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陳格魚這人,是‘挺’成熟的,看得比較遠。”陳可逸點了點頭,說道。
他向來不是一個喜歡在別人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人,沒那個必要。即便是向峰那種長期跟自己對着幹的,他也鮮有在背後議論向峰,頂多說兩句“你們找向老師傳遞下正能量”之流的玩笑話。
一個人品行如何,經過時間的檢驗,大多數人總是看得清楚的,不需要自己去講解。實際上在生活中,越喜歡在背後議論的人,往往自己在背後就被人議論地最多。
冉冬夜‘露’出一絲微笑:“我知道你不怎麼喜歡他,不過都是老同學,就算過去有點什麼,現在也都過去了。反正就當普通朋友,偶爾來往一下也行的。”
陳可逸點點頭:“我送你回公司吧,少加點班,早點回家。”
“知道了。”冉冬夜帶着一絲幸福的微笑,戲謔道:“老生常談,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沈薇薇在一旁看得心裡直嘀咕:哎喲喂,好‘肉’麻,這麼大年紀了還撒嬌,本姑娘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最不喜歡這種濫好人了,明知道那個陳格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還當普通朋友看待呢,誰知道那傢伙是怎麼算計你的呢。搞不好不但算計你的錢,說不定還有野心算計你這個人呢!
算了,要真是把你算計走了更好,免得整天來魅‘惑’大叔。不過呢,本姑娘急公好義,怎麼也得狠狠宰陳格魚那廝一筆,替天行道!
……
對於陳格魚贊助晚會的事情,陳可逸是抱着無所謂的態度,不支持也不反對。至於沈薇薇開的數目是多少,他壓根就沒興趣去了解。
一大早,沈薇薇就去城裡找陳格魚要錢了,坐的是出租車;麪包車留給了陳可逸,轉了一趟建材市場,訂了一些裝修材料,然後到了桃源村,看了看裝修的進程。
看得出來,海星裝飾對這個幾乎賺不到什麼錢,反倒勞民傷財的工程,相當之上心。無論是石工,還是電工,都是手藝非常熟練,又瞭解農村房子構造的老師傅,幹起活來又快又好。這還沒幾天的功夫,400多平米的雙層樓房,已經‘弄’得卓有成效了。
到了下午,沈家旗下那個公司的經理親自帶人來收了果子,又結了一次帳,讓陳可逸的錢包再次充實了一些,使得世外桃源的建設,更進一步。
不知不覺中,陳可逸光是買這果子,已經小好幾十萬的收入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麼玩着玩着就把錢掙了,一點不費勁,賺錢的效率,居然比那幾年累死累活還要快。
拼死拼活掙錢,‘弄’得心力‘交’瘁,達到的高度還只能算是半山腰;結果現在壓根就沒把掙錢放在第一位,居然還財源滾滾來。哎,命運的奇妙,誰能說得清?
“兄弟,你這事業風風火火的嘛。”一隻手搭上了陳可逸的肩膀,轉頭一看,陳格魚那張成熟犀利的臉,又出現在眼前。
呃,這廝被沈薇薇宰了一刀之後,還如此雲淡風輕,着實有些功力啊!
從他的眼神中,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滿的情緒。或許是因爲他不會把那點點小錢看在眼裡,或許心裡介意,但絕不會表現出來……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挺’高段的人,很老練,根本看不出是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
跟他打‘交’道,不多長顆心,那就只能怪自己太年輕。
“小打小鬧而已,貼補家用。”陳可逸淡淡地說道。
“你這小打小鬧,可不簡單啊,我也嘗過這果子,確實非同凡響,商機無限啊。”陳格魚一副指點江山的派頭,說道:“不過你最大的問題就是產量太小,跟個手工作坊差不多,遠遠沒有達到應有的效益。
我幫你謀劃一下,可以在這裡開發一個種植基地,再‘弄’個加工廠,經過深加工的產品,比新鮮的果子,可是要貴上好幾倍呢。咱們先把這個牌子打起來,然後順帶開發附加價值的產業,接着我想個法子,借殼上市,到時候你就躺着數錢玩……”
面對這看似廣闊的前景,和令人‘激’動的藍圖,陳可逸並沒有表現出那種充滿渴望的熱情,只是雲淡風輕地聳了聳肩,輕聲道:“太複雜了,我哪做得來?”
“兄弟你就是謙虛,當初讀書的時候,誰不知道你足智多謀,號稱小諸葛啊。”陳格魚一說起往事,立即就很有感觸:“咱們幾兄弟,現在都天涯相隔了,咱們兩兄弟好不容易有緣分,就要並肩戰鬥在一起。”
小諸葛?諸葛你妹!別以爲哥不知道,你丫的在背後叫哥“小豬哥”,就因爲哥在考試的時候,給一個牲口遞了答案,沒要報酬;而那牲口,事先是跟你說過,要買答案的……
“你的意思是?”陳可逸其實已經聽懂格魚的言外之意了,不過還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了一句。
“咱兩兄弟做合夥人吧。”陳格魚興奮地說道:“你有神機妙算,我有資金來源,咱們是天作之合啊!
相信我的眼光,這麼好的果子,走上層路線,那已經不僅僅能用一點錢途來形容了,你現在這麼賣,是賤價銷售,大部分錢都被別人給賺去了,想想都冤得很。”
這廝的口才着實了得,看似是爲陳可逸打抱不平,三言兩語之間,卻不動聲‘色’地在挑撥陳可逸與現在合作者沈家之間的關係了。
要是換個人,聽他這麼一說,仔細一想確實不划算,說不定就會表現出憤怒,繼而上了他的船。
但陳可逸沒這麼年輕,幾句話就被別人說得熱血直冒。
格魚這前景是描繪的很好,但沈家又不是傻子,‘花’高價簽了合同,還能沒有後續的一系列方案?格魚能夠想到和做到的,以沈家的聲望和資源,只會做得更好。只是步驟慢一點,沒那麼快見效,不急着撈塊錢而已。但這樣踏踏實實,不急不躁,纔是真王道。
“我要求又不高,這點收入已經超乎我的預料了,知足了。”陳可逸淡淡說道:“人家能賺多少,那都是人家的本事,我不眼紅。”
這話說得輕飄飄,但卻擲地有聲,沒有商量的餘地。格魚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聽不懂。
“哎,既然你這麼決定,那以後再說吧。”陳格魚沒有繼續糾纏,而是臉‘色’一轉,突然很神秘地說道:“還有個事,我想兄弟你一定要幫個忙,這事只有你能辦到!”
“什麼事居然需要我幫忙?”陳可逸可不是那種一被捧,就拍着‘胸’脯打包票的人,他冷靜地說道:“要是以你的才能都辦不到,那我更是沒戲。”
“這個跟才能沒關係。”陳格魚頓了頓,猛然間說道:“我下定決心了,想要追求冉冬夜,兄弟你肯定會支持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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