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嘴上說不想回家,可是他的心裡的確是有些掛念小河晴子,銘心自問他肯定也敢確定他自己對小河晴子是處在一種什麼樣的關係鏈之上。
怕歸怕,雲夕心想“還是回去吧,大不了讓月夕把小姑的陋習告訴老婆們,這樣就算借她們幾個膽,她們也不可能把我推給她。”
他對着一直跟在不遠處裝作路人的夕輪喊到“開車回家。”
回家的路上雲夕不止一次的後悔想要返回,但是小河晴子的狀況讓他堅持下去。
遠遠的雲夕就看見雲如沁的駕座停在別墅門口。
他沒讓司機靠近別墅而是遠遠的就下了車,像賊一樣他躡手躡腳畏首畏尾的向別墅靠近,與大搖大擺走路的月夕形成鮮明的對比。
“妹啊,你往邊走,別讓小姑瞧見啊!”雲夕見月夕與自己格格不入,很是礙眼,怎麼說兩人也是統一戰線。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雲夕也是苦不堪言。
“你讓我怎麼做?學你啊,我是淑女好不好,我能像你一樣嗎,這跳那蹦,弓腰翹臀惡不噁心,還有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有親戚來嗎?”月夕對雲夕的責備很不滿意。
雲夕對月夕的話更是滿頭大汗,心想“你親戚來,我怎麼會知道,別墅那麼多女人我怎麼知道是誰的親戚?”
“好吧,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去打探一下消息。”雲夕也着實拿她沒有辦法,總不能抱着她吧,這若讓雲夕的女人看見,雲如沁再扇點風加點火,雲夕就熟了。
月夕也不是不講情面很多時候她都是站在雲夕這邊的,她自然也知道雲夕今晚在劫難逃,她再給她添亂子那真有點對不住他了,可是話又說回來,誰讓他旁邊彩蝶那麼多呢?
五玉八石十二肖早早的就發覺了雲夕的靠近,他們都知道雲夕典型的妻管嚴,發現他的行蹤也沒人露頭一個個隱藏在暗處學經驗看熱鬧呢!
五玉八石十二肖靠雲夕親近,經常和雲夕打交道,對雲夕的和善他們也都清楚,也和他玩笑慣了,雲夕對此也是很滿意,他喜歡與他們保持這種朋友纔有的行爲關係。
“人呢?出來個,酉肖,給我過來,靠,人呢?酉肖,你只死雞,再不出來我真讓你成死雞。”雲夕見沒有人過來和他打招呼變小聲的呼喊着,他得找人問下里面的情況。
自從莫小艾和酉肖成爲姐妹,雲夕也變得對酉肖多情起來,此多情非彼多情別想歪。
十二生肖,酉連雞,雲夕隨口就稱呼酉肖爲死雞。
對雲夕給酉肖的外號周圍的五玉八石十二肖都捏了一把汗,十二肖她排在酉位不差,但是她很討厭別人叫她雞,就是因爲“雞”通“妓”她不喜歡這個字。
雲夕對此自然不知,他還一句一句叫的起勁呢“死雞,再不出來,我拔光你的毛,做燒雞,烤雞,白水雞,炸雞...。”
雲夕罵的起勁,一把塊石頭不偏不斜的打在雲夕的屁股上,吃痛的雲夕一聲慘叫還未出口就被一隻溫和纖細的手給從身後堵住。
武者的身後站不了人,雲夕本能的一個肘撞,被對方躲過,雲夕順勢抓住她的手,往前一拽就要給她來一個過肩摔,對方不知是估計什麼,並沒拆招,只是用另一隻手抵在他的後背似乎是要將身體與雲夕的後背隔開。
見對手反常行爲雲夕不敢輕易再用過肩摔,捏住她的手腕繞頭就是回身一轉,對方只能借力使力身體隨他迴轉,就在迴轉的同時,躍起的身體當空做了一個漂亮的迴轉,不僅把力卸掉而且力量增加,反把雲夕給禽住。
雲夕沒有她那樣靈巧的身手,他可不會騰空翻,只能無奈的被她給按到在地。
就在倒地的瞬間,雲夕猛然仰頭,由於是被對方把胳膊別在身後,對方離他很近,雲夕的這一仰頭直接撞在對方的下巴之上,對方吃痛手上也卸了力,雲夕回身的同時掌已成爪,雲夕本想去掐她的脖子,可是成爪的手卻抓住一團柔軟之物,對方也如同被使了定身咒不再有所動作,當雲夕眼睛落在對方身上之時,他自己都傻了。
他伸出的手正好抓在對方胸前,而對方大家都猜到了就是酉肖。
雲夕傻乎乎的手掌也不知收回,全身也不再動,只有眼睛在酉肖的臉與胸前交替移動。
酉肖也是傻愣愣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胸口多了一隻爪子。
雲夕偷偷的嚥了一口口水發出“咕嚕”的聲音,然後探在酉肖胸口的手不自覺的捏了兩下。
酉肖頓覺渾身一顫,全身都軟了,但隨即她的眼睛開始充血,臉也變的猙獰起來,她看向自己胸口的眼睛盯向雲夕,讓處於享受的雲夕全身一顫迅速後腿了幾步。
