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他過往跟女人接觸,得出的經驗,女人天生口是心非,表面端着,實際上騷着,浪着呢!
你把她辦痛快了,她就離不開你了!
就像外面爲了籠絡組織,時不時送過來的那些個女人,有名門出身的,有學術世家,有官家大族,這些個女人有才有貌,千挑萬選,出身夠不凡了吧?初看見他們的時候,眼睛長額頭上,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最後還不是個個在他們身下叫得歡,被他們玩膩了,送回去的時候,還淚眼婆娑依依不捨的。
嘖,說實話,他真搞不懂,心狠手辣,沒有絲毫憐憫之心的sun,明明睿智過人,任何事情都能計劃周詳,成竹在胸,爲什麼偏偏到了他妹妹跟前,腦袋跟漿糊一樣?
不過,這個不是影要搞清楚的問題。
他個人不喜歡思考問題,sun開口,他一切都聽從sun的吩咐辦事,sun不開口,他就聽邪的。
所以,邪讓他走,他便二話不說扛着樑冬走
。
臥室裡充斥着濃重的血腥的味道。
影扛走了樑冬之後,邪突兀打響個響指,簡鍾晴尚處於迷惑中,門口經已閃進來三個女人,根據身上穿着的制服,可以判斷,她們的級別應該不一樣的。
她們身手了得,訓練有素,行動如同鬼魅的,進了來,頭也不擡,話也不說。
其中兩人手上走到牀邊,動作利索地換牀鋪,替簡陽擦拭身子,換衣裳,最後喂藥;
另外一個,以最短的時間消除了地上的血跡,整理好房間一切;
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了任務,三人抱着換洗的東西,衝邪的方向點了下頭,便安靜地退下,從頭到尾,一句交流的說話,甚至眼神都沒有。
房間寂靜,整潔,空氣中那是令人心不安穩的血腥味道,也消失不見了,簡陽靜靜地躺在牀上,眉宇鬆動,完全不像是剛經歷過一場手術的人。
等簡鍾晴回過神來的時候,邪已經走到她面前,距離一步之遙,居高臨下的,用審判的目光看着她。
“你應該知道,如果剛纔sun出現了意外,你也活不成了。”
他這一句話並不是問話,而是語氣篤定的陳述句,簡鍾晴抿脣,沒有回話。
邪盯着她,須臾纔開口,“顏顏小姐,不怕得罪一句,其實我跟影都不認同你,你擅自逃離紅門,是對sun不忠;你在逃離的十年裡頭,跟了席御南,是對sun不貞;你回來之後,不識好歹,屢次拂了sun的好意,是以不義。像你這樣不忠不貞不義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sun的關注,可是,我倆素來對sun惟命是從,既然sun選擇了你,甚至不惜用生命去愛着你,我們也會用生命去保護你周全,前提條件是,sun活着,而你必須留在他的身邊。”
簡鍾晴默默聽着,不爭辯,也不抗拒。
邪說話時候,語速不快,聲音不帶一絲波瀾起伏,睇着垂頭不語的簡鍾晴,俊美無雙的臉龐,神色越來越暴躁。估計他心裡此刻正很不爽簡鍾晴的緘默不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