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秀髮傾瀉開去,最後,心愛的玉簪掉落在地上,斷成兩截。
簡鍾晴登時像被惹惱了小母獅子,“姓席的,我最喜歡的玉簪壞了!你賠!”
席御南一頓,睨了她一眼,頃刻笑出聲來。
這男人極少笑,尤其眼前這樣大笑,帶着令人窒息的魅惑色彩,簡鍾晴更是惱到了極致,這麼動人的笑容之前,她的心跳極快……
在放肆的笑聲中,他不費吹灰之力地打橫抱起她。
她稍微恢復些餘清醒,很是氣急,卻又揣摩不了他的心思,拿他沒辦法,只得縮在他懷裡,憤憤不休地捶打他一拳,“你笑什麼?”
“喂!你快說你笑什麼?!”
“笑什麼嘛!”
她問了許多遍,他卻打定主意不告訴她,抱她進了屋子,擡腳將門踢上,又再一度將她瘋狂攻陷。
從廳子,到樓梯,從樓梯到浴室,從浴室轉戰到牀上,他瘋狂不容拒絕地索要,她的身心,裡裡外外被敲詐乾淨了。
他這時候才問起她的熱情!
她還哪熱情得起來呀,都被他燃燒殆盡了……驀地,肩頭一疼,簡鍾晴回過神來。
席御南的眼一望無際的黑森,眼底深處,點燃着一簇不知名的火焰。“在想什麼?”他捏着她的下巴。
“想……”
“簡鍾晴,你在我的牀上,你人從頭到腳都是我的,你知道麼?”
“知道!知道!”知道某人無端端又發神經了!
說起來,她好像還沒關心過席御南的實際年紀呢!
外面都說他年輕有爲,但事實上,他今年多大了?樣子看起來還年輕,但是,長期養尊處優的人,其實看不出來真實年齡的。搞不好碰上更年期了!
簡鍾晴正心不在焉地胡思亂想着,不期然的驚叫一聲,“啊……”
身下,席御南重重頂撞着她,一下接一下,用力地,霸道地,毫無預兆地,速度異常之快。
簡鍾晴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張開嘴,潔白的貝齒,緊緊咬着脣,半晌,還是忍不住,她痛苦又愉悅地扭曲着身子,纏綿的呻,吟溢出脣瓣。
“啊……席御南你……就會用這種方式糊弄人……你最討厭!”
討厭麼?“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很享受!”他沉沉的眉眼劃過冷凝,表情是相當氣人的高傲,底下動作一點不含糊。
她被戳穿了心思,不甘示弱捶他一記,兩隻小手攀着他的肩膀,嘴巴卻不老實地威脅着,“你不享受!那你停下!停下!”
怎麼可能停?喜歡的女子,一絲,不掛,輕曼的馨香軟玉,被他壓在身下,柔軟的嬌軀,隨他爲所欲爲,折成任何一個他愛看的弧度,被他進,進,出,出疼愛着。這時候停下來,還是男人?他勾了勾脣,“簡鍾晴,記住了,你欠我一次熱情。”
語畢,他更加賣力貫穿,抵死纏綿。
她一旦褪下平日的僞裝,與委曲求全,真實的情緒便浮上來。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他的強勢掠奪,帶給她一陣陣的顫慄與激情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