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害怕,幸好天恆又高喊。
“謝海神降福!”
海鬼們不明所以的跟着喊了。
喊着喊着,他們都靜靜的頂着風雨說不出話來了。
有巨石從海面浮出。
誰也說不上那些石頭是用來做些什麼的。
海妖巨大的觸手不斷的將這些巨石堆了起來。
看似毫無規律的動作,沒過一會竟讓出現了橋樑的模型。
再過一會兒,他們的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座將兩座島嶼連接起來的橋樑...
穆柏洲嚥着口水問。
“恆爺,這橋真的能用?”
天恆笑呵呵的說。
“放心,小爺手中出品的東西,都能保證質量。”
就在穆柏洲不信任的當口,他眼見着海妖們不知用什麼液體塗抹在成型的石橋之上。
灰色的橋樑在它們的操作下,很快變成了黑色,被陽關照耀的地方,還有紅光閃現。
這還不算完。
繼海妖之後,陸地上的不明生物也開始了動作。
那些類似螞蟻的昆蟲,鋪天蓋地的涌入寄象五島。
它們咬斷數目,建造房屋...
天空中有飛鳥劃過,伴隨着厲聲的尖叫。
海鬼們的心肝是顫抖的,是懼怕的。
但是這些飛行獸並沒有攻擊他們,而是跟其他體型巨大的獸配合,同樣在寄象五島搞起了讓人不可置信的建設。
這樣的奇景不間斷的在風雨中持續了三天三夜。
荒涼的寄象五島,變成了高樓林立的島嶼。
主島上有四座通往副島的橋樑。
副島上也有橋樑相通。
遠遠看去,外圍的橋樑呈橢圓狀將主島包圍。
外圍橋樑的中間部位,是一層與城樓作用相通的防禦體制,可以從各個方向監視預防外敵的入侵。
穆柏洲不明白,這樣的高度能有什麼作用?
要是放箭,箭支會受到變幻莫測的海風的影響,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天恆說。
“武器的事情,小爺可以花銀子去小爺兄長那裡購買。”
穆柏洲問。
“什麼武器這麼厲害?”
天恆說。
“也就是一些炮火吧...這個你不用操心。”
穆柏洲覺得自己怎麼能不操心呢?
他現在特別想操心。
以前他是不長心的。
頂多就是打不過天恆。
後來他慢慢的開始佩服天恆,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高潮。
現在的寄象五島,如果有了能不用出海便直接防禦外敵侵犯的體系。
簡惜比他夢想中的國度還要完美!
此時的穆柏洲,是站在橋樑之上的。
給他的感覺,他是腳踏海面,身在雲端。
這樣的感覺,讓穆柏洲恍惚的覺得自己所在之處並非人間。
他捏了自己的臉一下,喃喃自語的說。
“這不會是夢吧...”
天恆搖頭,笑着對他說。
“說是夢也沒錯,小爺就是要讓寄象五島成爲世人心目中最大的夢境。小爺要讓他們沉醉在這個夢中,想醒都醒不過來。”
穆柏洲想,他已經看過島上的賭場了,跟陸地上的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但就規模與玩法,已經是花樣繁多了。
赤虎正訓練一批模樣過得去的海鬼,學習這些玩法跟規矩。
以後,他們會成爲活躍在賭場當中的莊家。
除了賭場,島上還有溫泉跟一些出海娛樂的項目。
白日裡,在主島上能夠觀看海獸的表演,在島上的商街購物。
到了晚上,主島會有歌舞戲曲表演,還有美酒美食相伴。
客人們累了,可以選擇在主島留宿,也可以選擇在副島上的居住區長期居住。
同時,他們也可以在副島上聚會,與友人一道圍獵或是釣魚。
穆柏洲明白,想要長期住在這裡的富貴閒人不會少。
他們大多在自己的國家之內只有名分沒有實權,還要受到當權者的猜忌。
寄象島會成爲他們脫離當權者掌控的好去處。
想到這裡,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未來的寄象五島會出現很多女子。
穆柏洲明白,他除了能控制自己身邊的人,並不能真正斷絕與所有女子的接觸。
他突然就想求助無所不能的天恆。
“恆爺,您幫我想想辦法,我一想到島上都是女子我就...”
天恆想,怎麼會都是女子呢?
也對,穆柏洲眼裡的女子跟怪物一樣。
怪物出現,可不就是眼裡只剩下怪物了嘛!
天恆搖頭說。
“這個是死題,是你自己心理上的問題,小爺解決不了。”
穆柏洲委屈的說。
“請恆爺救命!”
天恆想了想,建議說。
“這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見我家母上大人。”
島上可以暫時交給赤虎。
赤虎已經是在寄象五島上很有說話權的存在。
穆柏洲暫離一小段時間,不是問題。
正好,可以讓穆柏洲把從天赫哪裡得到的武器運回來。
天恆拍板。
“就這樣!咱們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兩天後咱們出發去大周的京城。”
穆柏洲懵圈的問。
“這...恆爺的母上,不也是女子嗎?”
這不是廢話嘛!
天恆撇嘴說。
“小爺的母上能是一般人嗎?小爺這麼跟你說。要是我家母上大人也不能解決你控女的心理問題,這世上就沒人能解決!”
穆柏洲想,恆爺的母上大人原來是位名醫啊!
從來沒有在陸地上活動過的穆柏洲還有些猶豫。
天恆又對他說。
“你不是也想找到寶藏嗎?我家母上大人說不定能幫你解決問題呢!”
穆柏洲一驚。
“恆爺是怎麼知道...”
天恆神秘一笑。
“噓!天機不可泄露!”
穆柏洲還是不明白。
“既然您早就知曉了,您就不想得到那份寶藏嗎?”
天恆無所謂的想。
再厲害的寶藏,有海噬存下來的多嗎?
是世人沒見過。
見過了也沒人能達到那麼深的海底。
不然,世界早就瘋狂了!
他對穆柏洲說。
“小爺不貪財,因爲小爺有的是底氣。”
穆柏洲嘆了口氣。
“我也不貪財,只是厭煩了殺人越貨的營生,想換個路子。”
天恆詫異。
“我當你挺熱衷於殺人呢。”
穆柏洲說。
“只是無所謂,算不上熱衷。殺的越久越覺得無甚樂趣。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活着還好玩一點,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我也想過把這個世界殺的就剩下我一人,想來無趣,便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