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曉月,你再仔細的看一看。”左曉月這纔不得不仔細的看着,看過了以後,左曉月更加是狐疑了,首先。樑煙雲爲何會讓自己看這一張畫,究竟有什麼玄機呢?
可憐左曉月思前想後了很久都沒有想清楚,究竟這畫是什麼意思,而畫面上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仔細的看了,也是沒有看出來。
“這是秦明月,現在你知道了。”左曉月聞言,心“咯噔”了一下,關於樑煙雲的身世之謎,樑煙雲自己不清楚,但是左曉月是一清二楚的。
至於尚書大人爲何不喜歡樑煙雲,其原因也是在這裡,畢竟是樑嬤嬤用了手段這纔有了樑煙雲,樑煙雲是一晌貪歡之後的產品,與左曉月是不同的,左曉月是愛情的結晶。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尚書大人對樑煙雲總是橫挑鼻子,樑煙雲雙管齊下,在讓奴良去調查樑嬤嬤與趙銘關係的同時,也是讓人齊頭並進在研究這個,現在這畫像是根據一個老人描述畫出來的。
現在這老人已經風燭殘年,只是因爲以前在府中伺候過樑煙雲的親生母親秦明月,這才記憶猶新,畢竟關於美女,任何一個男人都是過目不忘的,甚至,一個美女的閃光點總是可以很快的凝結在人的心頭。
樑煙雲對於母親的記憶是模糊的,畢竟母死的時候,樑煙雲還是一個襁褓之中的胎兒,但是畢竟樑煙雲還是從畫面中一目瞭然就已經可以看出來,這畫面中的女人…
簡直與自己是一個模子裡面倒出來的,樑煙雲看着眼前的左曉月。左曉月的手僵硬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是遲滯的僵硬了起來。
“這是你的母親啊,你連你的母親一眼都沒有看出來嗎?”樑煙雲咄咄逼人的樣子,“你居然說這個是我,可見我與你的母親是很相似的,那麼,你呢,你呢!你與樑嬤嬤究竟是什麼關係,你以爲我不清楚嗎?”
“你……你莫要含血噴人。”左曉月皺眉看着眼前的樑煙雲,樑煙雲不過是淡淡的一笑,“承認吧,左曉月,你不要以爲我沒有證據,不光光我有證據可以證明當年偷龍轉鳳的事情,我還可以證明一件事情。前幾天的刺殺,是你與樑嬤嬤醞釀出來的。”
“這王府裡面,沒有地圖是不可能那樣快就找到後院的,事發當天,剛好是侍衛們交接班的時候,你不會不知道的這時候是王府裡面士氣最爲消弭的時候,你做了這麼多年的王妃,沒有什麼是不清楚的。”
“你……”
左曉月吃驚的看着樑煙雲,這女人簡直與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這女人過分的厲害了,這女人見微知著的心思,這女人觸類旁通的心思,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她立即轉過身。
“阿雲,你放手,你是庶出,你永遠都是,你那些證據,留給爹爹去說,我不要聽。”一邊說,一邊用力的就要將樑煙雲的手掙開。
其實,樑煙雲一丁點的證據都沒有,不過是想要乍一乍而已,但是樑煙雲沒有想到會歪打正着,從左曉月現在的臉色已經足可以看出來,左曉月是吃驚的,對樑煙雲的指控簡直並沒有解釋的餘地。
樑煙雲的目光炯亮的看着左曉月,左曉月只能誠惶誠恐的迴避,樑煙雲是徹徹底底的清楚了,“哈,左曉月,你就承認吧,這事情早晚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你莫要忘記了,我可不是那嬌滴滴的樑煙雲,我是借屍還魂的孤魂野鬼~!”
“我的存在,就是給樑煙雲討回公道!”樑煙雲一邊說,一邊暗暗的用力,被這樣的手握住了,簡直好像是讓老虎鉗子給卡住了一樣,左曉月的目光望着樑煙雲,很久很久的沉默以後。
“放手!”左曉月用力,終於將樑煙雲的手掙開了,樑煙雲暗笑,自己剛剛那一招還是不錯,很快就將身世之謎給解開了。
“你不要忘記了,我雖然這幾天在躺着,不過我還是十二萬分的清楚,這些人就是你派過來的,我一清二楚。”一邊說,一邊冷冷的皺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總應該知道的,凡事立竿見影纔好,你不要總是空穴來風,仗着王爺喜歡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一邊說,一邊看着樑煙雲,樑煙雲則是淡淡的笑着。
“我沒有那樣的意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最好好自爲之,不然你會倒黴的。”一邊說,一邊揮手。
奴良立即進來送客,此刻,左曉月跌足,嘆口氣以後緊緊的攥住了衣袂朝着門口的位置去了,奴良那惡狠狠的模樣,是左曉月最爲恐怖的,左曉月去了以後,樑煙雲這才微微的笑着。
奴良又一次回來了,“您看看你,身體不好,就不要折騰,以後您想要做什麼,您給奴婢說,奴婢這裡沒有不幫助您的。”一邊說,一邊看着樑煙雲。
“好,小大由之,好,奴良!已經送走了這個妖孽,我已經清楚了,這刺殺的事情,是她鬧出來的,往後更要好好的盯着她,現在,將這一幅畫給她送過去。”
“是。”奴良去了。
晚一點,墨琛下朝,老早朝着樑煙雲這邊走了過來,樑煙雲呢,看到墨琛過來,想要將今天的事情說了,想一想,墨琛大概會擔心自己,索性來一個三緘其口,什麼都不說,墨琛看着樑煙雲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上前一步。
“阿雲,現在覺得怎麼樣?”
