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王庸忽然停住腳步,自言自語着:“這樣刺激力度似乎不夠啊,得下點狠藥才行。”
說完,王庸折返回更衣室,也裹上一條浴巾,光着膀子走入了vip水療室。
而此時,兀自在撕逼的保安跟女顧客正怒氣衝衝走上來,想要尋找那位挑起事端的“少爺”。只可惜,早已找不到。兩人只能繼續陷入說不清誰是誰非的撕逼中去了。
推開水療室的門,便看到三個人躺在躺椅上,正靜靜接受淋浴式的水療。
一個巨大的蓮蓬頭傾斜下水線,滴在雪白的肌膚上,升騰起大片的熱氣。霧裡看花人更美,隱隱嫋嫋間,子玉風晴竟然有了七八分神仙中人的姿態。
“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王庸緩步前行,誦出一段辭賦。
配合着這氤氳景象,整段辭賦契合無比。
“洛神賦,好詞。只可惜,這世界上誰又能真正當得了神。”子玉風晴頭都沒回,就知道是誰來了。
她輕輕嘆息一聲,眉宇間一抹憂容卻是更增幾分驚心動魄之美。
王庸走到三人面前,笑道:“怎麼沒人當得了神?你不就是我的女神?”
這話阿諛奉承之意太明顯,好似一個吊絲跪舔女神一般。
只是卻無端換來子玉風晴的莞爾一笑。
讓看見王庸就生氣的徐子安更加憤怒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這種地方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嗎?”徐子安衝王庸道。
王庸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和顏悅色的道:“我能不能來,不是你說了算。只要風晴願意讓我來,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來。”
“風晴?”徐子安聽到王庸如此親暱的稱呼,頓時眼中噴出一股怒火,整個人出離憤怒了。“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叫?”
王庸斜睨徐子安一眼,說:“如果我都沒有資格,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呢?別忘了誰纔是她的未婚夫,誰纔是那隻趕都趕不走的嗡嗡蚊蟲!”
“你說誰?”
啪一下站起來,徐子安氣呼呼指着王庸問。
“誰問我,我就說誰。”王庸一揚頭,走到另一個躺椅邊,躺了下來。
躺下後,眼神更加不老實,放肆的在子玉風晴身上游弋。
修長的大腿,粉嫩的脖頸,雪白的胸脯,甚至浴巾包裹縫隙裡,隱約可見的兩點櫻紅。把王庸看的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幸虧此時是浴巾包裹着兩腿,很寬鬆。換成褲子早就暴露了他此刻齷齪的念頭。
子玉風晴也察覺了王庸不老實的眼神,轉過頭惡狠狠瞪了王庸一眼。
只是這一幕在徐子安眼中,卻又成了兩人打情罵俏的證據了。
“混蛋!怎麼會?這個混蛋怎麼可能勾搭的上風晴?”徐子安憤怒的想着,憋得臉色通紅。
“風晴啊,你不是說今天只是我們兩個人的約會嗎?怎麼還喊了一個燈泡來?也太煞風景了。”王庸故意道。
子玉風晴卻是閉目不語,不承認也不否認。只管享受spa。
而魏冉則古怪的看着王庸,有點奇怪王庸爲什麼從進門就開始刺激徐子安,而小姐也不阻止。
“風晴啊,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吧,我曾經跟一位老中醫學過,按摩手法那叫一個棒,首長們全都讚不絕口。我退伍的時候有個老首長還想給我走個後門,讓我留下來給他專門按摩呢。你說我這技術好到了什麼程度?不服都不行。”
王庸自賣自誇着,翻身下來,徑自走到子玉風晴身邊,伸手就往子玉風晴肩膀上摸去。
子玉風晴正閉着眼呢,沒準備搭理王庸的胡言亂語。哪裡想到王庸說幹就幹,根本不問她願不願意。
粗糙的大手撫摸在子玉風晴柔嫩的香肩上,子玉風晴那滑如凝脂的肌膚讓王庸好一陣心癢難耐。
而王庸眼睛也沒閒着,順着子玉風晴浴巾就看進去,那白花花的一幕刺激的他狠狠嚥了一口口水。
刺激,實在是太刺激了!
計劃了這一切的王庸哪裡想到還能有這等福利,這可是白白得來的,不看白不看。
所以王庸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只差把眼珠子塞進去了。
“放手!這可不是計劃好的!”子玉風晴回過神來,冷聲對王庸道。
“小聲點,別被他聽見。我說了,必須給他足夠的刺激才行。現在力度還差點,相信我。這麼一弄他絕對要暴走,馬上就能知道我們想知道的東西。”王庸俯身,貼在子玉風晴耳邊,說。
鼻中如蘭似麝的香氣充盈,王庸竟然有些忍不住意亂情迷。
本來放在子玉風晴肩頭上的手,鬼使神差的就要往下滑。
手掌撫過一片白嫩的肌膚,眼看要進入浴巾之內,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微峰。
“王庸!不要得寸進尺!”子玉風晴驟然出手,狠狠在王庸手背上掐了一下。
這下又快又狠,把王庸痛的驚叫一聲,卻是清醒過來。
“咳咳,意外,意外……”王庸尷尬的解釋。
只是子玉風晴並不相信,瞪了王庸一眼,拒絕王庸再靠近她哪怕一釐米。
王庸訕訕的退回自己座位,也是有些不解。按理自己受過訓練,面對女色不會如此輕易失守。只是多年訓練遇見子玉風晴卻立馬不大好使了,差點讓王庸破功。
“還真是奇怪。”王庸搖搖頭,老實躺下了。
而另一旁的徐子安,目睹了整個過程早已經氣得肺都炸裂了。
他只覺自己噴出的鼻息都已經充滿了怒火,燒的自己異常難受,恨不得撕了王庸來解恨。
自己追求子玉風晴整整三年時間,連手都沒摸過。這傢伙才三天,就已經敢對子玉風晴重要部位下手了。
流氓!無恥!臭不要臉!死有餘辜!
“死有餘辜?”想到這個詞,徐子安忽然眼中一亮。
對啊,這傢伙馬上就要是死人了。只要他死了,還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
只是,那個說好了要他命的人,怎麼遲遲沒有行動呢?
徐子安心事重重的看向門外,忽然起身,藉口去洗手間,推門出去了。
他要問問,某位死神的鐮刀到底舉到了王庸哪個部位,怎麼還不落下,將這個可惡的傢伙一刀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