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聽到司儀在上座開始喊,蘇宛如硬着頭皮想來個寧死不屈,誰料還沒等蘇宛如打算咬舌自盡,就有人從身後拿出繩子纏住了她的嘴,蘇宛如頓時依依呀呀的說不出來話。
“一拜天地!”蘇宛如硬着腦袋不拜,卻不然被身邊的人一巴掌打趴下,“二拜高堂。”蘇宛如急的不得了,雖然她不相信這些儀式,可是在古代與人拜天地那可是如同現代領結婚證,蘇宛如可不想這輩子就跟隨一個土匪,於此同時,心裡的另一個計策也上了心頭。
“三拜……哎!”一個屋子的人都亂了套,正拜着堂,新娘子突然就暈倒了,這下也別說拜什麼花堂了,個個紛紛開始找大夫。
蘇宛如很滿意這樣的場面,愈是延遲時間對她來說就越有好處。假裝昏迷的蘇宛如感覺到身體被人揹起來,開始跑,沒過多久就被放在了牀上,接着就又聽到那女子的聲音。
“你莫不是在山下搶的人吧,怎麼會拜堂倒把人給拜暈了。”
那人立馬保證的說道:“沒有,沒有,這女子愛慕我許久了,一見到我就纏着我不走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帶她來我們山寨呢。”
他說的這些蘇宛如都替他臉紅,若不是嘴被繩子拴着,蘇宛如真想破口大罵。
果真那女子也信不過他就說道:“倘若真是愛慕你的人,你幹嘛剛剛把她的嘴捂着?”
那土匪頭子支支吾吾的許久說不出來話,只聽那女子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是說不讓你這樣,只是我們做土匪就要有土匪的原則,我們不能強搶民女,尤其是窮人家的女子。”
那土匪趕緊說道:“她家可有錢了,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那女子似乎是看了看蘇宛如的裝扮就說道:“不管是什麼,既然你喜歡我就不在說什麼了,你可要仔細着別鬧出什麼人命來。”
蘇宛如在模模糊糊中就聽着這倆人的對話,直到倆人都走出去,那土匪對守在門口的人說道:“把人給我看好了,一會兒除了大夫,誰都不能入內。”
人走了以後,蘇宛如躺在牀上想動卻動不了,渾身上下,除了腿別的地方都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就在蘇宛如左右擺動的時候,門開了,
蘇宛如趕緊乖乖的躺在牀上,進來的還是那個土匪頭頭。
只聽他說道:“李大夫,你來看看她怎麼了,怎麼說暈倒就暈倒。”
蘇宛如感覺到手把人拉住把脈,沒一會兒這大夫就說道:“病人太虛弱了,最後還是讓她調養一段時間。”這下蘇宛如心放下了,第一次感謝自己渾身是病,若不然這一次任誰也救不了自己。
“可是我還要與她成親,能不能讓她少休養一段時間?”
那大夫聽此說道:“我給她配些藥,讓她服用,可以讓她減少一些疼痛,只是仍舊還要休養三四天。”
那土匪猶豫着想了想才妥協說道:“那好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大夫開了藥就離開了,誰知那土匪卻不走,就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最後竟然走至蘇宛如的牀前,嚇得蘇宛如一動也不敢動,誰知他只是爲她蓋了蓋被子就離開了,嚇得蘇宛如背上出了許多汗。
在這裡的第二天,蘇宛如眼睛上的黑紗就取下來了,只是身上的繩子還綁着,每每蘇宛如要去廁所都會憑空跳出一個丫頭來服侍蘇宛如,那土匪每一天唯一的職責就是來看看她的病有沒有好,每次來看她的眼神都如同選牲口似的,只差掰起她的嘴看看牙口怎麼樣了。
蘇宛如就在這樣的氛圍中忐忑的度過了一天,救兵仍舊沒來,蘇宛如不怕沒人來救他,只是擔心自己延長不了時間,等不來救兵。
她相信蘇子意會找人來救她,更相信她會很快就被救出去。
只是,三天以後,山下仍舊沒有動靜,蘇宛如有些慌了,她不知道那天被匆匆帶走她吼出去的那句話她的下人們有沒有聽到,會不會沒有人告訴蘇子意,要是那樣的話她可怎麼自救。可是轉念一想,即使是沒有告訴蘇子意,她這麼長時日沒回去,家裡人也會很擔心的啊,怎麼會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靜。
伴隨着蘇宛如的擔心,那土匪頭子的耐性也在慢慢減弱,當三天過了以後他就開始來找蘇宛如成親白湯,情急之下,蘇宛如只得再重複以前的妓倆,繼續暈倒。這一次依舊把人嚇得繼續圍着她轉,可是她清楚的知道,總是這樣暈倒也不是一個完全之策啊。
就
這樣過了四天,就在蘇宛如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打算自盡的時候,寨門外突然響起了長號,蘇宛如坐在牀上慌忙坐起來,緊張的問身邊的丫頭:“這號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人來進攻山寨?”
誰知那丫頭小嘴一翹驕傲的說道:“我們老大才不怕那些阿貓阿狗。這號阿很有可能是誰來向我們獻糧食呢。”
但是蘇宛如聽着外面的動靜卻覺得這不像是單純的號聲,或許是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吵鬧聲很快就沒有了,一切都又恢復了平靜,就在蘇宛如繼續躺下來時,門突然被打開,那個土匪走進來,直至牀邊揪氣蘇宛如就向門外走去。
蘇宛如看着他右手上的長劍,心知自己的救兵是來了,而自己現在是被當做了人質,看着模樣來的人定是四阿哥了。
蘇宛如想來想去,卻不然這土匪抓着她上了臺階,最後走上城樓,蘇宛如一眼望去,城樓下面站着的都是身穿黃色衣服的錦衣衛,還沒等蘇宛如反應過來。
就聽身後的土匪大聲的說道:“皇帝老兒,你不就是想要她嗎?”
皇上!蘇宛如一個驚愕,看向城門,那身穿龍袍的不是玄燁是誰,他站在官兵的爲首處看着城樓上的蘇宛如,驚愕的看着她,那眼神除了驚訝再無其它,有那麼一瞬間他有些失望,但仍舊對城樓的土匪說道:“只要你把她放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誰料土匪哈哈大笑指着皇上說道:“那麼我要你身上的那身龍袍呢?”
蘇宛如聽到此開始不停的掙扎,這土匪急火攻心直接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上小聲的警告說道:“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一刀下去,你我在黃泉下做一對苦命鴛鴦。”
這麼一說,蘇宛如嚇得一動不敢動,皇上看到亂動的蘇宛如也在下面緊張的看着他,看到土匪的刀刺向她的脖頸時,趕緊說道:“你不就是想要我這身衣服嗎?來,我送給你。”說着就要脫衣服。
蘇宛如着急的大叫:“皇上,不可!”
可是玄燁仍舊是把龍袍脫下,扔到了城樓處,隻身着裡衣站在那裡,這裡衣還是蘇宛如那時爲他做的睡衣,如今穿在身上,被蘇宛如看到,心裡的某個角落在不停的融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