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虎比飛雲駝差的遠了,不但速度不如,力量上也比不上成年後,相當於九品武者的飛雲駝。司空翟跟李昱,馬龐光還是苦鬥了好久,才把這頭衰到了窩的赤焰虎打的半死不活,強行擄獲。
接下來三人又爲了誰擁有這頭騎獸,而爭論起來。三人誰都想獲得更好的騎獸,對這頭赤焰虎就推讓來去,都不肯收下,免得錯過了抓捕更棒的騎獸後,損失了要求的權力。
王佛兒看的呵呵一笑,順口建議道:“這頭赤焰虎已經受傷頗重,不如製成封鎮,暫且先收起來好了。究竟分屬誰人,不妨以後再說。”
司空翟大叫道:“我們哪裡來的封鎮?”
王佛兒呵呵一笑說道:“我身上帶了幾個,本來是要出售了,好換些路費的。如果司空兄想要,送你三枚好了。”
王佛兒揚手投出三枚封鎮,這些東西是他練習機關術,自行製作的。由於缺少材料,並未追求品質,也就是勉強可用。
司空翟伸手接過,頓時微微吃驚,喝道:“難道你是機關術士?”
王佛兒頷首答道:“我學藝不精,此番去雲州正是想投個名師。”
這下,司空翟頓時神色大爲改觀,就連於教頭都另眼相看。中土神州機關術士數量極少,無論到哪裡都是備受關注地人才。
想起當初對王佛兒的無禮。司空翟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前倨後恭,卻又沒那份城府。
等到五人繼續深入不元山,比較兇猛的異獸也漸漸多了起來,於教頭有意觀察王佛兒的伸手,卻見這少年。每次也是不以爲意的輕鬆出手,展露的實力甚至比最差地馬龐光還要弱上一些,但是卻每次也都取得了優厚戰果。
他心裡暗自判斷,對王佛兒的武功有了個粗略的評價,卻沒有想到,無論他怎麼高估,都還是比照王佛兒的真實力量,差出好遠。
晚上,在於教頭的強力制止下,司空翟終於放棄了夜間行走的不智舉動。五人點燃起火堆就在山中過夜。
王佛兒跟他們隨便聊了些,感覺實在沒甚共同話題,心中有些後悔,暗道:“這些人也沒什麼趣,明天一早還是不告而別算了。”
他這個等級的修爲。睡覺已經是可有可無,但是錘鍊真氣,卻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課,因此靠在一株大樹之後,裝作沉沉睡去。卻把大日如來加持神變跟十方凍魔道心法,交替運用,鍛鍊肉身。
隨着五感的擴散。王佛兒把從二十四節氣劍法中領悟到的一個小竅門,運使在兩門神通之中,把真氣散地極爲稀薄,儘可能遠的傳送出去,直到覆蓋了五百里左右的土地,本來他這麼做,只是爲了好玩,但是當他感應到了一些情況,頓時眉頭一皺。
“這些女刺客。怎麼還跟在後面?”
以劍氣感應到的東西,跟目睹並不相同,但是卻對能量更加敏感,他發現那些女刺客距離自己一行不過五十里,而身處女優營中的黃衣男子,立刻吸引了他地全部注意力。
“這人應該有第四品,或者第三品的修爲,身上還藏有一件效力不明的機關法寶。要是他出手,斬殺這三個不足九品的少年,加上於教頭這個廢柴,不過舉手之勞,他爲何一定要那些功力不濟的女子出手?”
王佛兒雖然能夠把劍氣擴散到五百里之外,但是能夠凝聚劍氣地距離,最多不過三十里,比屈寒蟬百里外,劍氣縱橫的精妙要差的遠了。不過,傷人不能,發出一道耀人眼目地電光,他卻是有這個能力的。
當一道電光,驚起在女優營的女刺客中間,這些美貌的女子,頓時驚駭,各自擺出了戰鬥的架勢,那黃衫男子先是眉頭一皺,然後微微展開,笑了笑道:“在下李藥師門下青鶴,這位嵩山書院的朋友,不知可否請出來一見,在下有事相告!”
雖然不能目睹,但是憑藉劍氣的震動,王佛兒卻可以感受大氣的震盪,從而得知對方說話的內容。聽到黃衫男子說話相邀,他微微一愣,立刻隱去了身形,離開了已經沉睡地司空翟等人。
“在下火七昧,早就聽說青鶴先生是李藥師手下第一智囊,今日一見敢問有何指教?”
青鶴事先已經評估了無數次,王佛兒的來歷,其中嵩山書院秘籍流失,給人學到的可能亦給他盤算過了。但是無論如何推斷,青鶴都曉得必須越過這神秘少年的阻礙,纔可能讓自己的計劃安然進行。
“不知火七昧兄跟屈寒蟬大掌院如何稱呼?”
王佛兒微微一笑,信口扯道:“我十年前得到師父秘密收入門下,卻一直沒有帶回嵩山書院。前幾天我師父約了張旭前輩,前往南荒,令我去雲州辦一件事情。”
青鶴心底的一份懷疑,頓時煙消雲散,屈寒蟬兩百年未出嵩山書院,這次離開,乃是極端秘密的事情,這少年竟然能夠知道,顯然身份來歷無可懷疑。
至於張旭亦前往南荒之事,就連青鶴也不知道,但是他卻相信,王佛兒不會在這個事情上說謊。
“竟然驚動了屈寒蟬,張旭兩位前代宗師,不知南荒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看到青鶴臉上動容,王佛兒嘿嘿一笑,搖頭說道:“那就非我所知了。青鶴兄你打算刺殺這幾個少年,卻是爲了什麼?我嵩山書院門規嚴峻,這種事情若非有極端正義的理由,休想通過我這一關。”
青鶴嘆氣說道:“我並非是想要擊殺司空翟,而是想要她跟司空翟,結下一段情緣!”青鶴一指墨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