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種你不管怎麼跟她講理都講不過的生物,當你覺得說不過她們的時候,你最好的選擇就是閉嘴。
所以我現在就安安穩穩的閉上了嘴。
雖然我沒見過筱嵐穿別的時尚的女人的衣物,但是我個人還是認爲她穿上一套普通的女孩子穿的衣服,都會比穿這套軍裝來的好看的多。
但是我知道我要是把自己的想法發表出來,她肯定會用她活躍到可以稱之爲跳躍的思維,蠻不講理的狡辯駁斥的我無話可說。
我沉默了一會兒,想出了一套委婉的說辭,看着她開口道:“可是就算你穿軍裝最好看,但是你總不能穿着這麼一身軍裝去勾搭人家吧,這不是無形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嗎,而且人家也不敢靠近你啊。”
筱嵐點點頭,兩隻水靈靈的眸子看着我說:“我知道啊,你說吧,你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
我當時見她的眼神,真的非常想說句“我靠!”,因爲她當時那副表情好像在跟我說,“你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今晚上你讓我穿護士裝還是教師裝,還是ol裝。”
我頓時被她的眼神看到有點無語,只好將視線轉移一下,跟她說帶她出去買幾件衣服。
對於給女人挑衣服這件事,就好比讓我做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一般,簡單的一個“很難”已經概括不了,我更喜歡用一個“難入登天”來形容我在這方面缺乏的天賦。
一件衣服只要不穿在女人的身上,我是看不出來好看不好看的,而且這還涉及到一個問題就是不同的女人穿同一件衣服不一定能穿出同樣的問道,就好比不同的大廚做不出味道相同的一道菜。
不過小嵐在這方面的經驗似乎比我還匱乏,因爲她似乎也是第二次來商場這種地方挑衣服,記得上一次是五年前上大學那會兒陪她閨蜜去挑的。
我頓時石化,腦海裡只閃爍着一句話,五年前,五年前……
挑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穿那件,要麼就嫌領口太低,要麼就嫌穿在身上太緊。
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便跟她說了一句話,“試吧……”
筱嵐也只好妥協,耐着心思一件一件的開始試穿了起來。
這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筱嵐天生就是個衣服架子,身材勻稱,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而且身體比例近乎黃金比例,不管穿什麼衣服都顯得十分的好看。
跟其他的女兵不同的是,筱嵐天生就有着一副好皮囊,這個好皮囊不止體現在外貌卓著上,也體現在她那近乎讓女人羨慕道發狂的白皙的肌膚。
當部隊裡的其他女兵一個個在訓練後曬的跟越南婦女一樣的時候,筱嵐這丫頭倒是似乎不受任何影響,不管在烈日下站上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一個下午的軍姿,那副白皙的皮囊除了伸出幾絲汗珠之外,基本上沒有太多的變化,至少比別的女兵要白的白。
而且這丫頭最難得的就是從來不化妝,被部隊裡那羣天天訓練完閒的難受的新兵蛋子評爲部隊女神。
而且一旦有了個頭疼腦熱的都喜歡去找筱嵐給看一下,他媽的讓人家一個學化學的去給你看病,由此看見這幫小子是有多喪失。
其實也不怪這幫小子犯花癡,我感覺現在的我都有那麼點犯花癡了,捨不得讓她停下來,心裡不禁感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筱嵐嗎。
最後當她試穿到第八件的時候,她終於耐不住性子了,衝我走過來,喊道:“你在一旁拖着個腮想誰呢,本姑娘都換了這麼多件了,你也不發表個意見,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啊。”
我趕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開口道:“我這不見你穿哪件都好看嗎,所以有點猶豫不決,不知道該選哪件。”
筱嵐一臉得意的撅了撅嘴,問我道:“真的?”
我十分肯定的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好,那就全,買了。”筱嵐滿不在乎的開口道。
我頓時滿頭黑線。這幾套衣服雖然不貴,但是至少買下來也需要個幾萬塊錢啊,再說她也穿不過來啊,這眼見着馬上就要到夏天了,她買這麼多衣服只能等到明年穿了。
不過最後我還是把這幾套衣服全都給買了下來,現在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窮小子了,當時夏如畫給我買了幾千塊錢的衣服,我都感覺肉疼的難受,我給筱嵐刷完卡之後,眉頭也沒皺一下。
在路上的時候,筱嵐顯得十分的開心,跟我說這是她頭一次買這麼多女孩子都穿的衣服,比她以前買過的所有加起來都多。
我頓時無語,這尼瑪可以看出來部隊將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摧殘什麼樣了。
我不解的問筱嵐,說她既然她不喜歡這些衣服,爲什麼還要買這麼多,她眨巴眨巴眼睛,說因爲我說她穿着好看啊。
我頓時十分鬱悶,回了她一句,當我沒說。
她一聽這話之後,眉頭一下子皺起來了,施展了和尹兒一樣的拿手絕學,不過她掐的部位和尹兒經常掐的地方不疼,她在我大腿內側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我情不自禁的“啊嗚”了一下子,這尼瑪也讓我知道了一件事情,原來掐大腿內側要比掐藥上的肉要疼的多的多。
回到家之後,筱嵐就迫不及待的進屋換上了一件衣服,雖然我們倆關係很好,但是她還沒有開放到面不改色的讓我看她換衣服的境地,所以她進屋之後,就把門關了起來。
等她換好出來之後,問我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說不錯,穿着身行頭去,肯定能成功。
事不宜遲,畢竟只有三天的時間,所以我也趕緊鑽到屋裡去,換上了一副適合行動的行頭,同時不忘把我那把用慣了的軍用匕首藏在了袖間。
薩博威酒吧是一家規模不大,但是裝修很有格調,檔次也是十分高的酒吧,基本上城南有錢有地位的年輕人晚上都會聚在這裡,而每個男人來之前,都要預約,如果酒吧裡面人滿爲患的話,外面的年輕男人就要排隊,但是對於漂亮的女人卻例外,只要長得好看的美女,可以隨時進出酒吧,當然長得醜的自然是沒有絲毫進去的機會,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的現實。
因爲今天是週末的緣故,我開着車帶着筱嵐來的時候,外面早就排起了一條長長的隊,一幫子年輕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
我沒有太敢將車往裡開,在離酒吧門口一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讓筱嵐自己進去吧,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就及時給我打電話。
雖然我也知道這招是棋行險招,但是高風險伴隨的都是高收益。
筱嵐衝我點了點頭,說讓我放心,在下車的功夫,她不忘底下身子,將她那深不見底的事業線跟我顯擺了一番,看到我一陣血脈噴張。
接着她衝我拋了個媚眼,說她現在的實力,恐怕連我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我切了一聲,衝她比了箇中指。
其實不管她是不是吹牛逼,我都認爲她是吹牛逼。
我也聽說過她在京城的那個師傅是牛逼到可以成爲傳說的人物,但是我一直覺得,道聽途說不可信,就像辛月雪道上傳言多麼多麼厲害,不還是哥哥我的手下敗將嘛。
男性向來是受荷爾蒙控制的物種,所以當他們看到可以稱之爲“驚豔”的筱嵐往酒吧方向走的時候,頓時躁動了起來,恨不得自己也馬上進去,有好多還充筱嵐吹起了口哨。
我一直望着筱嵐的身影,直到她進了酒吧之後,我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