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把那家店的帳都給我搬過來,再順便派人回家把桃子給我接過來,我就不信一本賬簿,我算不過來。”
管家領命去做了,蘇宛如就開始拿起算盤算手裡的帳薄,算來算去,每一日還真就差十兩銀子,等到桃子來了,蘇宛如讓她把前幾個月的算一算,算下來,每一日都差的有錢,掛不得每一次算錢都對不住數,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害怕漏了馬腳,每天都來改這帳薄。
“小姐,你說會是誰?”桃子抱着帳薄詢問蘇宛如。
這一時半會兒讓蘇宛如去說她也說不出來是誰,只是這明白着實家賊,恐怕能知道的人也就那個動銀子的人了。
“我們只能守株待兔!桃子,來,聽我給你安排。”
桃子趕緊走上前,聽蘇宛如說完以後,瞭然的就跑了出去,看的管家莫名其妙,接着蘇宛如對管家說道:“管家,你去把之前算賬的那個夥計叫過來。”
管家雖不知是怎麼回事,可還是聽從的退了下去,接下來就要等戲的主角出場了。
事情一直進展到中午,管家才匆匆忙忙的回來,一進屋子就說道:“那夥計已經去了外鄉,找不回來了。”這本就在蘇宛如的意料之中,待到桃子回來說道:“各大錢櫃都有官銀,數目不一,奴婢去查了查都是存在一個人的名下。”
“那人叫什麼?”
“沈力!”
蘇宛如唸叨着這個名字,一個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的人,怎麼就拿走了蘇家的銀子,只見管家跳起來說道:“是少奶奶!”
“什麼?”蘇宛如驚訝的看着他。
“是給少奶奶拉板胡的沈力。”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那個拉二胡的人竟然是沈力,那麼這事就有些複雜了,想想那平日裡悶不吭聲的嫂子和時常連家都不回的蘇良辰,蘇宛如一時也不知該怎
麼安排此事,只好讓管家和桃子不要對外聲張,等蘇家公子回來了再一一細說道。
到了晚上,蘇宛如用過晚飯就在院子裡等蘇良辰,只是待到夜半時分,蘇良辰才晃悠着回來,看到蘇宛如才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道:“好久不見,小妹怎麼變的董事了,還在院子裡等哥哥回來。”
那聲小妹差點讓蘇宛如誤以爲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只那麼一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是人家的妹妹,就也笑着說道:“是啊,好不容易良心發現了,想着等等你吧,誰知道你還這麼晚纔回來,真是白白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你可得好好的補償我。”
“行,行,那你說讓哥哥怎麼補償你?”
“恩……”蘇宛如裝模作樣的想了好久,才說道:“請我喝酒!”
蘇良辰笑了起來:“喝酒不還是小事啊,等哪天……”
“不用等哪天就今天吧!”
蘇良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蘇宛如拽着去了她的院子,蘇宛如早已經讓桃子準備好了飯菜,就坐等這尊大神來解答疑問了。
“不是,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小心我告訴爹孃。”蘇良辰看着拿起酒罈子倒酒的蘇宛如驚訝的說道。
“哎呀……有什麼啊,不就是喝酒嘛,哥哥,你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小氣了。”
這句話一說倆人相識一笑都不在說什麼了,幾杯酒下肚,倆人頗有點酒逢知己的感覺,蘇宛如藉着這個機會就想把心裡的疑問說出來。
拿起桌子上的酒罈子笑着給蘇良辰倒酒:“哥,我問你啊,嫂子平時的零花錢你給嗎?”
“什麼零花錢?”
汗,一時激動把現代話都說出來了,蘇宛如不由的拍拍嘴才說道:“就是平時的花銷費用,您都給她多少?”
蘇良辰繼續拿着手裡的酒杯想
了一下才說道:“她花多少自己就去賬房那裡支了,我不用給她的。”
果然如蘇宛如想的那樣,蘇宛如繼續問:“那天我路過你們的院子,看到嫂子在唱戲,怎麼她還會唱戲啊?我還看到家裡有個拉板胡的,他們在那……”
不知何時蘇良辰早已經放下來酒盞,看着蘇宛如:“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別拐彎抹角的。”
一看這狀況,蘇宛如自知是瞞不過去了,就硬着頭皮說道:“嫂子跟那個沈力到底是什麼關係?”
蘇良辰飲下一口酒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自是情人的關係。”
蘇宛如聽到這句話差點把嘴裡的酒吐出來,好不容易撫平了內心的波浪,才顫顫巍巍的說道:“那你們?”
誰知蘇良辰卻轉過身看着她說道:“宛如,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這句話問的蘇宛如一個呆愣,她很想說她不是蘇宛如,過去的事情又怎麼會知道,只是看着蘇良辰認真的模樣,這句話在心裡迴旋了好久,她都沒有說出來,只是輕輕的說道:“過去的事情,我都記不起來了。”
“真的記不起來了嗎?”蘇良辰依舊看着她,那模樣不是埋怨更不是責備,而是心疼的看着她。
蘇宛如堅定的說道:“我真的不記得了。”
“那一年,你嫂子還沒入門的時候,是一個梨園戲子,你平日裡愛聽戲,只是爹爹不讓你出門,你就天天來尋我帶你去看戲,自此認識了她,冷秋月。從那以後我們就天天去那裡看戲,卻不然有一天她被人欺負,欺負她的人正是九阿哥的人,那時候年輕氣盛也不知道收斂,就和那人打了起來,後來才知道她已經有過丈夫,丈夫就是拉板胡的沈力。”
“什麼?”蘇宛如不敢相信的看着蘇良辰:“她都已經嫁人了,你怎麼還把她娶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