭落。羽書昨夜過渠黎,單于已在金山西。成樓西望煙塵黑,漢兵屯在輪臺北。上將擁旄西出徵,平明以笛大軍行。四邊伐鼓雪海涌,三軍大呼陰山動。虜塞兵氣連雲屯,戰場白骨纏草根。劍河風急雲片闊,沙口石動馬蹄脫。亞相勤王甘苦辛,誓將報主靜邊塵。故來青史誰不見,今見功名勝古人。”
寫完自有人把詩捧送於御案前。李二同志看了看,擡頭問道:“王家小子,你這又是寫的何種字體,爲何與你平日所用的字體不一樣呢?”
王珂上前答道:“皇上,臣以爲,這詩乃爲出征而賦,必得鐵骨錚錚,陽剛之極。其他字體皆不可用,只有此魏碑體最能體現我大唐大軍誓死破敵,打敗突厥的決心。”
“魏碑體。”李二同志說道:“何以叫這個名字,你說來聽聽。”
王珂說道:“此書體系前魏用於刻碑之用,筆畫剛勁有力,筆筆如刀似劍,卻是很有陽剛之美。臣見了很是喜愛,故而習之。無奈時日尚短,讓皇上見笑了。”
李二同志望着詩點頭道:“確如王家小子所言,此字體與此詩實是相配,這樣看起來確是相得益彰,比用別的字體更爲貼切。沒想到王家小子還有此心,用不同字體配合不同場面的詩詞書畫,都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各位愛卿都看看吧。”
衆大臣傳看一遍,也都覺得這詩好,字也不錯,兩相配合更是有更上一層樓之感,紛紛叫好。有的人還不住向王硅道賀,有此等兒子,實在是上天對王家的恩賜。
王硅謙虛地迴應着,心裡卻高興得不行,臉上笑得眼睛都快找不着了。
王珂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裡說道:“對不起了,詩仙、詩聖們,我也是沒有辦法呀,在這個時代,我不當這文抄公就沒有辦法活得這麼舒坦,只好委屈你們了。”
衆大臣慢慢收聲坐下,寫詩的宣紙又回到了李二同志的御案前。李二同志低着頭也不知在想什麼,下面一干大臣見李二同志不說話,也都望着李二同志,等着看他要說出什麼來。
李二同志擡起頭來,眼睛望着王珂,久久的不開口。
王珂被李二同志看得心裡發毛,不知道這位皇上又在打自己什麼主意,心中怕怕,忍不住開口問道:“皇上,你這樣看着臣,臣有什麼不對之處嗎?”
王硅聽王珂這樣對皇上說話,嚇得個半死。
你說皇上看看你,你怎麼能說話呢,而且還是用質問皇上的口氣。要是皇上一怒之下,要和你說個一二,那小命還想不想要了啊。王硅想要說王珂吧,可在這個地方也不太適宜,只好心中暗暗祈禱。
李二同志見王珂這樣問自己,卻也沒有生氣,反而和煦地問道:“王家小子,你今年多大了呀?”
王珂見問自己的年齡,卻不敢馬上站起來回答。
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經二十八歲了,可穿越過來以後聽他們說自己的過去,也只有十八歲而已,但什麼時候生日,是不是快滿十九歲了,王珂是一無所知。現在李二同志一問,自己還輕易不敢回答,免得出錯了可就麻煩了。於是把頭轉向王硅,那意思是讓王硅幫他回答。王硅以爲王珂是怕自己當時走失的時候太小,對這些都不記得了。
見王珂望向自己,忙站起身來說道:“皇上,小兒走失時尚小,又十年未與家中親人相聚,歲這些都不是很清楚了,還容老臣替小兒回答可好?”
李二同志轉頭看看王硅,點頭說道:“也好,你這當爹的替他回答吧。”
王硅行禮後回答道:“小兒今年十八歲,四月處時生人。不知皇上還有什麼問題。”
李二同志又問道:“你家小子可與哪家有過婚約?”
王硅一聽這話,就知道今天有好事了,看來皇上是動了什麼心思,要爲王珂指婚呢,忙回答道:“小兒走失時尚幼,這次回來也纔不過半年,家中倒也在考慮與他說門親事,卻一直沒有合適的人家,再加上臣這兒子一直說自己還小,不肯成婚。收了一個側室也一直沒有圓房。說要待年滿十八歲以後再行圓房。”
李二同志聽得這話,很是好奇,對着王珂問道:“王家小子,爲何不願成親。收了側室卻不圓房,卻是爲何?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說得滿屋大臣都鬨笑起來,倒是王硅聽了這話,頓時一臉苦色。
王珂站起身來,從容不迫得說道:“皇上知道臣在極西之國生活了十年,這十年時間也正是臣學習知識的十年。在極西,醫學上研究認爲,女人要十八歲以後擦能真正成熟起來,十八歲以前結婚生子,對女人的身體有極大的危害。臣以爲,別人臣管不了,但自己卻不能做這等損害他人身體的事,還請皇上體諒臣的用心。至於是不是臣有什麼問題。。。。。。這個臣自信是不會的,自己的身體臣自己還是清楚的,這點請皇上放心。”
王珂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一直不停地在罵李二同志。一個男人,你懷疑他的品行也許他不會生氣,但懷疑他的能力問題,這可就是誰也不會同意的了,何況王珂是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而且心裡還惦記着李二同志的女兒,你說懷疑他有問題,他能心裡舒服嗎?
話又說回來,也就是李二同志問,王珂不敢罵出聲來。要是換一個人,王珂就不光是罵了,搞不好馬上就會和他對練起來。
李二同志不以爲然地說道:“沒這個說法。我朝家家戶戶的女孩子十四、五歲就嫁人,也沒有什麼事,哪有你說的那樣厲害。”
王珂知道這醫學上的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自己本來也只是知道點皮毛,真要說起來,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才能很清楚明白的講出來,也就不再開口了。
反正自己也說不明白,也說不通這些人,還說什麼呢,就聽李二同志說得了,看他打的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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