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云和劉小芳被人敢出去,面色陰鬱不爽。
“她算是什麼東西,敢瞧不起我們,我們長得怎麼差了,再怎麼着這身段和樣貌,也比孫大香好吧,她纔是村子裡長得最醜的。”
“是、是啊,我、我長得也不醜。”
“你長得是不醜,就是結巴,趕緊讓你娘帶你看大夫去吧,不然,你以後找婆家,肯定被人嫌棄。”
高小云嘴角嫌棄的說,要不是劉小芳願意跟在她身後,當個跑腿的,她纔不願意讓個結巴女跟着。
“小、小云,我剛纔發現,那個醜八怪家,他們家做肉了,我聞到香味了。”
“你就鼻子尖,我也聞到了,真是奇怪,他們纔剛來村子裡沒多久,怎麼會吃上肉,我們家也有半年沒吃過肉了,雞蛋才一個月吃一次。”想起肉香味,就流口水,真的太香了。
“他們家肯定有錢,我聽、聽我娘說,那個醜、醜八怪給村長錢了。”
——
阿楚給他們三人盛了肉,把剩下的肉一起放在盆裡,端了出去。
他們三人,坐在院子裡一顆樹下的陰涼處,家裡沒桌子,索性端着碗吃了起來。
阿楚是一人坐在門檻上,瞧着院子裡三個男孩子,這樣的生活倒是安逸,可這肉,要是像現在這樣,天天都吃上,確實不容易。
除了上山挖陷阱抓野兔,還要學會掙錢。
明兒便去鎮上把兔子給賣了,換錢來。
唐言毅快速扒拉吃掉碗裡的肉,連湯都喝的乾乾淨淨,起身走到阿楚跟前。
“阿姐,我還想吃,沒吃飽。”
“去吧,盆裡還有,別撐着了就是。”
既然說了讓大家吃飽飯,就沒有阻止的。
阿楚也不起身,讓唐言毅自個去盛。
今日吃的是雞肉,裡面放了紅蘿蔔和白蘿蔔,又放了野菜,味道鮮的很。早先買的饅頭也剩下幾個,全給他們三個吃了。
一碗雞肉,阿楚吃完,也覺着飽了。
唐言傾吃空了碗過來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肚子太餓,唐言毅接過唐言傾的碗,“傾哥我幫你盛,阿姐做的肉真好吃。”
“我不要太多,再來一點點就好了。”
“自家吃飯,有什麼不好意思,儘管吃。”阿楚瞧着他們說。
這一鍋肉,他們姐弟四人,吃的精光,連青葉子都不剩一點。
*
午後,陽光格外強烈,阿楚吃飽了,拿出席子在外面曬了下。
唐言傾跟在一側,“阿姐,咱們下午要去山上麼?聽小姨說,山上有好多野味。”
“什麼好多野味,那也是巧了,是咱們運氣好。我和小毅去山上時,他找到了一個兔子窩,在外面挖了陷阱才捉到的。你以爲天天有那麼好的運氣啊。”
“那阿姐,咱們把肉吃完了,還會有的吃麼?”唐言樺小聲的問。
“只要努力,肯定有的吃。明兒咱們去鎮上,把兔子賣了換些錢,買些米麪回來。”
“阿姐,還有布衫,我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連個換洗衣服都沒有。”唐言毅站在門檻處,看着阿楚說。
“怎麼沒了,當初在臨安城,不是都給你們扯了布,裁剪了一身。”
“阿姐也說了,只是一身,吶,就是身上這件,破了好幾個洞了。”唐言毅扯着身上的衣服,對阿楚說。
“那晚上你脫了,我幫你縫洗一下,就你穿的破費。”
阿楚說着,看了下唐言樺和唐言傾,見他們身上同樣是帶了破洞。
她知道,當初在臨安城宋家,她給他們買的布料,就是做差的料子,粗糙布料不說,質量也不好。
如今正是春夏季,也該是給他們做一身衣服了。
“阿姐,那明日去鎮上,能不能買一匹布料?我真的想換一身衣服。”唐言毅擡頭看她。
唐言傾和唐言樺,一起看着她。
“買,明日我會買一匹布來。”她還有兩件衣衫可以替換,反正也粗布衣衫也穿習慣了。
阿楚並未想着,給自己也買一匹。
家裡只有一張小木板牀,還是楚老二想霸佔他們家,放在這裡,沒拿走。
阿楚自然是不許他再拿走,索性讓唐言樺用了。這孩子,身體弱,不能進溼氣。
唐言毅死皮賴臉的跟着唐言樺一起睡。
阿楚和唐言傾,依舊睡席子。
先將就一些,等有了時間,也找人打造兩張牀,她是這烽火村的人,自然是知道,哪裡的木匠師傅手藝好又便宜。
——
一日已過,清晨早起,露重清涼。
阿楚起來做了清粥淡飯,沒有小菜,勉強喝了些粥。
渝州城人,喜歡吃的東西雜亂,這粥也煮的花樣百出。阿楚雖不是廚子,卻也能做個七八種,要是食材足夠的話,十幾種也未嘗不可。
阿楚計劃,今日早上就去鎮上,唐言傾本想跟着,又擔心家中。
“阿姐,我擔心楚老二家的會再來咱們家。”
“不會,那日被我打的重,他們要是再敢來,我能殺到他們家去。”
那日,她打楚老二的時候,嘴裡便喊着,要是他們再趕來,定是讓他們生死不如。
“我還是擔心,這樣好,我和小樺在家裡,讓小毅和阿姐去鎮上,什麼重活累活都給小毅來做。”
合着,他是打的這個主意。
唐言毅轉身要走開,卻被阿楚喊住,“成,小毅和我去鎮上。”
幹苦力的來了。
*
所謂重活,也就是和阿楚一起擡着擔着,擔子上掛着兩個竹筐,裡面放着兔子,和阿楚從空間裡拿出來的藥草,都是頂級止血良藥。
先去了雜貨鋪子,上次在雜貨鋪用兔子,換了東西和錢,阿楚也想再換。
畢竟,熟悉了,纔好做生意。
知道那雜貨鋪的掌櫃是個摳唆的,阿楚知道如何如何對付,倒是不怕。
換了兩隻兔子,唐言毅在外面扛着擔子等着,阿楚換了東西,走了出來。
一手提着一個鐵鍋,一手拿着一些米麪。
“阿楚姑娘啊,下次、下次你多拿幾隻兔子,我還照這個價格給你,你不要錢也可以,在鋪子裡多那些米麪等雜物。”
聽,是雜物,那意思就是,不能拿精貴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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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擒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擡起臉。“你叫什麼?”
她星眸帶着倔強,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咬牙道:“簡折夭。”
他聽言,竟勾脣一笑,輕笑道:“折夭?”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惡劣一笑,“你怎麼不叫夭折?”
她眸子一瞪。
縱使高高在上,受萬人追捧的他,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爲了她盡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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