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嗎?”欒山指着小狐胸口敞開的小孔,上躥下跳。
谷女道人微笑着點點頭,“這一點她自己可以在五天內癒合,這正是貧道與皇上約定的,那麼貧道就沒必要浪費內力了。”
任傲笙表示認同。
果然內力對她還是很重要的,可是爲何她願意…這一點欒山始終想不通,他問:“本王有個問題,你很需要錢嗎?”
“這…蘭王何出此言?”谷女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
“如果不是爲了錢,本王想不到有什麼值得你浪費這看上去很大代價的東西,難道本王猜錯了?你一定是有潛在的目的吧,最好直說。”他的眼神帶着些許敵意。
任傲笙並沒制止,或許他也想知道爲什麼。
谷女道人一愣,釋懷一笑。(
“本王不懂,你還是沒有說爲什麼。”
“貧道想,有些事不用向任何人講明,您說對嗎?”谷女道人顯然對欒山的喋喋不休有些不滿,甚至微皺起眉頭。
看形勢不對,任傲笙一隻大手擋在欒山面前,不讓他繼續惹怒道人,但更像是保護他。(
“道人確實沒必要解釋許多,蘭王也是出於對小狐的保護纔多問幾句,還望道人理解。”
谷女道人擡眼直視任傲笙,儘管他嘴上說抱歉卻沒有讓開出去的路。
“皇上,貧道沒資格理解蘭王,你們王公貴族說什麼,那就是對的。施了太多內力有些疲倦了,請恕貧道告退休息。”
話說道這份上,任傲笙才讓開身,使得谷女道人得以退下。
欒山帶着憤恨的語氣質問任傲笙,“你爲什麼放她走?萬一她使得內力有什麼髒東西,萬一小狐從此被迫聽命於她替她做壞事,那時候該怎麼辦?”
“你放心,若是她敢那麼做,朕會將她碎屍萬段。”他決不允許,決不允許有人奪走他的東西。
“可你就能那麼容易相信她?總之我不信。”欒山抱胸坐在牀邊,一副小孩沒糖吃的樣子。
“朕覺得,她沒有惡意,她眼神總是帶着動容。”
“動容?我可沒看見。”
任傲笙懶得再和欒山無理取鬧,繼而轉向微微酣睡的小狐。她沒有先前看見的難受,反而多了些平靜。恍惚間還讓人覺得她從未失去過什麼,發生的那些不過是一時幻念,而現在纔是回到現實。
她胸口米粒大小孔卻還是提醒他,恐怖的事情曾經在小狐身上,慢慢碾過。提醒他,小狐之所以這個樣子都是因爲惠嬋,和那兩個所謂的高人。一天不將他們踩在屠刀下,就難平任傲笙心中莫名的怒氣。
這時,大殿外的徐公公正踱步走來,還一邊笑着稟告:“皇上,皇上。抓住惠嬋和其黨羽了!”
“這麼快?”欒山驚呼,“看來本王錯了,你養的那些也不全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