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笑一笑年輕十歲,一下十歲,那··五下就是···
哈哈哈哈·····中年人的外表,智商只有零歲那···“確實是智障。”韓承安捂着嘴在偷樂。
“啪——”韓承安的腦門直接被扇了一巴掌,“還嫌我不夠煩來氣我是吧!”
韓承安抱着腦袋,往後退了幾步,拼命用手掌心揉搓被打到火辣辣痛的腦袋,完全把林漫冬找他來的目的忘記,衝着江陽就抱怨,“脾氣那麼暴躁,誰受得了你,小心高血壓爆血管!”
韓承安是那種有什麼就說什麼,還偏偏喜歡故意刺激人,這一下江陽的臉直接黑了。
“韓承安,你給老子滾出去!”
“爺我就不滾,就不滾!”韓承安站起身還勾着手指在挑釁,“來啊陽叔···有本事你就站起來追我啊···”
“臭小子!”江陽氣得蹭的一下從輪椅站起身,抄起巴掌就追上來。
韓承安的腿在空中踢踹幾下,“媽媽咧···”忘記了,他陽叔是假植物人能動的,韓承安趕緊拔腿跑,邊跑邊大喊:“漫漫姨,我搞不定你老公,他更年期晚期,脾氣火爆,還是趁早拉深山老林去靜養最好。”
“臭小子,走慢一步,老子打斷你狗腿!”江陽追到江家大門,氣喘吁吁捂着胸口,差點被韓承安氣到當場背過去。
韓承安衝出去時正好韓承睿下車,韓承安一腦袋撞到自己老子的懷裡。
“咚——”
韓承安聽到一聲撞擊聲,腦袋有點疼,好像撞到什麼了。···
周圍的保鏢看到韓承睿被撞回車裡,趕緊上前去攙扶人。
“哎呦···我親愛的爹地,你沒事吧。”韓承安趕緊搭把手攙扶被他一頭撞回車裡的韓承睿。
“趕着去投胎也沒見你跑的那麼不帶眼的!”都多大個人了,還整日嘻嘻哈哈的!
韓承安滿臉笑容,“爹地,你千萬別進去,陽叔他更年期晚期了,萬一把你帶偏了就不好,還是趕緊回家和媽咪玩蘿蔔蹲最益智。”
“再沒大沒小,我就抽你!”揚起手對着韓承安腦袋過去。
雙手接住韓承睿的巴掌,拉着韓承睿的巴掌貼到自己剛剛捱揍的腦袋上。
“怎麼有個包,老婆打的?”
“陽叔打的。”韓承安對着韓承睿眨眼睛,爹地,打的可疼了。
“原來是打傻了,難怪走路不帶眼還滿口風言風語。”嫌棄到一把推開韓承安。
喂喂喂···
還是不是你兒子,有你這樣損自己親生兒子的嗎?
扯着嗓子對着快踏入江家大門的某人喊了一句:“昨晚和年叔看人妖表演我媽怎麼沒在啊?一會我回家問問我親愛的媽咪要不要看,要的話來和爹地你要門票。”
韓承睿猛地頓住腳步,轉身指着那威脅他的韓承安,“逮住他,打爛三條藤條!”
“是,韓董。”一羣跟了韓承睿多年的保鏢從後備箱掏出藤條追上韓承安。
“哇哈哈哈···”韓承安跳上旁邊的車,連忙拍打駕駛室的座椅,“可泣,開車,開車!”
面對後面追上來的車,可泣早已是波瀾不驚,這也不是頭一回了,從小到大,承爺就一直被他老子追着教訓,二十幾年了也沒變過這戲碼。
“爺,您好歹都是做爸的人了,還整日被自己的老子揍,有意思嗎?”
韓承安抱着胳膊,兩條腿搭在車窗,嘆了一口氣,“如果生活太平淡反而沒有滋味,偶爾氣氣他,他的頭腦清醒點,人也老的不那麼快,我這都是爲他着想,像我如此爲父母操碎心的孩子打着燈籠沒處找啊。”
承爺···
您確定這不是反話?
