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雲夕化裝成川庫土草進入關押小河晴子的房間不料卻被小河晴子好一頓揍。
穀雨和驚蟄拖住她解釋“嫂子別打了,再打就揍死他了,他可是你的老公——雲夕。”
小河晴子看着穀雨又看看驚蟄,兩人目光堅定,她不可思議的又看向雲夕,她仔細的辨認着,但她不管怎麼辨認,那人面部哪個個器官都沒有一點像是雲夕。
“你倆賣的什麼藥,我不瞎也不傻。”小河晴子越來越覺得穀雨和驚蟄有陰謀。
“小河,我真的是雲夕。”雲夕委屈的開口解釋,但現在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聲音也被小河晴子那一拳頭打在嘴上給打的變了腔調。
“哼,你腦殘吧,川庫大公子,你們化成灰我也認識你們。”小河晴子完全的不相信。
此時外面傳來喊聲,雲夕對這聲音太敏感了,那就是川庫拉希的聲音。
雲夕頓時頭都大了,趕緊起身把門關上,然後快步移動到牀邊把小河瞳打暈,放到牀上用被子蓋起來,他則是跳上牀撕開自己的衣服趴在小河瞳身上,小聲的對穀雨等人說:“趕緊帶小河找地方藏起來,不要出聲。”
穀雨和驚蟄一時間都有些亂,雖不知雲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她們相信雲夕的腦瓜。拖着還想一直反抗的小河晴子躲進屋內的櫃子裡。
還好除了小河晴子胸大點三個人都不胖,擠進櫃子裡也不擠的慌。
櫃門剛關閉川庫拉希就踹門進來,本就被雲夕踹了一腳,現在川庫拉希又憤怒的踹了一腳直接讓門給掉了下來。
庫拉稀還以爲自己長力氣了,滿心的興奮,但看着衣衫不整的雲夕以及被雲夕剛纔手忙腳亂故意拽掉的小河瞳的內衣躺在地上頓時就蹦了起來。
“八嘎,她是我的女人,我的未婚妻,你怎麼能做出這麼禽獸的事情,我要殺了你。”川庫拉希嘴裡這樣喊着,但腿腳絲毫沒有動。
雲夕在心裡發笑“禽獸,你哥倆佔了禽獸二字估計沒人敢搶。”
然後雲夕用流利的日語回答:“八嘎,我聽說她來了想過來慰問一下,這娘們不分好歹你看把我的嘴巴打得,哥只是給你**一下她,我不搶你的,待會還給你。”
雲夕嘴巴本就被打的聲音變了,對川庫拉希而言他根本就沒有起疑,他一點都沒有起疑心。
“八嘎,八嘎,我去**你的。”川庫拉希氣的跺腳奪門而出。
雲夕頓時就醉了,這真是倆禽獸兄弟啊。
然後雲夕裝模作樣的跑到門口喊到“八嘎,八嘎,你等我弄完了再揍你。”然後回身把踢破的門恢復原位,還不忘對外面的人大喊“都滾一邊去,別騷擾我,影響我的情趣。”
隨後跑到櫃子邊上打開櫃子,櫃門剛開又被小河晴子一腳踹飛“禽獸。”
穀雨和驚蟄不由自主的豎起大拇指,不知是給雲夕這挑撥離間的注意點贊,還是對小河晴子這出氣的動作點贊。
雲夕側躺在地上看着小河晴子更是無語了“小河如果我不是看你懷孕了,我一定讓你叫的死去活來。”
小河晴子聽雲夕此話驚訝的同時更是怒不可言,她輕輕都是撫摸着自己的小腹,猛竄出櫃子就要將雲夕一頓海打。
穀雨和驚蟄也是給跪了,這烏龍鬧的,想出手阻攔,但小河晴子自己卻停下了手不動了。
穀雨和驚蟄很好奇原因,再看向雲夕時兩人也理解了,雲夕臉上的妝在消失,慢慢回覆他的本面目。
“張凱樂那傢伙,時間真準正好二十分鐘。”驚蟄感慨。
“雲,雲夕,真的是你,老公,你來了。”小河晴子心裡防線頓時塌陷,柔軟感再次佔據她的身體。然後撲入雲夕懷裡。
“哎吆我的親孃,真是時候,不然真就被你打殘了。”雲夕鬆了口氣。
“我打你,你怎麼不還手。”小河晴子滿心的心痛與委屈。
“打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再說了,我怎麼捨得打你不是。”雲夕摟着她心滿意足。
兩人纏綿中,穀雨和驚蟄有些站不住了“大哥嫂子,咱不秀恩愛行嗎?咱們怎麼出去?你妝沒卸倒是好說,現在呢?早知道把張凱樂給帶進來,至少還多個電燈泡。”
雲夕趴在小河晴子的肩膀上不滿的看着兩人“車到山前必有路,怕什麼?你倆電燈泡還不夠多嗎?還要加個亮泡?”
