巺蘇邪吃了大虧,倒讓王佛兒賣畫的價格小幅上揚,最終以十六萬兩黃金的價格出手,買家亦是用一輛黃金車充作買資。
這番一手交車,一手交畫,王佛兒心中暗道:“怎的用黃金鑄造戰車這般流行?黃金質地偏軟,又較爲沉重,並非鑄造戰車的優選材料!”
不過戰車到手,王佛兒立刻把這疑問放過。只要能賣除了貨色,誰管買家的錢是怎麼來的。場外鬧了這麼一會,吸引了圍觀衆人的吸引力,這會又轉入了大武宣威臺。
這分封盛典,多則月餘,少則也有十餘日。等了個下午,藏夜玲也並未出現,這日的比武卻是要散了。王佛兒帶了手下,找到雲嶺術,這位荒木大將的得力手下,卻遇到了些許麻煩,今天苦鬥了三場,勉強取勝了兩場,第三場知道結束依舊不分勝負,要等明日再行戰過。
兩人互相問起了今日的事情,雲嶺術立刻對王佛兒大爲羨慕。說道:“我想要奪得城主之位,前途還艱難,跟我動手的是木族花帥的得力
手下。花帥雖然是我木族妖帥,卻跟荒木大將一直不睦。上次我這對手來參加盛典,求取封號,荒木大將也曾派我來阻撓。那次我個他苦鬥了七天,才僥倖勝了他一招,結果弄的他未能取得封地。這次,就輪到我來被他挑戰了。”
王佛兒呵呵一笑說道:“既然上次雲大哥可以勝的了他,這次定然也可以一舉擊敗此人。患得患失怎的,正該豪情勃發,讓對手一世都念到雲大哥,心裡就有些陰影。”
被王佛兒逗的一樂,雲嶺術這才道:“倒是你收的這批武將,武藝都還不錯,不知接下來是立刻趕回青木城還是留下來陪雲大哥幾天?”
王佛兒笑道:“白月城甚是繁華,我自然要多住幾天,這裡可不大雷音寺好的多了。”
兩人笑笑談談,一起往住處走去,身後樂獅駝,姜公望等人,緊隨其後。這些人都沒有坐騎,只能步行。王佛兒也就放緩了飛雲駝的腳步。
他正跟雲嶺術聊起,那花帥手下武將,武功路數,有何破綻的時候,突然天空中一陣環佩交鳴,一頭猶如七彩鳳的大鳥從遠處而來,仰天鳴叫,聲音悠揚動聽,極爲悅耳。但是這頭鳥兒兩翼一展,從空中向兩人撲下,顯然不懷好意。
“王十方,你今日竟然擅自出售我地畫像,我也不爲難你,只要你師父前來領人!”
這頭美麗異常地大鳥身上,突然升起了一團燦爛金光,王佛兒運足了目力,纔看清是一枚黃金斧自空斬下。
“藏夜玲!糟糕,我怎麼得罪了這位女武神的?”
天下無人不知,杌胥族的女武神藏夜玲,雖然修習的是本族密傳的五獄刀經,但是使用的武器,卻是杌胥族的第一神兵,亦是排名天下十大神兵之中的金曦離焰斧。傳說此斧乃是太古異獸煌嘟的一支金瞳眼珠所化,威力莫可測度。從上古流傳至今,杌胥族雖然高手輩出,卻從未有人能夠把金曦離焰斧的威力,發揮出百分之一二。
傳說六千年前,杌胥族的第一高手孟柯,因爲一場大敗,損失了無數手先兵馬,被中土上代王朝,鳳凰王朝地大軍追逐時,一斧斬斷了路上的山峰,讓整座山峰坍塌了下來,阻擋了追兵的去路,這才保得杌胥族的元氣,依舊穩居西狄五大妖族之一。
王佛兒百般忖度,自己也比不上一座山峰般堅硬,哪敢跟這無上神兵抗衡?當下連青杛木也不抽出來,運起十界縮地法,立刻脫離了飛雲駝,切身到了藏夜玲斧光的死角。
繞是他應付得當,身法如電,還是聽到一聲慘慘的嘶鳴,那頭跟隨了他極久的飛雲駝,就如同被人間蒸發了一般,一團金光照下,立刻化作了飛灰。
一旁的雲嶺酥也倒黴的被涉及到了,好在藏夜玲手下留情,雲嶺術雖然避讓地狼狽,卻怎麼也比王佛兒好看的多了。
樂獅駝跟姜公望,見到主公有難,立刻鼓勇衝了上來。但是他們只見到金光一閃,自己兩個就被一股無可抗拒的沛然大力,推的倒飛了回來。
等他們再度衝上的時候,卻見到一道幽幽藍光,自金光中迸發出來,一股無邊寒氣,剎那間已經籠罩了數十丈方圓。
王佛兒深知此刻,只能自救地道理,再不敢有所保留,不但十方凍魔道全開,而且連體內藏着的水火玲瓏塔,凍魔箭,亦打開了功效。再以五帝龍拳,神兵北斗爲依仗,悍然反撲。
在金光如濤,壓力如山的藏夜玲斧光之下,王佛兒比初遇淚傾城的時候,還要吃力萬分。藏夜玲的武功雖然未必就比淚傾城高,但是五獄刀經卻是當今中土神州五大神話級武學之一,只豁盡全力支撐了兩招,王佛兒已經全身都象是被十頭大象踩過,也不知骨頭還有塊硬的沒有。
號稱有希望晉級十大神兵的北斗,在遇到真正的中土十大神兵中,最威猛霸道的金曦離焰斧,刀身在碰觸之下,立刻發出錚錚地泣鳴,似乎在哀嘆自己倒黴跟不幸的“刀生”。
“生死存亡,就在這一刻,北斗你去吧!”
只兩招就耗空了六成的真氣,王佛兒心知,自己只有一招的機會。因此脫手放開北斗,以大挪移念法操刀,把所有的殘餘真氣傳輸到了刀身之中,硬拼了打出五帝龍拳中,最具殺意的一招,黃金沙刀。
“給我把這猛妞,逼開一點空隙罷!只要一絲空隙,也就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