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酒家,是鬆海最豪華的酒家之一,此時在這家酒樓的最豪華的包廂內,東方英和韋天成分坐在林閒鬆兩側。
“盟主,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有暇,咱們一起出去消遣消遣。 ”韋天成接到東方英的電話之後,心中就後悔,此前打電話時,怎麼就忘記了利用這個機會將林閒鬆請出來拉拉關係,探探口風,卻讓東方英佔了先機。
不過在看見了林閒鬆再次獨自起來,他立刻心思一轉,暗想道:難道這位林紈絝對那幾位大小姐已經有些膩味了?在他心中想來,像林閒鬆這樣的花花公子,喜新厭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東方英一聽韋天成的話,哪裡還不明白他意思,眼中鄙夷的目光一閃,他相比韋天成來說對林閒鬆的瞭解更深,他也知道林閒鬆並非如他在聯盟會議上表現出來的那種飯桶紈絝。
不過東方英也不點明,就讓韋天成這個傢伙去碰碰釘子吧。 那幾個大小姐可也絕對不是好惹的,一旦自己一不小心把這些消息透lou出去…………
“再說吧,最近比較忙。 ”林閒鬆平時可不願意和東方英,韋天成這些人太多接觸。 這人在一起呆得多了,難免lou餡,自己這個假冒紈絝還是悠着點好。
看林閒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韋天成和東方英說話變得更加恭敬和謹慎。
“吃飯,吃飯。 我們先吃飯。 ”東方英立刻說道:“這道紅燒鱘魚,可是這裡的招牌菜,林兄弟你嚐嚐。 ”
“盟主,這是玉羅春,號稱是古代地皇家貢品,你看看,這酒碧綠如水。 香醇誘人。”韋天成則爲林閒鬆倒上了一杯香氣四濺的美酒。
這兩位平日都被人伺候的jian商,今天卻是一個夾菜。 一個倒酒,滿臉殷切。
按理說林閒鬆這頓飯吃得應該頗有成就感纔對,其實林閒鬆吃得卻彆扭得很。
這兩個傢伙,吃飯就吃飯吧,還不忘了介紹菜酒的時候來點隱諱的相互攻擊。 兩人也都想拍拍他這個盟主的馬屁,可是這方面的功力顯然不深(平時都是被拍地主),所以很多話聽起來不但不養耳。 反而帶着喜劇色彩。
彆彆扭扭地吃完了飯,林閒鬆就準備和兩人告別。
“盟主。 才吃晚飯,喝點茶吧。 ”東方英和韋天成難得動作和語言那麼統一的。
嗯,看來下面纔是正題。
林閒鬆重新坐了下來,目中帶笑地看着韋天成和東方英兩人,反正這兩人不開口,他也不說話。
林閒鬆越是如此,韋天成和東方英反而還覺得一種威壓。
如果林閒鬆對羅志強地覆滅。 誇誇其談,囂張跋扈,這正是一個紈絝應該有的表現。 他們也可以從中獲得一些信息。
可是偏偏這位大少爺這個時候開始玩深沉了,這不是要急死人嗎。
“林兄弟。 ”東方英終於忍不住說道:“昨晚您的朋友們真是大展神威啊,不聲不響就將鬆海的格局給改變了。 呵呵,您看有沒有時間將您的朋友叫出來。 我我們都認識認識。 ”
韋天成立刻連忙點頭,道:“他們既然是盟主的朋友,自然要多交流交流,免得以後有出了什麼大水衝了龍王廟這樣的事。 ”
林閒鬆不點頭,也不搖頭,臉上依然是那副微笑,心中卻想道:我現在也想知道那倒地是何方神聖呢。
“他們最近忙,等過斷時間吧。 ”
這拖字訣總不會在什麼地方都無效吧。
韋天成和東方英當然對林閒鬆這樣地回答不滿意,不過看林閒鬆的樣子,現在想得到更多的消息顯然也不大可能。
待林閒鬆告辭離去後。 韋天成和東方英兩人依然坐在包廂內。
“你說。 盟主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何方神聖?”韋天成皺着眉向東方英問道。
東方英臉上顏色也不好看,今晚請林閒鬆出來。 卻一點又用的消息都沒得到。
“有羅志強這樣勢力的人,是沒有人能夠在一夜之間黑吃黑把他連根拔起的。 ”東方英分析道:“所以只有一個可能。 ”
你這不是廢話嗎。 韋天成暗罵一聲,表面上卻點了點頭,道:“東方兄弟你和盟主接觸的時間比我強,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強勢地朋友?”
