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文如此的濫情,蘇宛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他不出去惹事,想做什麼都可以,只是蘇宛如太低估了李舒文的本事。
直到有一天,一匹人馬敲鑼打鼓的來到梅葉布紡,本是在招待客人的李舒文伸着腦袋湊熱鬧,誰知腦袋剛伸到一半,就收回來,還沒等別人反應過來就逃之夭夭了。
蘇宛如一看就知道這人準有事,但是外邊敲鑼打鼓的如此熱鬧,蘇宛如不得不放下手頭的東西走出去,這一看不打緊,竟然是一臺喜轎,我的娘啊,蘇宛如一個不穩差點崴住腳,穩穩身子,問爲首的人:“請問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那爲首的人面無表情的看她許久才說道:“我們站在這家店的門口自然找的就是這家店得店主。”
“店主?”蘇宛如開始在腦海裡思索。
這幫人馬雖然穿着喜慶,但是難掩身上的土痞氣息,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又怎麼會來找自己,誰知那人等不耐煩的說道:“誰是你們店主?”
蘇宛如看這情形,趕緊說道:“店主不在家。”
那人半信半疑的看着蘇宛如:“是真的不在家,還是假的,你莫不是在騙我吧。”
蘇宛如頓時覺得這人有些二貨,自己倘若要是真的想騙他,又怎麼會告訴他是在騙他,但是口頭上依然說道:“的確是沒在家,剛剛纔走了。”
誰知那人思索一下以後,打量蘇宛如許久才說道:“既然找不着你們老闆,我看你也不錯,倒不如跟我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
壓寨夫人?蘇宛如驚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這土匪流氓怎麼在京城光天化日之下大搖大擺的說出這種話,蘇宛如趕緊後退說道:“你若是找我們老闆,不如等她回來,她長的可是比我更好看。”
誰料那人想不沒想的說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再說了他可是我的我的未來妹夫,我看這壓寨夫人就你了,改天再來取妹夫,今天先把我的大事給結了。”
蘇宛如笑得都快哭出來了,不停的後退,後退,想趁他不注意逃走,誰知前腳還沒跨出去,就被他抓住,直接扔上來馬車。
蘇宛如不由的扳着車窗戶朝窗外的人叫:“找我爹,快回去找我爹。”
蘇宛如簡直是欲哭無淚,不用說這肯定是李舒文惹得禍,像那個土匪頭子說的妹夫肯定是李舒文,這個是李舒文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蘇宛如暗暗的在心裡想:等我回去一定把你閹了,當太監,讓你還去沾花惹草。
馬車一路上行的飛快,剛開始蘇宛如還能從窗戶上看到外面的世界,但是到了後來,馬車顛簸的厲害,應該是道路十分崎嶇,蘇宛如想打開窗戶看外面時,發現馬車窗戶外面已經上了木板,外面的所有都看不到了。
蘇宛如不禁有些心急,開始不停的踢馬車,馬車裡只要是能摔的東西都被她摔在地上,終於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馬車慢慢停下來,還是剛剛的土匪頭子上了馬車,看到馬車裡亂成一團的模樣,氣的直咬牙:“你到底要幹什麼?”
蘇宛如趕緊坐好,說道:“我要去茅廁!”
那人不耐煩的說道:“前面就快到了,你再忍一忍。”
“不行,忍不住了。”
土匪頭子無奈的說道:“好,好,這就去。”說完淫蕩的一笑說道:“你可是我的未來夫人,怎麼能把你憋壞了呢。”噁心的蘇宛如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誰知他們這些人雖然說話不經大腦思考二的無敵,但是的確是很有謹慎的潛力的,那土匪頭子答應蘇宛如可以去茅廁,誰料蘇宛如還沒寫馬車,就有人過來拿出一塊黑布把她的眼睛圍起來。
黑布一上眼,蘇宛如什麼都看不到,別說逃跑就是看看周邊的地形也是困難的狠。有兩個人把蘇宛如押至十分偏僻的地方纔解開眼睛上的黑布,蘇宛如看看他們一動不動,就厚着臉皮說道:“您在這兒看着,我怎麼解決啊。”
那倆人這纔不情願的離開了,一等他們離開蘇宛如就開始尋找逃跑的有利地形,只是那倆人雖然離得不遠可是眼神一直往這邊看,要想趁他們不注意,的確是有些不容易。
誰知沒一會兒那倆人像是談起什麼事情,高興的大笑,蘇宛如趁這個機會,就悄悄的向身後的草堆裡靠攏,覺得距離差不多
了,立馬轉身向後走,誰料還沒走出幾步,就被那倆人抓在裡手裡,一直強壓着她向馬車走去。
這下有了第一次的逃跑,蘇宛如再也沒有自由的空間了,渾身上下五花大綁,就連手也被綁了起來,彆扭的蘇宛如一直掙扎着,誰知越掙扎越緊,急的蘇宛如一直咳嗽,心裡只盼望着趕緊有人來救她。
馬車一路上顛簸的厲害,一會兒下坡一會兒上坡的,蘇宛如覺得自己都被繞暈了,眼睛上的黑布倒給她一種驢拉磨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來到清朝經歷的都可以拍成一部電視劇,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清朝歷險記。
這樣想着,不多時馬車停了下來,定是到了地方,蘇宛如立馬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心裡一再的給自己鼓氣,這時有人掀開簾子,馬車外的鞭炮立馬放了起來,連同嗩吶的聲音聽的蘇宛如有種想哭的衝動,蘇宛如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被蓋了一件東西,接着就被人攙下了馬車。
這時蘇宛如聽到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男子殺豬般的嚎叫聲:“蓮兒,哥哥錯了,蓮兒哥哥真知道錯了。”
另一個女子說道:“我讓你去把我的夫婿給找回來,你怎麼找回一個女人。”此女子的音線寬闊,很有一種豪邁的氣息,蘇宛如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土匪的妹妹。
“妹妹,我去的時候,妹夫不在,我又不想錯過良辰吉時,所以就給你找了個嫂子回來。”
“真的嗎?”那女子懷疑的問。
“真的,你看,她就是。”
說時遲那是快,蘇宛如頭上的東西被掀開了,蘇宛如本以爲眼睛上的黑紗也會被取下來,誰料她並沒有進一步行動,而是擡起蘇宛如的臉打量了幾分才說道:“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錯,你辦喜事吧。我去睡一會兒。”
娘啊,蘇宛如只想跪下來,這人說辦喜事就如同你去吃飯吧,我去睡一會兒。蘇宛如只覺得自己遇到的是一窩奇葩土匪,可是現如今只有拖延時間,來等救兵。
但是時間不等人啊,蘇宛如還沒想好一個完全之策,就被人簇擁着往前走,憑感覺上了臺階,最後進了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