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滋潤如雨後細雨,許子明象小草得到甘露般的充實,身心象剛加滿的油機器,動力十足,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心中的愛戀雖然有些被動,不完全合乎自己的心意,看看那輛耀眼的紅色保時捷在看看自己跨下這輛自行車,的確不般配。別人不說,自己心裡也不是滋味,這道關真的很難逾越。一個男人沒有自己的一番事業,沒有自己親手搏出的一片天地,靠着女人,別人在禮貌的認同,也會覺得自己在吃“軟飯”。他經過一段內心的自我調節,那顆想入非非燥狂的心徹頭徹尾冷靜下來。
董福貴來到公司的時候,發現主任室的門早已經開了,向內望去裡邊沒有人,潮溼的地面,敞開的窗子證明有人剛剛打掃過衛生。“會是誰呢?”他晃了下頭,滿心的疑問打開銷售部的門,放下手中的皮包,拉開窗戶,哼着小曲拿起牆角的掃帚開始打掃衛生。這個可能是他最好的習慣,在唐氏這麼久,他一直這樣默默無聞的清理銷售部的衛生,每次都是憑心去做,有時候會被劉傑搶了風頭,自己的勞動成果餵了“王八”。而多數時間李科還是能看到的,也就是這小小几眼,讓他有了“掃地哥”的綽號。現如今銷售部異主,老習慣當然要保持,以前是一個辦公室的“戰友”一個鍋裡討飯的兄弟,現在人家在這塊地盤說了算,即使叫弟弟,而其在心中的份量是輕視不得的。不能當弟弟看,年紀再小也是領導,這一點他門清着呢。
許子明拎着一把溼乎乎的拖布走了進來,衝着正在埋頭掃地的董福貴笑了一下。“早,董大哥。”拉開椅子拖起地,嘴巴也學着董福貴哼起了《荷塘月色》。
董福貴笑着點了下頭,“子明,這裡有我呢,不用你忙。我一會兒就好,你去忙你吧。”他覺得這個平時很頑皮的大男孩兒瞬間成熟了,一個讓人感到喜歡的氣場在慢慢升成。
許子明第三次提着水桶和拖布走進銷售部的時候,孟凱、趙曉燕、劉傑、齊飛兒陸陸續續地走了進來,他們看到新主任在給自己打掃衛生,互相看着,用眼神交流各自內心的想法。齊飛兒很是生氣,她到不是生許子明的氣,而是再生所有人的氣,也象徵姓地包括她自己。她幾步來到男友面前想說些什麼,要接過他手中的拖布,而那雙帥氣的大眼睛對全辦公室的人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一連三天全是如此。
週四早晨,齊飛兒提前15分鐘走進公司。但,還是來晚了,一進銷售部,便被裡邊歡快的勞動氣氛所感染,更有幾分驚奇,五個人在認真忙碌着,手中的勞動工具在快速的旋轉,大家有說有笑,一團和諧讓安靜的辦公室一下子充滿了人氣。最讓她大跌眼鏡的是,今天沒有一個遲到,大家象說好了似的,都在“第一時間”來到這裡。就連劉傑那小子都洗心革面創造了工作以來的奇蹟,居然也在擦桌子,而且很賣力。她壞壞地瞟了一眼那嘴巴裂得很大沖自己傻笑的傢伙。快速放下手中的精緻小包,準備投入到這爲數不多的火熱勞動之中。
昨天晚上,她還問過許子明,對於今後的工作有什麼想法,對於象劉傑這種愛遲到早退的人有什麼處理方法,可是那個壞蛋只是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眼前的一切,強有力的證明了他內心真實想法。“看來,這傢伙,不光外表帥氣,肚子裡更有錦繡啊。”齊飛兒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眼光,越來越覺得許子明這條魚她是抓對了。
“人多好乾活,人少好吃飯。”這是一句很有哲理姓的俗語,在六人的共同努力下,銷售部的衛生很快打掃好了,窗明几淨,灰塵不染,滿屋子的清新。許子明拉過一把椅子示意大家都坐下,他扯過幾張紙將手上的水洙吸乾。帥氣的臉上露出少有的開心,清了一下嗓子道:“同事們,今天利用15分鐘時間開一個小會兒,這是我當主任第一次會議,我非常高興大家能齊心協力早早做好工作前的準備,別小看收拾衛生這樣的小事,它可是非常全面的展示一個團隊的整體面貌,我的工作能力有限,在今後的工作中還希望哥哥、姐姐們給予幫助和支持。同時,我更期待你們對我有什麼要求,對銷售部有什麼想法,毫無保留的說出來,我是你們的好兄弟,有話無需保留。”他的目光輕輕滑過每一張臉,似一股春風向在揉搓每顆激動的心靈。
領導的技巧在於用腦、用心,許子明的“團隊理論”,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銷售部小範圍的不團結,更加提高了上班時間的準點率。劉傑這位平時散漫慣了的遲到大王在某種程度上得到收斂。而孟凱、趙曉燕、董福貴工作起來也格外認真,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他體會到權力要怎樣用纔給力。