“好,很好,非常好。”樑煙雲一唱三嘆一般,墨琛看到樑煙雲確實眉飛色舞的樣子,這才走了過去,在樑煙雲的雲榻上坐了下來,目光看着樑煙雲,“阿雲,最近辛苦了你。”一邊說,一邊看着樑煙雲。
“辛苦的很,不過冷暖自知耳。”樑煙雲又道:“你現在過來看什麼,我好好的,要休息了,你明天再過來,我睡了。”
“你不開心。”墨琛立即望着樑煙雲,樑煙雲一氣。“我有什麼不開心開心之類的,我很是開心啊,你看,我的臉上有什麼不開心的模樣,我眉飛色舞着呢,我神清氣爽着呢。”一邊說,一邊看着墨琛。
墨琛嘆口氣,“那麼,我去了。”看得出來,樑煙雲是有意的迴避墨琛,其實樑煙雲是多麼希望墨琛賴着不走的,她不是要做好這個馴獸師嗎?首先就是要將這野獸的脾氣給調整調整。
“我……”墨琛果真是又回來了,“其實,阿雲,我想要陪陪你。”一邊說,一邊看着樑煙雲,樑煙雲此刻終於明白了過來,淡淡的揚眉一笑,“原來如此,你早點兒說就好,你看看你,你這個……”
兩個人在打情罵俏,而在帝京的演武場上,此刻有人在用真刀真槍在打鬥,主角是趙赫,趙赫進京高考,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過五關斬六將,現在,武狀元的殿試會上,好兒郎多了去了一個比一個還要神采飛揚。
並且一個比一個還要厲害,要不是趙赫這麼多年早已經訓練的很是厲害,今天大概也是與其餘人一樣,在地上雪雪呼痛,緊張刺激的環節已經到了最末位,在演武場上,不遠處的一個明黃色肩輿下,坐着的是當今天子墨柏。
這裡,視野遼闊,視點極佳,從這裡看過去可以看清楚,演武場上此刻進行的激烈的角逐,墨柏並不知道那個青年是什麼人,不過很快的,趙赫還是很快就吸引住了很多人的目光。
爲了公平起見,今次的每一個人都是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顏色是一樣的,但是頭頂緞帶的顏色是不同,現在,要做的角逐是,將對方頭頂的緞帶搶過來,並非且摘下來場中央處矗立着的木柱子上的繡球。
繡球在很高很高的位置,這位置,只要是人上去,幾乎手可摘星辰,趙赫很快的速度已經將一個人頭頂的緞帶給拿了下來,然後旁邊的銅鑼響,內侍監已經高亢嘹亮的宣佈,“河南武士陳卓淘汰。”
“奶奶個熊,一個人頂十個人。”陳卓一邊罵着,一邊去了。
人們現在已經開始混戰起來,趙赫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手中的緞帶在不停的輕舞飛揚,人們一看,不免大驚失色,這一個少年是那樣的厲害,手中的緞帶居然多達五六十根,一個人是一根緞帶……
這,這樣算下來,趙赫今天已經將無六十個人打敗了,其實最終的無冕之王人們已經看出來了,連皇上都看得緊張刺激起來,手不停的握着拳頭,又是不停的將那拳頭變成了手掌,在賣力的鼓掌。
這給了衆人振奮人心的感覺,也給了臺上中華健兒鼓舞,一會兒以後,趙赫一個縱越,人已經到了那矗立着的高臺上,並且捷足先登,其餘人看到趙赫這樣子瘋狂,立即一個一個也是朝着這高臺上去了,
高臺越發上去越發變得慄慄危懼,並且愈發沒有留足的地方,內侍監看的膽戰心驚,皇上讓人將大網已經撲了過來,要是什麼人落下來,立即將這個人兜攬在大網中,畢竟這些中華健兒雖然不一定都是狀元郎。
不過一個一個往後也是很不錯的人。
赳赳武夫,一個比一個看起來還要離開,趙赫剛剛到了第九層上,一個人那毒龍一般的拳頭已經從太子的對面打了過來,趙赫不慌不忙的一個鯉魚打挺,人已經頭上腳下躲避過去了這個比較刁鑽的攻勢。
此事,趙赫一拳頭打在了對方的腳上,只聽“哎呦~~!”很久,這人從軟着陸,這人看到自己落在大網中,這才伸手拍一拍自己的心口,並且說,“哎喲喂,嚇死寶寶了。”
“河內人,王寶寶淘汰出局,咣!”很快的銅鑼已經敲響,王寶寶從大網中出來,舉目看着頭頂趙赫那矯捷的身影,真是難爲了趙赫,這樣逼仄的塔頂,趙赫居然還是遊刃有餘,並且很快有人就已經到了趙赫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