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個爽快人,您也看見了,臣此次上京一沒帶人二沒歹念。將軍悶了一口酒,一股玩耍之意顯現。“聽聞皇上前些日子得一靈狐,聰慧的很,內人聽了很是喜歡,就像討來豢養。但那是皇上寵愛的,若是以平常方式討要,皇上未必肯答應,只好出此下策了。”
說罷他想起什麼似的,“奧,還望皇上成全。”
太后微翹嘴角,“哀家還當是多大的事,不過一隻畜生,憑將軍多年功績想要此物還需張口麼?今日便打點送府上。(
“太后,”任傲笙冰冷的目光朝她看,“朕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處置了?”
太后有些掛不住臉,“皇上這可是關乎江山的大事,望您不要在此時感情用事,小小牲畜而已。”
“在朕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言外之意是,在我看來你也就是小小畜生一隻。
太后氣青了臉,不住的發抖,好在沒什麼人看見。(
“好一個替女兒討要說法,你聽聞女兒已故,便連日進京討要雪狐?”任傲笙冷哼,“將軍就不擔心你造的橋撐不住你的陰謀?”
“什麼橋?”他一臉迷茫。
此時從殿外走進的欒山厲聲道,“你這貪官,竟然連災民的口糧都不放過!”
“你這小子說什麼?”
“諾,這些將軍大人應該不陌生吧?”欒山將整理好的罪證朝將軍臉上甩去,“禽獸,搶人家二十八個小媳婦,你這副跨一腳進棺材的身子受得了麼?”
“你!”將軍瞪眼,看清紙上的一條條字後又軟了下來。(
不多時,他邊看邊笑,笑的陰冷。“你們以爲本將軍做了這些事就沒想到會被抖出麼?哼,如今兵權在我手,就算篡位都不在話下。我會怕這幾張紙?”
徐公公見狀不着痕跡的朝裡面退去,並沒任何人注意到他。
“將軍!你怎麼能說這些大逆不道之話?!”太后怒道。
“你個老不死的,被這雜種壓這麼多年還有假惺惺指責本將軍?”將軍嘲笑,“在這宮中過的多寂寞?倒不如你隨我去,做我的小後宮之主,保證你夜夜暢歡!如何?”
“你!!”太后氣的臉色發黑,險些跌倒在地。
任傲笙還一動不動的坐着,彷彿任何一句話都沒入到他耳欒山悶笑一聲,“這太后可以給你,小狐不可以。”
又回頭對太后眨眨眼,“您就爲了社稷犧牲一下~”
“哼,本將軍的事還輪不到你個毛頭小子來指指點點。”
“您就不怕皇上一刀把你砍了?”欒山笑道。
“怕?本將軍一生怕過什麼?遵他一聲皇上都是給他面子,今日吵完,明日他還得眼巴巴的仰仗本將軍爲他平定周邊!”他滿臉氣宇軒昂。
任傲笙冷笑着起來,“奧?那不知將軍注意到沒有,這四周但凡是有孔的地方都佈滿暗器,你挪一步就與可令愛團圓了。”
在仔細看過四周後,將軍的臉色刷的一聲變了,非常難看。看了那密佈在房頂對準自己的箭頭,任誰也張狂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