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汪母被靖四打死,屍體被一個男人帶走。
這個男人就是夕輪,孫江回去不久就讓一位夕輪帶着攝像機返回目的就是爲了拍下靖四打死汪母,這倒不是孫江心狠變態,他認爲這樣更容易控制和牽制靖四。
夕輪將汪母的屍體挖了個孔埋掉,之後回去和孫江覆命並把原本告知孫江,孫江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孫江在看錄像時聽到靖四的那句話也是恨的牙根痛,他發誓他到最後一定要讓靖四怎麼來的怎麼回去,也讓他憋死到**內,姨媽巾國的變態已達到畜牲不如的地步。
隨即孫江整理了一下情緒等待夕輪的消息,夕輪已經被他派出去打探川庫家族了,他來一趟總得留下點什麼不是。
中午夕輪返回給告訴孫江他們發現川庫拉希在一個飯館吃飯。
孫江感覺機會來了,他現在猶豫的是弄死他還是隻給個教訓,說弄死也簡單丟個**就跑路,但麻煩的是怎麼跑?接應他們的夕輪在晚上才能到,他們總不能用一下午的時間去躲藏吧。
考慮再三他打算冒險一試炸死川庫拉希個王八蛋。
這沒什麼可策劃的,孫江可並不心痛傷及無辜炸死幾個無辜的姨媽巾國人,真要說無辜有多少華夏同胞七十年前死於非命。
孫江說出想法兩名夕輪毛遂自薦要去執行任務。
孫江欣慰的點頭,但夕輪犯愁了,這要怎麼炸用什麼炸,總不能帶着兩煤氣罐或者提兩桶汽油去吧,來時他們是坐飛機來的**根本就帶不來。
孫江微笑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鐵盒,小心打開,鐵盒內裝着五節五號電池。
夕輪頓時都笑了,這東西他們太熟悉了,不過都只是見過沒有用過,這是震石製造的**。
孫江取出兩枚紅色的給他倆說:“用一枚就行,這東西能炸踏一棟樓,那枚給你倆保命的,能不用就別用。”
隨即又掏出一枚黃色的給他倆“逃不了就用這個,***擴散範圍二百米。”
兩名夕輪得後,保證完成任務。
孫江隨即囑咐他們脫身後就到這裡集合,如果實在危機孫江會支援他們。孫江可不想讓他們留在這裡。
兩名夕輪出發後,孫江又安排兩名夕輪讓他們帶上汪權去海邊等待晚上來救援的夕輪,孫江無論如何得把汪權送回去讓雲夕處置。
安排好這些,孫江就剩靜候隨時會發生的意外了。
估摸着前去的夕輪該到了,孫江卻接到一個更讓他驚訝的消息,川庫家族注意到他們了,川庫拉希去吃飯可能是個幌子。
孫江頓時拍案而起立馬讓身邊一半的夕輪去支援押送汪權的兄弟,並轉告讓執行炸川庫拉希的夕輪立即終止任務,只可惜有些晚了。
在一條相對人流稀少的街道上就一家小餐館,餐館內川庫拉希跪坐在一張空桌前品着手中的一杯茶。
兩名隨從進入彙報“少家主,來了兩個支那人,沒有看出身上攜帶什麼危險物品。”
“請來吧。”川庫拉希悠然自得的回答着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茶香之中。
兩名侍從點頭離開。
前來的夕輪怕任務失敗被捉後暴露身份凡是能證明他們身份還有聯絡設備都沒有帶出來,這樣以來孫江也根本聯繫不上他倆。
兩人看似悠閒的走進飯館,在投**之前他倆總得確認川庫拉希在不在,總不能閉着眼丟一個**就跑吧。
餐館不大包間也有限這到讓兩人鬆了口氣,找起來就省勁多了。
一位服務員在兩人進入後邊用姨媽巾國語詢問他倆需要什麼兩人就比劃着找人,服務員大概清楚了些,便讓兩人自己去找,他則去招呼別人。
服務員剛走,夕輪就被兩個人一坐一右的夾在中間“兩位遠到而來的客人,我們少主人有請。”來人用華夏語說道。
夕輪兩人對視一眼知道暴露了,兩人餘光掃遍全場,暗中不下十幾個人在盯着他倆。
“我們不認識你們的少主人,我們是來旅遊的。”夕輪裝瘋賣傻。
“見了自然就認識了。”兩人隨即掏出槍頂在夕輪兩人後腰。
夕輪兩人餘光交流兩秒“別,我們去。”
話音剛落,夕輪腳下砰的聲響,頓時黃色的煙霧佈滿整個餐館,尖叫聲此起彼伏。
黃煙升起的瞬間夕輪兩人就衝向兩人剛纔計劃好的逃生窗口。
剛從窗戶逃出去,噼裡啪啦的子彈就打像他倆,好在他們衝出時黃煙也跟出來,讓開槍的人喪失了準確率,不然兩人不死也得傷。
