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步行了三個多小時,期間休息了一次。
我們已經遠離了布薩羅娜鎮。
我和鵬兒回到地面,和蘇阿姨他們會合。
“大家都累了,最好找個地方休息,睡一覺。”蘇阿姨說。
老鎮長有些支撐不住了,要兩個年輕人扶着走才勉強跟大隊。
“前方的河邊有一片很寬敞的空地,在那裡紮營吧。”鵬兒三百米的前方,河岸的不遠處還有一座山丘。“我可以在山頭站崗,紮營的地方一目瞭然,有情況能立馬發現。”
“好!”我點頭。“你去給大家傳話兒。”
鵬兒化爲大鵬,一邊飛一邊傳達紮營過夜的消息。
紮營的空地,滿地的野菊含苞待放。
走累的大家坐下來歇息。
現已是深秋,越靠北方天越冷,小鎮被毀,大家基本沒有什麼行裝,靠身的衣裳保暖兒。夜裡的氣溫明顯降了好些度,走路的時候還會活血暖身,可這一停下來時間久了,身子會冷下來,這要露宿一夜,人可是受不了的。
我組織了幾隊人到附近樹林子裡找了些柴,生起一堆堆篝火,大夥兒分堆圍着火堆,依靠在一起睡覺。
鵬兒又偵察了四周的情況,確保安全後飛到山,坐在山頂的一棵老鬆守夜。
安頓好大家,我獨自一人坐在河邊的大岩石,仰望着天的月亮,思念着親人們。
雖然只是分開了一天一夜,我已經熱烈的想念南風的擁抱和親吻了。還有一對可愛的兒女,特別小璦,不只是想念,還有深深的擔心。
但從目前的形勢看,青鳥他經們仍需要小璦,無論利用她來引誘我或南風還是別的什麼目的。
我內心無的焦慮和恐懼,魔王殺人不眨眼,算不殺小璦,我也很害怕他會虐待她。
希望青鳥看在以往的情份,能稍微保護下那孩子。
想着這些,我恨不得立即衝進魔王的老巢,將他給滅了。只要他一死,這一切結束了。
可是,魔王他又躲在哪裡呢?
他的毀滅軍隊四處橫行,卻不曾聽說過他的行蹤。
“嗨,”蘇阿姨爬大岩石,坐到我的身邊,看到我因爲擔心孩子而眼淚朦朧,心疼地握住我的一隻手。“你還好吧?”
“不太好。”我坦言,擡手拭去眼角的淚珠。
“想家人了?”不是蘇阿姨有讀心術,而是這世界大部分的人都承受着同樣的痛苦。他們或是與家人分散,或是與家人隊陽相隔。
“嗯。我想我老公還有孩子們,特別是我女兒。”我吸吸發酸的鼻子。“迦陬他們捉走了我女兒,而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要怎樣找到他們。”
“總會有辦法的!”蘇阿姨輕輕拍我的背,安慰。“你是個大好人,老天一定會保護你和你的家人平平安安,你們總有一天會團聚的。”
我感激她地微微一笑。
“這個,”蘇阿姨從懷裡掏出布薩羅娜的舍利子。“你身的靈力非常純淨,和布薩羅娜的一樣,帶她吧,總有一天你會用得着!”
說着,她找珠子輕輕放在我的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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