“打個電話給我婆娘問問今晚吃什麼菜先。”韓承安掏出手機準備給千語打電話。
“爺不用打了,夫人召集了韓家的女士們舉行卡丁車比賽,今晚所有女士全都去參加比賽了,韓家連一隻母的都看不到,大太太去做裁判了,今晚回去,只有你一個人吃飯。”
“哎···”韓承安嘆了一口氣,她們日子過的夠滋潤的,唯獨他,有點枯燥了哎···
就在韓承安唉聲嘆氣的時候無餘生的電話打進來了。
“爺,有妹子約你嗎?”可泣故意逗韓承安。
“八卦!”韓承安冷哼一聲後滿臉笑容接電話,“喂···餘妹。”
“安哥,我有事找你幫忙。”
“哎呦,這世界上沒你安哥辦不成的事,什麼事,急嗎,我可以飛過去找你噢,馬上飛噢,吃飯沒有,沒吃飯的話我把我韓家的廚子帶過去給你做飯吃。”
可泣翻了一個白眼,爺您這是有多無聊,無聊到這種地步。
過了一會,不知道後面的人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只瞧見他們家承爺興奮到像是發現新大陸,不停拍着大腿,“好傢伙,是個料,居然把徐止茵搞定了!”
“安哥···所以這件事我想···”
“不用說,我搞定。”邵斌是沈軍團出來的人,他沒可能不支持。不過···“我哥那邊,有點棘手。”
“我知道,這件事給南歐財團帶來損失很嚴重,我聽說股票跌的很厲害,安哥,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不妥?”
“行了別多想了,顧延城損失多少錢,大不了安哥給你補上,砸鍋賣鐵也不能把邵斌和徐止茵供出去,那徐富是出了名要面子的貨,萬一他把邵斌給宰了,我估計徐止茵那個強勢的女人十有八九會跟着殉情,到時可就真的是一句話害死了三條人命。”
“安哥,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再加上····”差點就說漏嘴了,韓承安趕緊閉口。
“再加上什麼?”
“沒什麼了,損失的事情你別多想,我讓人算出一筆賬,如果邵斌和徐止茵成功跑路了,安哥就讓人把支票給你送過去。”
“安哥···那不是一筆小數目,我···”
“看你說的,別以爲我沒錢,我錢多的去了,我比韓睿安那小子還有錢,只是我低調看起來很窮的樣子,你放心這事安哥給你搞定了,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去,顧公館人多不比以前,小心這件事被其他人察覺到到時做把柄把你趕出來就不好了,快點回去吧。”
掛了電話後,可泣不留情面直接揭穿,“爺,你不止看起來窮,本來就很窮,你怎麼幫?”還吹大話說比少東家還有錢。
“妹妹有難,做哥的上刀山下油鍋丟了腦袋也是要幫忙的,否則怎麼做人兄長。”再加上····年靳臣把無餘生託付給他,讓他照顧好無餘生。
無餘生從半山別墅離開後吩咐司機去帝京豪宅。
顧小包把邁邁帶回來後沒有走,趴在邁邁牀上和邁邁討論着今天老師教的手工課。
“老師說,要拍照上指甲顏色交功課。”
“可是小哥哥,我沒有媽媽的指甲,怎麼辦?”邁邁嘟着嘴一臉着急。
“沒事,爸爸的指甲也是一樣的,我媽咪有寶寶了,爹地說不能隨便給媽咪亂用東西否則會弄到小點心不舒服的,所以我打算今晚回家用大包的指甲做實驗。”
邁邁點着腦袋,“那我一會也用dada的指甲塗顏色拍照。”
努比亞進來看到有說有笑的兩個人,擡手揪起顧小包的衣服,“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家了。”
“我媽咪來接我,努比亞大叔你別擔心。”
努比亞直接把顧小包拎起來放到地上,“那你先出去等,很晚了,邁邁也要休息了。”
哎···時間過的還真快,顧小包鼓着腮幫子和邁邁揮手,“邁邁,明天我來接你去上手工課。”
“嗯嗯呢。”
顧小包轉過身揹着手一本正經的離開房間。
等顧小包走了,邁邁氣呼呼抱着胳膊看着努比亞,“dada,你爲什麼要打斷我和小哥哥說話,你這樣很沒禮貌知道嗎?
“你和他玩了一天了,回家也不和dada說話,就光顧着他,不和dada說話了嗎?”
“dada不是和叔叔玩的很開心的嗎?”