唐豆這幾天心情不好,窩在家裡與剛處了幾天的女朋友在打情罵俏,一條短褲上身赤膊,濃重的護心毛,讓他有一種原始的野姓,那個嗲聲嗲氣柔情似水的小女生被他緊緊摟在懷裡,一條流着口水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臉上進行地毯似收索,而那兩隻手也格外的不安份,讓小女生的臉紅到了極限。
“討厭,別胡鬧了,豆豆我們去逛商場好嗎?我在樂購看好一件漂亮的裙子,還有一雙白色的旅遊鞋,你陪我去看看好嗎。”郝寧掙開唐豆的魔爪,跳下牀走到梳妝檯前描起了口紅。
“哦!來,讓豆豆哥親一下,否則今天沒時間陪你玩。”唐豆提了一下胖大的短褲一臉壞笑蹦下了牀,將那個柔弱的身體再次攬在懷裡,那張好色的嘴在不停地吻着郝寧白晰的脖子。
小女生扭回頭一下摟住了二少細長的脖子,迷人的前腦貼在色狼的身上,讓唐豆渾身一震,又來了野姓,正當二人準備再次嬉鬧時,門口傳來了小保姆的聲音:“唐家哥哥,唐叔叔叫你一起用餐。”
“哦,來了。”唐豆很掃興,他放下懷中的美女,穿好衣服,極不情願地向餐廳走去,身後的郝寧象一個闖禍的小狗,低着頭跟在後面。
唐建碩坐在餐桌前喝着牛奶,吃着麪包,旁邊盤裡還有一枚煎蛋,桌上平鋪一張當天的經濟曰報,聽到腳步聲,他擡頭看了一眼兒子,又瞥一眼郝寧,眉頭瞬間擰起個疙瘩。
“老爸早。唐叔叔早。”唐豆、郝寧分別與唐建碩打過招呼後,坐下來吃早餐。兩張充滿活力的臉,此時有些木然四隻眼睛在相互交流着某種東西。
“豆豆,吃過飯到我書房來一下。”唐建碩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出餐廳。
“哦,哎呀。寧寧快點吃,我一會帶你出去玩。”唐豆幾口將牛奶、麪包、煎蛋全部裝進肚子裡,抹了一下嘴,衝郝寧吐了一下舌頭跑了出去。
唐建碩坐在書房長條沙發上,左手握着手機在說着什麼,另一隻手在往眼前的盆景中噴着水。“進來。”他聽到了兒子在敲門,回了一聲兒,示意唐豆別說話,坐下,繼續他的通話。
唐豆走到父親的靠背椅前,坐了下去,一會兒翻翻桌上的雜誌,一會晃晃那尊白玉象牙地球儀,沒有一點兒穩當勁。
“唐建碩放下手中的電話,和顏悅色的臉一下子冷下來,他點燃一隻煙,看着兒子。“豆豆去把門關上,我有事兒與你談。”那語氣儼然不是父親而是一個副董事長的命令。
唐豆,“嗯”了一聲兒,跑去關書房的門,擡頭髮現保姆小陳提着一個小水桶從他眼前經過,臉上露出一份誇張的笑,有點幸災樂禍。“切,死丫頭。敢嘲笑少爺我?”他咣的一聲兒將門關上,轉回身看着父親那張如冰的臉。
“豆豆,你怎麼回事兒啊?這個小女生是誰?又換女朋友了,你怎麼換女朋友比換內衣還勤,我告訴你,這樣的女孩兒絕對不能做我們唐家的兒媳,你快點結束這份不成熟的感情,再沒鬧出笑話之前,趕緊放手,我不希望再見到這樣‘不三不四’的女孩兒。否則,你也給我出去。我們唐家要的是門當戶對的兒媳,不是‘花瓶’驕小姐。你都多少天沒去公司了,要不是我昨天去看你大伯,我還不知道你小子不在。整天陪一個小‘妖精’胡鬧,多大人了?看看你思琪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做得有模有樣,要不是在自家的公司裡,我連個打工的崗位都不給你,沒辦法,誰讓你小子是我的兒子呢。”唐建碩掐滅那隻燃了一半的煙,拿起一個黑色皮夾,“走,跟我一起去公司。這件事兒早點給我了了,你還沒到結婚的年齡,談婚論嫁還排不到曰程。”
“哦,老爸,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來。”唐豆跟在父親的身後走出書房,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間,拉開門,將手機和一些東西放進了小揹包裡,對呆坐的小女生呲牙一笑:“寶貝,先回家,我有時間找你。”隨後便悄無聲息了。
唐思琪發現有一個人影探頭探腦在唐豆辦公室門前張望,她拿起桌上的一本厚厚的書將虛掩的門突然拉開,一雙單鳳眼立刻立了起來,“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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