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一聽立馬激動起來,她拉着嚴可的手不放:“嚴醫生,你是專門整容的嗎?”
楚鈞撇撇嘴,不屑的哼了一聲“安二丫,你就別抱希望了,就你那張地瓜面搓的臉神仙都沒治。”
安璟根本就忽略他,她亮晶晶的大眼睛熱切的望着嚴可,手還是緊抓着不放:“您就是金秋送愛義診活動裡面提到的第一把刀嚴醫生?能認識您太高興了,我已經提前報名了,到時候希望是您主刀。”
楚嚴可剛要說話,楚鈞伸手把他們拉開:“痛死了,去醫院,我怎麼會認識你們兩個秦獸。”
賀一飛聳聳肩:“喂,爲什麼我要躺槍,你又沒死沒殘構不成刑事犯罪,不是我的業務範圍。”
嚴可發動引擎,把無框眼鏡往上託了託:“你又沒有留疤毀容,也不是我的業務範疇。”
兩個人接着齊聲說:“我們就是秦獸不如喪盡天良。”
楚鈞擡腳想再踹一次座椅,誰知眼前一黑竟然氣血攻心暈過去。
楚鈞覺得睡了挺長一覺,而且睡的很不安穩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夢,很多片段都記不清楚了,但有一個印象特別深:一個戴面具的女人穿着黑色的皮短褲和裹胸站在夜歌的舞臺上,她一邊兒跳舞一邊給他脫衣服,西裝,鞋子,襪子,褲子,到最後渾身上下就剩個小褲衩兒和脖子上的領帶。
那個女人拽着領帶開始拿他當鋼管攀爬着熱舞,她柔軟的身體像一條花紋豔麗的蛇冰冷冷的摩擦過他燙熱皮膚,讓他既舒服又疼痛。
面具女人豔麗的紅脣舔吻着楚鈞的脣角,像蝴蝶一樣把濡溼的印跡一路延續到他的胸膛……
楚鈞覺得身體膨脹的要爆炸,他討厭這種不能掌握主動權的遊戲,他狠狠的把女人摟到懷裡,伸手就摘下了她的面具。驚訝伴着劇痛爆發在身體裡,沒有了面具的女人把刀插到他的身體裡,他捂着傷口,震驚的喊了一聲:安二丫!
“我在,我在,楚律師,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朦朦朧朧中有一隻柔軟的手摸着自己的臉,楚鈞伸手抓住,他慢慢睜開眼睛,等看清了眼前的人他嚇得迅速甩開對方的手:“安二丫,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你剛纔不還叫我嗎?”安璟去倒了半杯熱水又摻上提前晾好的冷開水,然後對楚鈞說:“來,喝點水。”
楚鈞摸摸痠痛僵硬的後頸,這才發現肩膀上密密纏着紗布,一動生疼!
“槽!”楚鈞一隻手撐着chuang似乎想起來,卻疼的眉毛鼻子皺一起。
“你慢點兒。”安璟趕緊放下杯子去扶他,她纖瘦的手臂穿到他腋下,因爲低頭的動作長髮垂落下來,騷着他的胸口,酥酥癢癢。
兩個人姿態如此親密,夢裡還沒有消退的火熱感覺又回來了,驚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楚鈞像被剁掉尾巴的貓蹭的跳起來,都沒有來得及放開手裡握住安璟的一把頭髮。
安璟低着頭直跟到他洗手間門口,楚鈞都快暴跳如雷了:“安二丫你怎麼回事,男人上廁所你也有興趣圍觀?”
安璟給他扯的頭皮生疼,她哀嚎着說:“你以爲我想呀,鬆開我的頭髮,就算要當褲腰帶也得先剪來。”
作者有話說:祝桃子寶貝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