“那是那,這是這。”努比亞伸手摸了摸邁邁的小腦袋。
很快邁邁臉上就露出笑容,抱住努比亞的胳膊,“dada,我們來做手工課吧。”
“今天都學了什麼?”
“老師教我們用花瓣做染料,可以染手指甲和腳趾甲,我們的功課是拍一張染甲的照片。”
努比亞笑着坐上牀,把手遞給邁邁。
“小哥哥回去也會做功課,他也和他dada做指甲。”
“顧延城會配合?”開玩笑吧。
“確實是,顧叔叔看起來很兇,怎麼會像小女生一樣讓人染指甲,我猜想小哥哥的功課很難完成,哎···真令人擔心。”可不是每個人都像她dada一樣,不管她做什麼都會配合。
····
從房間出來的顧小包跑去赫連旳的房間。
赫連旳掛了電話後,轉身就看到揹着手像是想給他驚喜的顧小包。
赫連旳放下電話抱起顧小包,“怎麼,想嚇小叔啊?”
“嗚嗚嗚···小叔包子想你,一天沒看到我小叔了,包子的心一直在想你。”顧小包嘟着嘴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臟。
赫連旳哭笑不得低頭親了一口顧小包的臉蛋,“小叔也想你。”
在赫連旳和顧小包玩鬧時,顧小包看到無餘生的身影高興的揮手,“媽咪,媽咪···”
無餘生笑着進房,撿起掉在地上的枕頭拍了拍灰塵丟回牀上,“你要是把小叔的牀弄爛了,小叔晚上睡什麼?”蹦蹦跳跳的。
平日小叔能和媽咪相處的時間很少,顧小包很懂得給赫連旳製造機會。
捂着肚子,“媽咪,肚子翻滾,我要去拉粑粑。”
“快去吧。”
無餘生看着顧小包跑進洗手間,那屁顛屁顛的小屁股快把無餘生逗笑了。
她的笑容就像冬日的陽光,總能溫暖人的心。
赫連旳起身,手貼在無餘生肩膀後,把人帶到牀邊,“坐下吧,別一直站着。”
無餘生坐下後,赫連旳半蹲下,伸手摸了摸無餘生大衣下凸起的小腹,“點點都那麼大了。”摸到這個孩子,赫連旳總會莫名激動。
無餘生看到赫連旳領口翻過來,可能是和顧小包玩的太瘋了衣服才亂成這樣,無餘生伸手替赫連旳整理領口的衣服。
赫連旳笑着說道:“點點,你看你媽咪多貼心。”
“點點你看,你爸比多會夸人。”無餘生學着赫連旳的口吻回了一句。
特別喜歡如此溫馨的氣氛,更喜歡,那一句,媽咪,爸比。
赫連旳的手輕輕摸着無餘生的小腹,目光是數不清的溫柔。
努比亞出來給邁邁倒水,看到客廳很安靜,那麼快就走了?
從廚房出來的努比亞順便給赫連旳倒了一杯水。
他進赫連旳的房間從來沒敲門的習慣,更何況門是敞開的。
努比亞剛踏進房間裡面的談話聲讓他頓住腳步。
“小叔,我想···找你幫個忙可以嗎?”
“你說。”赫連旳從地上起身坐在無餘生旁邊,明明屋裡夠暖和卻還怕她着涼,拉起被子蓋在無餘生身後把人包裹在被子裡。
說出那句話時是想過無數次,可當真正要說出口無餘生卻再次猶豫了,因爲事情有點冒險。
赫連旳看到無餘生面色有點沉重,知道她情緒有點低沉,赫連旳便藉機伸手探入被窩把人攬入懷中,“有什麼事就和小叔說。”
“小叔···那個···”無餘生深呼吸了一口氣後纔開始說話,“邵斌和徐止茵在一起,徐董得知後派人追殺邵斌要把徐止茵帶回家,所以我想找小叔幫忙,幫我送邵斌和徐止茵離開。”
聽到這句話赫連旳的心咯噔一聲,面色緊繃,因爲這件事正是他的計劃,他要的就是邵斌和徐止茵被逮住···可如今···無餘生卻讓他幫忙把徐止茵和邵斌送走,如果他們真的走了,計劃就不如當初所想的逮住證據直接讓顧延城和徐富之間關係破裂到無法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