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如遭電擊,明知他說的是假,但心中卻比之喝了蜜糖還要甜上幾分,低聲不住嗔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對於他右手的侵犯,這時已沒有了任何的拒絕之意。
衛風喜不自禁,心道:“哈哈,這等小姑娘最容易騙,哄了幾句就高興的不知東西南北了。燕兒雖好,可惜早已破了處子之身,看來這翠兒要由我來開苞了。衛風啊衛風,你天上仙女老婆成堆,地上美女相公大片,看來這輩子你是擺脫不了桃花劫運了。”
趁着翠兒身子痠軟無力之際,雙手如飛,迅速除去了她的衣衫,露出一個粉嫩光潔的身子,吞了口饞涎,道:“翠兒姐姐,我這便帶你去往欲仙欲死的美妙境界。”他身上衣衫本就不多,隨意一甩便已身無寸縷。
他將翠兒緩緩放倒在牀上,替她褪去身上遮羞的最後一層防線,在玉峰桃源間瓷意遊弋起來,撩撥的未諳此事的翠兒如升雲端,如登天際,腦中一片空白,喉間難以自持地發出一陣陣輕呻低吟。
正當衛風俯首弓身,分叢拔草,欲挺進之際,忽聽得房門一陣亂響,燕兒焦急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小風子,不好啦,小霸王鬧事了!小東子快要被小霸王給打死了,你快去看看啊!”
小東子比衛風大上兩歲,同是“花香苑”的一名龜奴,他平素可憐衛風孤苦無依,每當衛風被別人欺負嘲笑時,總會路見不平,替他說話,因此衛風與他最爲交好,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再成神仙時,一定要厚厚的報答於他,此刻聽到燕兒說他要被什麼“小霸王”打死,不由吃了一驚,心道:“***,小東子夠哥們,講義氣,別人欺負他,我也不能不管。嘿,替翠兒開苞固然重要,但遠不及解救好朋友更爲吃緊!”
由翠兒身上翻了下來,也不管她,穿上衣衫後疾步出門,問燕兒道:“小東子怎麼被人欺負了?你快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呢?”
燕兒道:“就在咱們‘花香苑’的正廳裡啊!起初梅兒姑娘給客人們彈琴唱曲,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霸王帶了一幫子家丁進來,坐了沒多久,那小霸王喝了點酒,又垂涎梅兒姑娘的美貌,便盡拿些污言穢語來調戲梅兒姑娘,還說什麼要立刻將梅兒姑娘贖出青樓娶爲小妾。小東子看不過眼,就說了幾句公道話,結果……結果就被打……”
衛風大聲道:“*****,咱們‘花香苑’的人手不少啊,難道沒一個幫小東子的?”
燕兒搖頭道:“你來的時間短,不知道小霸王的厲害,他爹可是這金陵城的守備將軍,手握兵權,連知府都忌他幾分,哪個敢去惹他?唉,看來小東子這回不被打死,也得落個殘疾,好可憐啊!小風子,我知道你跟小東子關係好,你人又機靈,我跑過來叫你,你是想讓你想個辦法救小東子。”
衛風搔頭道:“操!操!我一時間哪能想出辦法來?走走走,咱們到正廳去。”
一路急跑,片刻間到了“花香苑”的正廳,只見廳內早已亂成一團,一名二十來歲的錦衣青年帶着幾名家丁廝罵毆打着小東子,小東子躺在地上滾來滾去,滿面鮮血,發出一陣陣痛呼聲。廳內客人走了多半,也有些留下看熱鬧的。而“花香苑”的老鴇及衆位姑娘則離得遠遠的,則怕碰傷自己。反倒是遭到調戲的梅兒姑娘離的最近,她見小東子爲自己挺身而出,卻慘遭毒打,那張本已略顯蒼白的美麗臉龐上多了悽楚,哭着在旁苦苦哀求小霸王,讓他不要再打小東子。豈知那小霸王自小便橫行慣了,被小東子當衆譏諷,惱羞成怒之下,哪裡肯聽?只是讓衆家丁往死裡打。
衛風見情形危急,知道再不上前,小東子定被打死,當下也不管他什麼“小霸王”“老霸王”了,衝過去喝道:“***,都快住手啦!誰再打老子的朋友,老子就跟他拼命!”他全力而發,聲音極是響亮,一時間竟使得小霸王等停住了手。
王霸王回過身來見是名少年,並且一身龜奴裝扮,怔了怔,隨即哈哈大笑,罵道:“你這龜兒子是從哪裡鑽出來的?敢來管本爺的閒事?滾一邊去罷!”
衛風回罵道:“龜孫子,我是從你***肚子裡鑽出來的!”