“你倆隨便做什麼,我們不看就是了。”驚蟄撅着嘴,這句話的意思也是滿滿啊。
雲夕瞪驚蟄一眼不再理睬她。
月夕和穀雨無聊去到牀邊看昏迷小河瞳,穀雨好奇的問“嫂子,我們要對付這個女忍者都費勁,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河晴子從雲夕肩膀移出半個腦袋,有點羞澀的回答“你忘記了,我也是名忍者。”
穀雨和驚蟄是在小河晴子之後曾補的守護成員,她們不知道之前的事,自然也就不知道小河晴子是忍者的事情。
“你也是忍者,還能打敗她,那你當時爲何不跑,還要等到來了姨媽巾國?”驚蟄顯然有些責備的意思在裡面。
“我被吃了藥。”小河晴子倒是沒有責備驚蟄,更沒有怪罪她的意思,毅然解釋道。
小河晴子當時也想着逃跑,只是無恥的小河瞳在還沒有釋放月夕之前給她吃了一種散勁藥。
這藥的作用如其名就是讓服藥的人渾身無力,這其實也是姨媽巾國的一種犯罪藥,猥瑣較小沒有用的男人給女人吃的。
好在小河瞳還有點良心知道小河晴子懷孕,怕過重的藥物造成小河晴子肚子裡的孩子,特意給她少服了一點,不過她卻沒有算中小河晴子藥力失效的會那麼快。
小河晴子在藥力失效後也是在小河瞳不防備的情況下把她給制服的,不然以小河晴子單手的能力根本就不足以在短時間內將她制服反而會引來院內的護院,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也就是小河瞳剛被制服,小河晴子正在考慮如何逃走的時候,雲夕等人來了,才鬧了這麼一出,雲夕被慘打。
雲夕和小河晴子熱乎夠了,雲夕才站起身,並把小河晴子扶起來,在看穀雨和驚蟄坐牀邊快要睡着了。
“走吧?”雲夕出言驚醒穀雨驚蟄。
兩人神經反射的站起來“什麼?”
“該殺出去了,你還打算在這裡過夜不成?”雲夕重複。
“大哥,你說笑吧?”驚蟄看了一眼屋外,天色開始變暗“天黑了,他們的防備力量肯定會加強,這時候走?”
“黑暗更容易保護我們不是?”雲夕反問。
穀雨和驚蟄不想解釋,她們只有順從的份“這個女人怎麼辦?”驚蟄指着小河瞳問道。
“弄傻吧!”雲夕說完取出銀針快步像小河瞳走去。
這時小河瞳剛醒過來正好聽到雲夕的話。身體翻騰着滾下牀然後站起身退到牆角。
這時在場的四個人都不忍看她,尤其是小河晴子等三個女人瞬間把目光都投向雲夕,眼裡全是詢問,穀雨和驚蟄的眼裡還帶着佩服。
雲夕尷尬的想說話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撓着頭傻笑。
小河瞳目光在四個人身上來回的轉,當她看到地上的內衣是那麼熟悉時,她低頭看向自己才發現自己上身衣衫大開內衣消失,前胸一覽無餘。
她急了也亂了,更加的憤怒了。有人說怒氣,悲傷等消極情緒可以激發一個人的潛質這話一點也不假。
小河瞳的潛質被激發,她嚎叫着掙斷捆在她雙手的繩索,彎腰撕斷捆在腳上的繩索,也根本不去理會衣衫是否不整,兩步跨上牀墊,藉助牀墊的彈力向雲夕衝去。
衝去之時一把忍者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手中,刀劍直指雲夕的心臟。
穀雨和驚蟄本坐在牀上,小河瞳翻身下牀後,兩人也站了起來,現在彈衝過去的小河瞳幾乎是從兩人頭頂飛過去的。
兩人見雲夕有些傻愣似乎沒有躲避的意思,兩人舉起手一左一右分別抓住小河瞳的左腳和右腳猛然往下拉。
小河瞳在半空受到拉力,整個人像死蛤蟆一樣摔趴在地上,雲夕看着都痛,心想“如果她在哺乳期會不會摔出奶來?”
小河瞳似乎不痛,摔趴在地的瞬間人就掙扎着要起來,但雙腳還被穀雨和驚蟄抓着她根本就沒能爬起來反而又摔一狗啃屎。
這次看來比第一次摔的更厲害,她的嘴巴都流出血來,應該是不小心咬到哪裡了。
小河瞳這次沒有直接爬起,她扭轉身體,如同咬住獵物的鱷魚轉起來,驚蟄穀雨一時間居然抓不住她的腳被她給掙脫出來。
掙脫的小河瞳腿腳不閒直踢穀雨和驚蟄腹部,兩人本能後退,不料被身後的牀墊給絆倒雙雙躺倒在牀上。
小河瞳身體如同上了發條,穀雨等人甚至都沒看清小河瞳是怎麼站起來的,她的忍者刀已經逼穀雨心臟而去。
驚蟄揪起身邊的被子掄向小河瞳。小河痛的忍者刀快到吹毛立斷的重度,被子當即被劈成兩半。
但這已經足夠了給穀雨逃生的機會,穀雨藉此滾向一邊,驚蟄也反方向滾到一邊,緊接着兩把匕首閃着寒光刺向小河瞳,但是沒有出現想象中的血花,不過依舊聽聽到小河瞳一聲不甘的“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