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走路看看眼睛行不行啊。”她都還沒出聲就有人替她叫了,你見她身後正站着三名男子,他們的衣服上都被漸了很多泥土,其中有兩個穿着普通的素色布衣,長相普通的的男子,應該是僕人吧,。在兩人中間的一名男子,那名男子倒是穿的好上一些,只是也好不到哪去,更奇怪的是大白天的,走在中間那名男子竟然戴着面紗,雲淺歌立馬下了定義,這人要不就是長的太醜了,要不就是長的太帥了。
“悟德,說話不應如此粗魯。”中間的那人說話了,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好聽,乾裂沙啞的就像嗓子受了很大刺激而破了聲似的。
那名被中間男人稱爲悟德的男子深感內疚的縮了縮頭,竟在光天化日之下雙手合十,虔誠的閉上了眼:“罪過罪過。”
雲淺歌直被這三個人弄的一愣一愣的,張大了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這三個看似主僕的人名名就留了飯,穿的也是正常衣物,怎麼行爲就和僧人似的?
待雲淺歌疑惑間,那三人已經慢慢走遠,她摩挲摩挲下巴,真是奇怪的世界,奇怪的人呢。
天空澄淨的像是一塊美麗的藍寶石,偶爾飛鳥掠過,春風吹過,那一棵老槐樹下,女人身着紅裙,貌美如花,身姿窈窕,長髮飄飄,一雙美眸不知道在想着什麼狡黠的像是一隻狐狸,秀氣靈動,卻又氣質天成,當動與靜混合在一起,在一舉一動間,女人就像一道強大的發光體,無形的吸引着來來往往的人們,不管是男人,女人,雄性,雌性,都忍不住將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下去。
所以,便有了讓下面讓雲淺歌倍感頭疼的情況……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身邊已經被人圍的水泄不通,這不,一白衣少年青澀的紅了臉頰:“小姐,請問您芳齡如何,家住何處呢?”
一頭帶藍巾,穿着同色系的藍錦衣,有着一身書生氣息的少年扇着摺扇,說着一口酸的掉牙的古話:“小姐,小生許文才,今日有幸與您相識,實乃三生有幸。”
更有甚者連女人都拉着她的袖子問:“小姐,您可否婚配?可有意中人?我弟弟如今年方十八……”
雲淺歌抽了抽嘴角,擡腳想要出去,卻被人羣堵住,她只得乾咳一聲:“不好意思,本姑娘心有所屬,多謝大家的厚愛。”
此話一出,不知道傷了衆多少男的心,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了,而云淺歌重獲自由的雲淺歌卻在此時摸上臉頰……
實值午時,因爲現在是春天的緣故,即使到了中午也不見的有多熱,反而涼風習習,空氣裡帶着潤潤的溼氣,說不出的愜意。在如此好的天氣裡,說書先生早早就在樹下襬上一方木桌,拿着一把摺扇,老調重彈的又開始講那講了無數遍的八卦故事。
“話說我麒麟國的小世子,姜英士,大家都知道吧?”說書先生講扇子在手上一敲,說的是唾沫橫飛。
下面的聽客隨聲附和:“知道知道。”
“這麒麟國小世子啊,長相奇醜無比,在他出生的時候,草木皆苦,花草凋零,連鳥獸都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