也就這時,隱藏在暗地裡的五玉八石十二肖全部躥出來,把雲夕和酉肖徹底的給隔開。
五玉八石十二肖完全遮擋了他的視線,他不知道他對面的酉肖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聽到酉肖痛苦以及撕心裂肺的吼叫。
聲音那叫一個悽慘,如果你說恐怖片裡女鬼的吼聲是恐怖的,我可以告訴你,酉肖現在的聲音能嚇哭那女鬼。
“出什麼事了?讓開,怎麼回事?酉肖怎麼了?”雲夕緊張萬分他用雙手拽開阻擋他的五玉八石十二肖,想要看個究竟,但五玉八石十二肖如同定在原地不動絲毫。
耳聽酉肖的吼叫變得更爲悽慘,周圍別墅的人都給驚動,自然也包括雲夕的那羣女人,一個個都不明所以的從窗戶陽臺觀看呢。
“都給我滾開。”雲夕被激怒他大吼出來,之前說過雲夕這王八之氣上來也夠讓人畏懼的,這一喊着實讓五玉八石十二肖都膽顫,離他近的都退到一邊。
雲夕清楚的看到酉肖躺在地上,周圍幾個五玉八石十二肖的成員正圍着她拳打腳踢。
“都給我住手,你們瘋了?”雲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的幾秒鐘雲夕想了很多“這是怎麼回事?這難道她不是酉肖嗎?我看錯了,可聽聲音也是酉肖啊,他們爲何要打她,她做錯了什麼?難道是我提拔她做他們的頭讓她們反對了,真若如此,五玉八石十二肖要不得。”
聽到雲夕的喊聲,五玉八石十二肖停止,酉肖的哀嚎聲變成**聲。樓上好奇的女人看到是酉肖全部一窩蜂的跑出來。
“把孫海和孫溪叫回來,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答覆,全部給我廢一隻手臂滾蛋。”雲夕聲音冰冷,眼神犀利,表情扭曲,讓人生畏。
尤其是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把畫着黑光的黑月扎到地上之時更讓這些人生畏,雲夕的黑月他們都沒見過,黑月露面讓周圍的氣溫似乎都變低了,讓這些人更爲雲夕的傳奇所震撼。
“不打算解釋一下。?”雲夕見他們低着頭沒有一個打算說話的又問了一句。
莫小艾跑出來心疼的跪坐在地上抱着酉肖喊道:“妹妹,妹妹,你醒醒啊,妹妹,你別嚇我啊。”此時的酉肖已不醒人事。
“雲夕,雲夕,你快過來,你快看看酉肖怎麼了,快啊!”莫小艾已帶有哭腔。
現在的酉肖也着實夠恐怖的七竅流血。
雲夕也顧不得去審問五玉八石十二肖,喊了一句:“勞煩你們各位到一邊去站着行嗎?”
五玉八石十二肖聽聞雲夕此話都是一顫,就連夏玲也是一顫,夏玲最清楚雲夕,他喜歡開玩笑,喜歡大大咧咧他對朋友都是不曾客氣,只對不相干的人才會客客氣氣,雲夕這會對五玉八石十二肖客氣起來,很顯然他們已經被雲夕從朋友的名單之內給刪除了。
五玉八石十二肖並沒有離開太遠,他們有序的圍在酉肖旁邊全都把頭低的很低,旁人根本看不見他們的表情。
雲夕對此並未理睬,收起黑月,他便衝過去查看酉肖的狀況。
夏玲等人站不住了,七嘴八舌的說着“你們都怎麼了,她可是你們的隊友,也是我們的朋友,你怎麼能下的去手?”
“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說句話啊。”
“對啊,你們倒是說啊,沒看見雲夕真的生氣了嗎?”
雲夕被吵的心煩意亂根本靜不下心來診斷“都閉上嘴行嗎?”
頓時鴉雀無聲,夕輪在不遠處驅散着前來看熱鬧的人。
雲夕越診越亂,越亂越無心診斷,他的臉上寫滿“煩躁”。
“哥,我來吧。”目睹一切的月夕走過來,蹲在雲夕身旁輕聲說道。
雲夕點頭退到一旁。
月夕專心的把脈,眉頭時不時的皺幾下,幾分鐘後,月夕臉色很不好的說道:“哥,酉肖姐中了蠱術。”
雲夕聽到“蠱術”頭“嗡”的一下,說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月夕自然知道雲夕這句話的意思,她解釋道:“哥,你誤會了,不是毒門,酉肖姐的蠱術在她身上有近十年了,肯定不是毒門找上門的。”
“什麼?十年?是什麼蠱術?”雲夕驚訝的問道,旁邊的幾個女人也都驚訝的看着月夕,就連一直不曾擡頭的五玉八石十二肖也擡起頭吃驚的看着月夕。
雲夕這纔看清他們的雙眼都是紅的,幾位女隊員的眼裡都有淚。
雲夕感覺自己似乎是誤解他們了。
“此蠱名爲喪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