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礙於他的傷勢,不敢太用力,便半推半就地被他得了逞。
不過,阿瑟這小子啊,該怎麼說他纔好呢,什麼吻技呀?毫無章法!一個字:嫩!太嫩了!
簡鍾晴看着看着,終於忍禁不住笑出聲來。
這一聲驚動了兩人,兩人如遭電擊地迅速分開。
在看見站在房間的是簡鍾晴之後,阿瑟明顯鬆了口氣,席念春則是漲紅着一張臉,又急又羞地喊,“鍾、鍾晴姐……”之後,狠狠颳了眼阿瑟,頭垂下,那角度,就像恨不得要埋進地上。
簡鍾晴很體貼地擺擺手,“我剛來,什麼都沒看見。”頓了下,又惡作劇地調侃道,“阿瑟,體力恢復得比想象中快呀,明天可以出院了吧?”
那一瞬間,席念春更加無地自容了。
相對席念春,阿瑟挺享受被人打趣他們的關係的,可是看見席念春尷尬得手腳不知道如何放的樣子,他又心疼,便爲難地撓撓腦袋,“鍾晴姐,你別開我們玩笑了,你再說,她明天就不來醫院照顧我了。”
簡鍾晴戲謔道,“她不來,我頂上怎樣?”
“那不行!”阿瑟義正詞嚴地拒絕,觸及到簡鍾晴似笑非笑的目光之後,滑頭地嘿嘿一笑,“這不,大哥肯定不會答應的!”
“貧嘴!”簡鍾晴睨他一眼。
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她回頭看去,便見席御南進了來,深不見底的黑瞳先是掃過簡鍾晴一眼,薄薄的脣角疑是勾動了一下,再前後掠過另外兩人。
他身後,覃媽一眼就注意到席念春的不對勁,“小春,不舒服嗎?臉怎麼這麼紅?”
在席御南面前,突然被覃媽點名,兩個都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長輩,剛做了壞事的席念春明顯慌了一下,“我沒有啊!”
席御南皺着眉,“不舒服就回去休息,這裡有覃媽就可以了。”
席念春怯怯地想解釋,他已經不容置疑地下達了命令,“司機就在下面。”
覃媽在旁適時補充了句,“小春這人迷糊,她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的,勞煩簡小姐,代我送一下她吧?”
聽聞覃媽的要求,席御南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頭,再看了眼驚訝的簡鍾晴,到底沒有挽留,走過去,攬過她的肩膀,沉聲在她耳邊詢問,“可以嗎?”
爲了方便照顧阿瑟,席御南早在醫院附近給安排了住處,簡鍾晴去過一次,就那點路程,並不需要用到司機的。
只是,覃媽明顯要支開她的用心,引起了簡鍾晴的疑心。
席御南的表情看不出端倪,她雲淡風輕地笑笑,“這正合我意,我就想出去走一走,還怕你又拘着人不讓呢。”
她太過配合,席御南不覺多看了她一眼,“你跟小春回去之後,直接在那等我,不要到處跑了,我這邊跟阿瑟談完,很快過去接你。”他頓了下,漫不經心地補充了句,“放心,我安排了人了,他們會保護好你的。”
簡鍾晴表面笑着,心中卻霍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