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無名少年,怎可能做他們的師叔呢?
而在他身邊,另外幾位洞天的掌教,也是一臉的木然。這世界變化太快,他們有些接受不了。
餘玄機也是吃驚的瞪圓了一雙美眸,她是清楚這兩位大賢來歷的。
若論起這兩位賢尊的老師,那着實乃是一方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地仙界的那些無上仙朝,在兩位賢尊的老師面前,那都是像螻蟻一樣渺小的存在。
甚至他們背後的後臺,那些天庭的大佬,與兩位賢尊的老師一比,身份都是不值一提的。
而眼前,千歲賢國的這兩位賢尊,面對齊帆時,竟是口稱師叔。這着實是像一顆隕星,砸到了餘玄機的道心上。讓她的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在她身邊的餘詩語,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駭然,驚訝的捂住了小嘴。
曾經齊帆說道,他與千歲國的兩位賢尊相識時,餘詩語只將之當做玩笑。不曾想,這玩笑,眨眼間就成真了。
此時她再看向齊帆,便彷彿是望着一方深淵,感覺深不可測。
姚道德看着齊帆,卻是覺得越來越不明白他的跟腳了。
齊帆言他從下界來,且是出生自麒麟崖,但麒麟崖小門小戶,又怎能養的出這等真龍呢?
而他身邊的白衣長腿小美女姚珍,望向齊帆時,那美眸中,卻是滿溢着驚豔。此時在少女的心中,齊帆的身影,比那兩位賢尊,更要偉岸幾分。
“看來,三千年過去,你倆還記得我啊!”齊帆目光悠長的望着那兩尊大賢說道。
“不敢不敢,我們蒙公明師叔教誨,怎敢忘了您老人家呢!”站在右邊的那位賢尊,連忙堆起笑臉說道。
而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大賢,也不敢端着一副淡漠臉,同樣扯出了一個討好的笑來。
那樣子,在旁人看來,簡直就像小吏,面對着頂頭上司一般。
四大洞天的掌教,並餘玄機等,見到這一幕,都是很不習慣。
這兩位賢尊,素來便如天上日月般,孤傲清高,俯瞰紅塵,何曾露出過這種情態?
“沒忘就好。”齊帆微微點頭說道。
“想當年,你倆那還是兩個小童子。”
“轉眼之間,就都長那麼大了。”齊帆回憶着說道。
這千歲賢國的兩尊大賢,不是別人,卻是那萬壽山五莊觀鎮元子的兩個道童——清風跟明月。
這清風明月,乃是鎮元子四十八個弟子當中,最小的兩個。
當年性子頑劣,他們師傅教他們五行遁術,硬是調教了三年,都沒學會。鎮元子當時養大了人生果樹後,正想再養一棵扶桑樹,哪有心思管他們,一怒之下,就乾脆丟給了齊帆,讓他幫忙調教。
齊帆得過鎮元子的囑咐,調教這兩個小孩是極不客氣的。他倆個在齊帆這裡十天,有八天時間,是在牀上度過的。
如此高壓之下,他們倆在五莊觀,三年沒有學會的遁術,在齊帆這裡,卻是一個月便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