小霸王大怒,回身擡起右腿向他小腹狠狠踢出。衛風“哎喲”一聲,慌忙閃身向一旁避開,同時雙手齊出,一把抱住小霸王的右腿,使足了力氣向後猛掀,小霸王收勢不住,向後跌倒,腦袋恰好撞在一張桌角上,登時鮮血冒出,疼的鼻涕眼淚齊流,
其實他只不過是破了一層頭皮而已,並無什麼大礙,但自幼受寵,哪裡受過如此傷害?只當這回腦袋裂開,定然活不成了,心中害怕已極,忍不住“哇哇哇”的慘呼出聲。
一些客人看在眼內,嘴上不出聲,心裡卻已經叫起了好。畢竟惡人爲多數人所厭惡,如今衛風教訓他一下,大夥兒看着也覺痛快。
衆家丁眼見少主人受創,不由大譁,慌忙奔過去幫着少主人止血。
衛風指着小霸王笑道:“你這窩囊廢,只一着便被老子打得頭破血流,還自稱什麼小霸王呢。我看叫‘縮頭烏龜王’還差不多!”
忽聽得那邊的小東子呻吟了一聲,跑過去將他扶起,道:“小東子,你看到沒有,我已經替你出了口氣。嗯,你傷的要不要緊?我這便送你去看大夫。”
其時小東子被打的渾身青紫瘀血,肋骨斷了幾根,右腿膝骨碎裂,傷勢算是極重了,就算不死,也自此成了殘疾之身,以後的生計恐怕是難以維持了。
小東子身上疼痛難忍,但兀自強笑道:“小風子,我沒事。倒是你打傷了小霸王,小心他報復你。”
衛風道:“我纔不怕他呢!咱們是好兄弟,他打了你,我就要打他。”
這時梅兒也急步走了過來,蹲在衛風身側,眼瞅着小東子傷痕累累的慘態,叫了聲:“小東子”,淚水涔涔而下,彷彿傷的是自己至親之人一般。
衛風看在眼中,心中不由一動:“乖乖個鳥的,小東子爲什麼要幫梅兒姑娘?爲什麼梅兒姑娘見小東子受傷,這麼傷心?難道他們兩個有意思?”又想:“小東子是我兄弟,他要真是喜歡梅兒姑娘,有機會我一定要幫他得償心願,讓他也能討個漂亮的姑娘作老婆。”
衛風猜的不錯,小東子與梅兒同處“花香苑”中,平素見面較多,早就相互生出愛慕之心,只不過小東子礙於自己的身份低下,一直不肯吐口罷了,這時見梅兒居然爲自己流淚,心情大爲激動,身上的傷痛也覺得登時減輕了許多,柔道:“梅兒姑娘,你別哭,我……沒事……咳咳……”隨着咳嗽之聲,嘴角處竟溢出一道血絲來。
女人家最是膽小,梅兒見狀,愈發的驚懼擔心,哭道:“都是因爲我……都是因爲我……小東子,你是爲了我才受的傷……我……我……唔唔……”
這時小霸王頭上的血已經止住,他既知性命無礙,便放心下來,由地上爬起,指着衛風等三人怒道:“你們兩個兔崽子讓老子見紅,老子要你們的命!”吩咐衆家丁:“都給我上,給我用力打!就打那兩個兔崽子,可千萬別傷着梅兒姑娘!”
衆家丁得令,如狼似虎般撲將過去,揪住衛風和小東子便是一頓暴打。
小東子本就身受重傷,再加上這頓毒打,再也支持不住,大叫一聲:“小風子快跑啊!”登時昏死過去。
小霸王依仗着己方人多勢衆,待衛風被打的沒了還手之力,興致大發,湊上前去道:“你們都住手,這小子交給我來收拾!”衆家丁紛紛退卻。
小霸王面帶兇相,怪叫一聲,對着衛風拳腳相加起來。衛風雖然左支右擋,奮力抵抗,但因之前被那些家丁們打的身上多處疼痛,因此片刻間便被小霸王打倒在地。
小霸王騎到他身上,伸掌在他臉頰上狠狠煽了一耳光,嘿嘿笑道:“小免崽子,看你還橫不橫!老子今天要拿你當馬騎,然後在你身上拉泡尿,讓你嚐嚐傷口染尿的滋味。”說着站起身來,去解褲帶。
花香苑的衆姑娘見他撤野使潑,驚叫一聲,紛紛回過頭去。
面對小霸王的這等侮辱,衛風被激起了兇性,
也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怒吼一聲,用盡全力向着他的襠部蹬去。
這時小霸王正將下體之物掏將出來準備撒尿,衛風一腳不偏不歪,正中他的要害處,那兩個垂着的物事登時如蛋黃一般被踢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