東方英心中苦笑,這個韋天成居然還想在自己這裡探聽消息,這不和一個瞎子向另外一個瞎子問路一樣嗎。
“不會是岳家吧。 ”韋天成說完,自己又搖了搖頭,雖然岳家有這樣的實力,但是絕對不會輕易下手,而且更關鍵的是,鬆海並不是岳家的地頭,他們不可能將事情做得這麼幹淨利落。
“不想那麼多,反正我只管好好幫林閒鬆把聯盟的事情做好就是。 ”東方英說道。
韋天成心中冷笑,暗道:我看你是被林閒鬆背後那恐怖的實力嚇破膽了吧,嘿嘿,你也算是自作自受,當初讓出盟主地時候,肯定想不到會有今天。
“東方兄弟說得對,我們想那麼多幹什麼。 好好幫着盟主做事就行,有這樣一個大kao山kao着,做起事來心裡也有底啊。 ”
兩人說着還相視一笑,不過那笑容明顯很有些咬牙切齒。
林閒鬆離開金碧輝煌酒店,也沒急着回去,他看了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多。
是一點前是不能回公寓了,林閒鬆在心裡計算着,嶽炎婷今天風塵僕僕的趕回來,應該也累了,十一點肯定已經睡得呼呼的了,等明天一覺起來,有啥火,啥氣都肯定消掉一大半了。
林閒鬆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在鬆海的街道上閒逛,公寓裡的嶽炎婷卻已經火冒三丈了。
“那石頭怎麼還沒回來。 ”嶽炎婷穿着一身紅色的皮衣,緊身的裝束,將她的性感和美豔展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不過她臉上也繃得緊緊的,表情相當地不善。
羅碧娟坐在一邊看着嶽炎婷地穿着表情,笑道:“閒鬆連手機都關機了,這個時候更不可能回來。 ”
“婷婷,今天坐飛機也夠累了,先休息吧。 明天一早上起來,肯定就能看見閒鬆了。 ”關雪勸說着嶽炎婷。
“不行,不行。 害的我急忙忙趕回來。 羣架沒得打了,這傢伙居然還躲了起來。 我今晚就和他耗上了,有本事他今晚就整晚都不回來。 ”嶽炎婷氣呼呼地說道。
她們地房門開着,嶽炎婷目光緊盯着林閒鬆所住公寓的房門。 雖然已經已經有人在樓下就盯着林閒鬆是否回來,但是嶽炎婷還是堅持開着門,自己盯起來才感覺放心。
羅碧娟和關雪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無奈。
嶽炎婷發現林閒鬆人不在公寓,手機也關了之後,大大地發了一通脾氣,最後草草吃了晚飯,就在梳妝檯前畫眉塗脣,不過看那表情,哪裡像一個女孩子喬裝打扮,簡直就是在和鏡子鬥氣。
畫好了的眉,看了一眼,擦掉重新畫;塗好的脣膏,抿了一抿,擦掉重塗,…………
畫畫擦擦,塗塗補補,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已經過去了,最後當嶽炎婷自己滿意時,她美豔得讓羅碧娟和關雪看了都心中一滯。
要說豔美,性感;嶽炎婷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即使她現在的年齡還沒有到完全盛開的時候,她的魅力也足以讓人迷醉。
“怎麼樣,你們看我這個樣子能不能把那石頭給迷傻了。 ”嶽炎婷得意地說道。
羅碧娟和關雪,鍾美英聞言差點暈倒,原來嶽炎婷在梳妝檯前和自己過不去那麼 半天就是爲了這個啊。
可是,就在嶽炎婷精心地做好了準備後,卻一直看不到林閒鬆的影子。
嶽炎婷當然不會甘心打扮着這幅模樣去睡覺,她的這些準備必須要得到回報。
至於回報是什麼?
嶽炎婷心中有很多設想。
比如:用她進步不少的魅惑心法,將林閒鬆完全迷倒,然後一盆水潑醒他,自己再邁着驕傲的步伐回臥室睡覺。
又比如:利用自己的豔美,讓林閒鬆傾倒,然後帶着嶽綠,嶽紫狠狠地扁他一頓,這也彌補了自己心急火燎地趕回來,結果沒羣架打的損失。
又或者:…………
反正無論什麼方案,首先必須讓這個石頭被自己迷住,只有這樣才能讓嶽大小姐的準備不落空。
這塊石頭,今天一定讓你被我迷住,可是現在這個傢伙,爲什麼現在都還沒回來。 嶽炎婷盯着林閒鬆公寓的門口,惡狠狠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