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凱瑟琳輕聲說道,語氣並不是那種帶着激動埋怨的,而是很平淡,蹲下身來開始收拾碎落在地上的瓷片,這樣的拼單中堅決,卻說明了她已經完全的接受這個男人.
“不要收拾了,陪我去外面走走吧,”凌風溫柔的說道,任何一段感情都不是一廂情願能夠造就了,或許冥冥之中註定,兩人走到了一起。
緣起緣落,幻滅重生,時隔五年破鏡重圓,或許在凌風這短暫的受傷期間,兩人會重新拾起曾經遺失的。
還是那座莊園,凱瑟琳輕輕挽着凌風的手臂,看似凱瑟琳在靠着凌風,將半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凌風的身上,其實凱瑟琳一直在扶着凌風,嘴角掛着一抹幸福的笑意,偶爾流露的哀傷都在笑意的隱藏下,流露的不夠明顯。
所謂的修羅煉獄一般的莊園已成昨日黃花,沒有血腥,沒有屍體,只是橫亙在莊園的幾處殘垣在訴說着昨日的戰鬥究竟的如何慘烈。、凌風輕輕撫上那塊大石,一道巨大的裂痕躍然石上,若是以一敵二的情況下,凌風絕對有自信幹掉那兩個老傢伙,八級巔峰強大至斯,若是到了九級,那麼這些傢伙在他眼裡不是如土雞瓦狗般的存在嗎?凌風不無YY的想到,可惜九級,遙遙無期。
難道真的要鑽入那個深山老林閉關,突破九級了在出來,顯然是不可能的。
凌風不相信在幾年山川水澤的陶冶下到時候還能有爭霸之心,環境有時候能夠改變人的理念。
撫摸着這到裂紋,凌風輕笑一聲,“這一戰你的男人註定要名動天下了,”“我的男人本就名動天下,”凱瑟琳笑着說道。“若不是月神最後關頭出現,或許現在兩人已經進入了地獄,”凱瑟琳一陣後怕。
不過沒有發生的事,也不必杞人憂天,胡思亂想,參與黑手黨事物多年的凱瑟琳知道這個男人還有很多的敵人沒有解決,況且如今身負重傷,她就更不得不擔心了。
凌風或許知道凱瑟琳的心思,指着天邊的一縷斜陽說道:“今天只談風月,”凱瑟琳嬌笑一聲,花枝亂顫,胸前的豐滿讓凌風心猿意馬,可惜大好春光,只能欣賞了。
“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凌風笑着說道,“什麼共同點?”凱瑟琳疑惑的問道,“所有人看到都是同一個太陽,”凌風指着天邊的一縷斜陽說道。
凱瑟琳白了凌風一眼,以爲這個傢伙會發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有些失望,沒有,或許能與心愛的男人並肩一起看天邊的落日,這本就比許多驚世駭俗的言論來的暢快。
陪着凱瑟琳吃過晚飯之後,約瑟夫來看了凌風一次,凌風對約瑟夫一向沒什麼好感的,不過畢竟要了人家女人這一生或許會有兩個到三個這樣的男人,一個是她的父親,另一個是她的男人,或許還會有是他的兒子。
與約瑟夫簡單的聊了聊,黑手黨的事物兩人都避諱不談,約瑟夫不是庸人,黑手黨的事約瑟夫自然會處理好,凌風以一個外人的身份也沒有必要對黑手黨發表什麼言論。
這個世界上最強大黑幫,許多制度上都比龍門好的太多,但是這並不是凌風的決策不行,而是政治環境所決定的。
華夏的黑社會無論如何強大,也永遠上不了檯面,永遠是隱藏在陰暗處的。
與約瑟夫簡單的聊了兩句,約瑟夫匆匆離開,動亂過後,約瑟夫的事絕對不會少,對黑手黨不僅僅是肅清,還要安撫整頓,不過凌風就不至於*那份閒心了。
凌風藉口療傷,支開了凱瑟琳,拿出電話,幾條消息映入眼簾,並不是他有意瞞着凱瑟琳,而是不想給他太多的擔子,兩個男人皆是梟雄,凱瑟琳身上的擔子絕對不輕。
意外的是看到了家中來的電話,凌風急忙的將電話撥回去,這兩天無論如何,許詩晴就是無法靜下心來,連活潑的黛兒也安靜許多,悶悶不樂,看的粟晚清心疼不已,所有的牽掛都在凌風身上。
若是凌風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這個家便毀了,“風兒是你嗎?”當電話接通之後,粟晚清的聲音傳來,“怎麼了,有事嗎?”凌風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這幾天你的電話怎麼打不通,詩晴擔心你出事,一直悶悶不樂的呢?還有黛兒。”粟晚清重負頓釋,輕笑着說道。
“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感應,”凌風不禁有些疑惑,不過凌風自然不會說出事了,那除非是傻子,“沒事的,這幾天一直在忙些事,忘了開機。”
粟晚清特地開了免提,凌風輕鬆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在場唯一知道凌風說謊的也只有兩個老爺子,凌風的手機是什麼配置,兩人自然心知肚明。
不過兩位老爺子自然不會說出來,孫子沒事就好,對於兩個老爺子來說,槍林彈雨走過一生,孫子活着,那就是萬幸,畢竟凌風這條充滿荊棘坎坷的爭霸之路,並不比槍林彈雨差多少。
看着許詩晴如釋重負的模樣,兩位老爺子自然不會去開口觸這個眉頭,許老爺子接過電話,“風兒在外面小心點,有時間回家看看,黛兒和詩晴很想你呢?”凌風自然知道,以爺爺的心智,自然瞞不過他,不過想來爺爺是不會說的。
“是啊,爸爸,黛兒很想你呢?”一聲“黛兒在家好乖的。”黛兒奶聲奶氣的說道,撒嬌的意味頗濃。
許詩晴儘管想跟凌風說話,不過即使有了身孕,臉皮還是很薄,況且凌風沒事,那麼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