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豆豆的臉色爆紅。
天恆扭捏的坐回自己的坐位,不安的攪手指。
正好站着的天殊捧腹大笑。
“我家老三竟然是個絕世小清純啊!”
天恆臉蛋紅紅的反駁說。
“哥是絕世嫩草,不是絕世清純,你不能誣衊我!”
天赫冷冷的對天恆說。
“你不清純,你是還沒學會開車就敢上高速的奪命司機。”
天赫這句話,洛豆豆、三生跟天巫都沒能聽懂。
他們齊齊的用好奇的眼神看向天赫。
天殊對他們說。
“相信我,不要好奇,你們會後悔知道這句話的涵義的。”
洛豆豆立馬放棄,因爲她想到了上次因爲她的好奇而引發的慘案。
可是疑問越堆越多,洛豆豆感覺心裡癢的難受。
三生不多話,反而是天巫想了想說。
“應該跟沒學會走路便想跑一個意思。結合剛剛的情形,大哥是在諷刺三哥沒有跟女子相處的經驗,便想對女子...”
天殊連忙捂住天巫的嘴說。
“哎呀,哥知道你聰明瞭,哥承認你厲害了,從此以後你就是哥的親弟了!”
天巫順從的點頭,然後面無表情的繼續吃飯。
細心的人會發現,天巫覓食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吃的也比之前多了。
而天巫的心裡還在納悶,怎麼今天的飯食如此美味呢?
他還想再吃一碗米飯...
幾隻包子終於找回了和平,心思各異但若無其事的繼續吃飯。
天恆突然沒話找話的問。
“咱們是要在天府住兩天,等祖母過了恢復期才離開的對吧?”
天殊點頭,然後問。
“咦,父上大人呢?他不是天天跟在母上大人的身邊嗎?”
對呀,他們父上呢?
雖然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冷風,天赫仍然淡定的說。
“不至於,母上大人應該是提前跟父上大人說好了的。”
洛豆豆的迷茫的對天恆說。
“相公,豆豆害怕。”
天恆剛想問你怕啥?
突然他就想起了洛豆豆天天嚷嚷怕誰...
哎呀媽呀,哎呀爹呀,哎呀我的老天爺呀,不會他想的那樣吧?
天恆握住洛豆豆的手說。
“相公教過你,打不過的時候,該怎麼辦?”
洛豆豆本能的回答說。
“跑呀!”
天恆堅定的對洛豆豆說。
“咱們趕緊跑,鍋讓其他人去背。”
說完,天恆拉着洛豆豆跑路了...
天赫沒有任何言語,在天恆之後也拉着三生跑了。
天殊跟天巫大眼瞪小眼。
然後,天殊邊環顧四周邊問天巫。
“弟啊,咱們也跑嗎?”
天巫不說話。
天殊打眼看到天巫正在故作堅定的瑟瑟發抖。
他問。
“你至於嗎?”
天巫咬牙說。
“我已經決定了要戰勝這種恐懼...”
結果,話才說完,天巫便原地消失了。
天殊想,這傢伙更厲害啊,逃跑都沒留下痕跡!
汲倉瞞着不急不躁的步伐走進房內,然後勉強淡定的坐到了椅子上。
他問天殊。
“你也要跑嗎?”
天殊嘆氣。
他就不明白他的兄弟到底在窮折騰什麼。
他們父上大人要逮人,還不是勾勾手指頭的事情?
再說,父上大人就算是來了,也不代表他就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事情吧?
“不跑,沒吃飽。”
汲倉砍頭斷尾的直接問天殊。
“這裡住的是什麼人?”
天殊說。
“您不是知道嗎?那位是母上大人的孃親。”
汲倉看着天殊,放軟了語氣。
“你們孃親瞞着爲父也便罷了,連你們也要把我當成外人嗎?”
天殊無力的攤開雙手說。
“您真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要是汲倉對天殊用強,天殊還能來個奮力反抗。
但汲倉就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天殊,也不說話。
天殊在水深火熱當中煎熬了許久,額頭上都流下了被爲難的汗水。
最終,他妥協道。
“就字面上的意思。”
汲倉不解。
天殊咬牙說。
“我們怎麼稱呼那位,就是字面上稱呼的那個,一樣的!哎呀,兒子就能說這麼多了,求老爹放過。”
說完,天殊趁着汲倉發呆的功夫,也跑路了。
汲倉還在消化天殊傳達給他的訊息。
他是不放心簡惜,才暗中跟隨。
昨日的那個重磅炸彈還沒能讓汲倉完全消化呢。
今日又讓汲倉在暗中看到了簡惜替人手術的場面。
他的確是懂的不多,但是他感受到了不一樣的血脈流動。
那感覺,更像是血脈之間的感應。
他知道,那個小小的手術室了有他的血脈親人,但是他無法確定那個人到底是誰。
之前,汲倉激動又忐忑的想,難道孩子們是他的親生的?
可他又否認了,感覺簡惜應該不會瞞着他這麼重要的事情。
隨後他把眼光放到了鳳雲秋的身上。
他想起包子們對待樓氏的態度,想起了簡惜模糊的提點。
然後,他心裡就產生了一個讓他不敢輕易接受的想法。
其實,他只想找包子們問個清楚而已...
汲倉覺得自己的心裡很亂。
他慢慢的走到了手術室,看到鳳雲秋還在睡。
然後他把眼睛放到了簡惜的身上。
簡惜問。
“你怎麼來了?”
汲倉說。
“我來看望...母親。”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汲倉悄悄的握緊了拳頭,壓抑着胸腔內洶涌翻騰的血液。
簡惜看出了汲倉的不同,問道。
“怎麼了?”
汲倉想問個清楚。
但是話到嘴邊,他竟然問不出口了。
於是,他坐下,像往常一樣的詢問簡惜。
“母親受了很多苦吧?”
簡惜雖有懷疑,但是也沒多想,因爲她實在是太累了。
她打了個哈欠,揉着額頭對汲倉說。
“被關了很多年,身體毀的差不多了。”
汲倉咬牙,輕聲問。
“你跟我說過是什麼人陷害的嗎?”
簡惜迷迷糊糊的想,說過嗎?
她好像從來就沒有跟汲倉解釋過什麼。
於是她笑着說。
“以後都告訴你。”
汲倉一反常態的對簡惜說。
“我現在就想知道。”
簡惜妥協,對汲倉說。 wωw▪ттκan▪¢ O
“表面上看是樓氏,但應該還有背後其他的人...”
話還沒說完呢,汲倉便消失了。
簡惜看着空蕩蕩的房間,皺起了眉頭。
到這裡,她再累也感覺出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