之後兩人甩開步子就向着一條小巷跑去。身後也跟來五六個舉槍追殺的人,剛在一個拐角一名夕輪腿部中彈,他嗷都沒有嗷一聲,靜悄悄的坐在了拐角處,跑前面的夕輪並沒有發現。
“兄弟你一定要逃出去,哥不能與你們一起戰鬥了。”受傷的夕輪坐地上看着還在奔跑的兄弟輕語說道。
他比逃跑的夕**盡十歲,剛纔他一直跑在後面不是他年紀大了跑不動,而是在保護他,這一槍是一個跳彈,如果他不用腿去擋,那麼這可子彈跳起打到的定是那年輕夕輪的腦袋。
年輕夕輪奔跑中身後突如其來的爆炸氣浪把他推倒在地,他回身看去,身後已是一片火海,也不見了另外一名夕輪的身影。
這時候他不去想都會知道定然是夕輪引爆了那枚小**,他看着大火的方向高喊着“兄弟。”
這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他必須跑回去告訴孫江他們暴露了,不然傷亡會更大,但他不知道孫江已經知道並在營救他們的路上。
遠遠升起的爆炸火球讓飛奔在路上的孫江等人停下腳步,他們不相信夕輪完成了任務,但他們更願意相信夕輪完成了任務。
隨即加快步伐像火球的方向衝過去。
爆炸區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但相對而言比華夏國看熱鬧的要少的多。
夕輪迅速分開打聽消息,只可惜他們沒有打探出任何的消息,只是打聽到川庫拉希已經撤離了。
“江哥,這怎麼辦,他倆會不會走投無路才引爆的**?”夕輪的心情滿是焦急。
“應該逃了一個,只發生一次爆炸,也就是說只炸了一顆**,有一位逃了,是我的失誤,太輕敵了,你倆回落腳點看他回去沒有,然後去海邊接應點集合。”孫江安排着任務,他感覺這次真是太不小心。
兩名夕輪點頭原路返回,孫江帶着其餘夕輪前往海邊。
孫江到達海邊,夕輪從各個地方冒出來“江哥,他們沒事吧?”
“不好說,好像有位兄弟離開了我們,你們這裡有沒有異常?”孫江低沉警惕的問道。
“兄弟們都各自爲戰,沒有發現可疑人。”夕輪迴答。
“繼續隱蔽。他孃的,原來我們是這麼狼狽,真想和他孃的拼了。”孫江是越想越覺得丟人。
“江哥我們和他們拼了,殺一個不賺殺倆賺一個。”夕輪更是憋屈。
“這次不行,下次挑個好時間來,我一定十倍報回來。”孫江咬着牙看着**爆炸的方向。
“可是江哥...。”
“別說了,隱蔽。”孫江咬牙下令,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他們也就十幾個人,只有死路一條。
夕輪不甘的各自隱藏,一個時辰後兩位夕輪帶着逃走的那名夕輪過來。
逃跑的年輕夕輪見到孫江不爭氣的眼淚落了出來“江哥,三塔爲掩護我逃走...。”
孫江沒聽他把話說完就給他一耳光,旁邊的夕輪很不解以爲孫江在怪他,懲罰他。
“閉嘴,像個男人一樣堅強起來,把這份辱,這份債記下,下次討回來,哭有個毛用,趕緊隱蔽。”
夕輪擦乾眼淚目光堅定的點了一下頭。
而另一邊,川庫拉希懷抱一個妖豔的女人,一位隨從進來“少家主,他們都在海邊好像在等待救援,我們要不要去滅了他們?”
川庫拉希手在女人身上很不老實的遊蕩着說道:“一定是等船回國,安排條船等到他們的船來了在海上滅了他們。”
“是。”
“等等,多幾條船,這些人的來頭不可不小心。”川庫拉希在隨從即將出門時喊住他叮囑到。
隨從離開屋內傳來女人的**聲。
天黑了下來,孫江等人已經隱藏了近一下午,直至等到半夜,海面上駛來一艘船的影跡,船上沒有燈光,但從朦朧的外形看應該不小。
“江哥,這條船是不是?”夕輪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這船有些大,不太像。”孫江看着那船的規模快趕上軍艦了,也是疑惑的說道。
此時大船再離岸邊有些距離的地方停住,以它的規模肯定是開不過來的,也就在孫江打算髮暗號試探一下時海面上幾艘快艇從大船的方向疾馳而來,孫江立即提高警惕“大夥小心,如若是敵,咱們今晚殺個痛快,沒死的日後爲死去的報仇。”
轉眼間五六艘快艇已到岸邊,每艘快艇上跳下倆個人在夜幕下悄悄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