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這原因,所以他纔會暴|躁了些吧?
這個時候,簡鍾晴完全沒有往第三方原因,也沒有想是什麼使得楊大少不高興。他替某個只會氣人的女人出氣的時候,居然還有別的男人湊一腳,想替她出氣,纔會再三折磨歡歡去想。
她接着陳漢娜的說話問下去,“後面怎樣了?歡歡,活着嗎?”
陳漢娜說道:“我猜,自然得活着。”只是活着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楊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怒氣,怒氣滅都滅不完,不到兩天,就讓人將歡歡秘密送走,至於送到哪裡,不得而知,有份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嘴巴都緊得跟沒有嘴巴似的,奈何她八卦死了,犧牲了些微色相,又賠笑,又討好,還讓人摸了幾把小手,才隱約探知些情況,綜合之後,又覺得不詳,甚至不實。
他們有說是賣到泰國去,讓歡歡做最低等的雞;有的說是每隔兩天灌一次藥,困在豬圈裡頭;還有的說直接送到深山野嶺窮困人戶,聽說那裡窮到食不果腹,見不着年輕女人,居然有父子一家三口公用同一個媳婦的。
不論是哪一種,隨便其中一種情況,陳漢娜想,歡歡真的生不如死了。
而歡歡那種人,貪念有多大,便有多麼惜命,不管命運多坎坷,哪怕是飽受侮辱,不被當人對待,都會時時刻刻詛咒心裡記恨的人,活下去。
“其實,楊少手段多的是,他存心不讓她好過,她還哪有好日子過,真這樣活着,跟個畜生都不如。”
不如死了算了!
最後一句話,陳漢娜沒有說出口,倒是說着這,才發覺不對勁,眼睛帶着狐疑看向略微沉思的簡鍾晴,“你……都不知道?”
簡鍾晴坦率,“知道了。”
陳漢娜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她爆料的,要知道楊少最討厭底下的人多嘴了。
緊接着簡鍾晴又說了一句,“本來是不知道的,你說了之後,我什麼都知道了,而且,還知道得很多。”
陳漢娜吸了口冷氣。
前後變化之快,簡鍾晴忍不住笑了,“放心,說不定,楊方巴不得你早點告訴我這事。”
陳漢娜反駁她嘴巴比腦袋還快,“楊少什麼人,而且,你又不是楊少,你怎麼知道!”
簡鍾晴沒有接話,只是回她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陳漢娜想起她與楊方之間各種曖昧,還有那夜楊方回去辦公室之後,見不到簡鍾晴,立馬勞師動衆的封鎖了媚現場,發動全部保全將媚各個角落翻個遍的事情,心有餘悸地吞了下口水,幸好她又先見之明,衣服也不讓她換了,直接拖着人從後門溜之大吉。
聽說那一夜,清場之後,留下來的所有人都被楊方折騰的好慘好慘。
而事發的第三天,她忐忑不安出現在媚,楊方估計早下了氣了,看見她,只是陰沉不定地說了句,“你乾的好事!”
之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