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橋頭自然直!”無論下怎樣的決定,對我們夫妻來說都很艱難。“只要人都活着,就會有希望。”
“我不怕再大鬧三界一次,只怕的是你無情無愛,不願回頭看我一眼。有的事情,如果你不肯,我做太多都是徒勞的,就像千年前一樣,結局太悲慘,而這一次,可能更慘,那太痛苦了。我的願意只想與你廝守,過分嗎?”
“我會和你在一起的,還有我們的孩子們。”我擡手輕輕撫平他緊鎖的眉頭。“別太快做這樣的決定好嗎?我們再想辦法。”
“孩子們越大越危險,趁情況還能控制手術得趁早,否則再強的仙醫也沒法把他們弄出來,那是求生自我保護的力量,他們會……”
“不要再想了,好嗎?”我落下手,手指壓在他一張一合的嘴脣上。“我要他們活着,就算真的沒辦法,他們也能替代我陪在你的身邊!求你了,大人!”
我懇求。
南風抿嘴,愛着一個人卻沒法和對方廝守,對他來說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我湊近他,嘴脣疊在他抿起的嘴脣上,吻帶着深深的懇求,他執拗地想要逃,我的手繞到後面,托住他的腦袋阻止他與我拉開距離。
我張嘴,輕咬他的下嘴脣,他吃疼地一鬆,我順勢蠕動舌,一點點往裡伸,他的嘴脣如綻放的花瓣,接收我的入侵。
我第一次這麼強勢地親吻他,用對他和孩子們的愛,沉默地反抗着他。
強勢而深情的吻,打敗了他。
那使得他手裡的湯碗一顫,安胎湯灑出來了些許,溼了我們的衣裳。
我卻毫不介意,更深地吻他。
他輕吟,癡戀地反吻我。
當我們分開來時,我滿面通紅,呼吸急促。
“真拿你沒辦法!”他凝視我的雙眼迷離,溫柔而無奈地說了句。
我衝他彎眼,又吻他。
叮咚-
門鈴響了,將又親到一起的我們分開。
是孫太太收拾東西過來了。
熾炎去開門,我逮着那小會兒的功夫跟南風說了小鬼的事情。
“你呀,不是驅魔師卻比驅魔師還忙兒。”南風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再次被打敗。“行吧,我陪你們走一趟!”
“謝謝相公!”
吃晚飯的時候,孫太太對南風和我的陪行謝了又謝。
小一是後面纔下來的,他在自愈期,一旦睡着跟死豬似的,熾炎叫了好久才醒過來。
他臉色很差,死灰死灰的,加上一紅一黑的眼睛,把孫太太有些嚇着了。吃飯的時候,老偷偷瞄小一,估計有與之相關的一萬個爲什麼從腦子裡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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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們要去鄰市辦事,小一提前和我們告辭,說以他現在的恢復速度,明天中午就能好,好了就走。
“這麼着急走,又沒什麼事。”我說。“就當這裡是家兒,呆着唄。”
“不方便。”小一瞄了一眼南風。“我還是到外面找個工作然後安頓下來。”
“你這樣能找什麼好工作?”南風也瞄了一眼小一。“模樣都能把人嚇跑,誰敢用?”
“哪那麼誇張,就臉色白點。”還有瞳色不同。我估摸着我是僱主,也會猶豫要不要找個與衆不同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