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霸的事情幾個女人都已經知道,雲夕也無需再像她們彙報,倒是雲夕只在京都待了一天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雲夕把在京都的彙報做了一遍之後幾個女人最感興趣的話題就是方雪梅,雲夕現在和他提女人他就頭大。
在幾個女人異樣的眼神詢問下,雲夕像她們保證自己和方雪梅沒有什麼的。結果招來一片白眼。
最後月夕拍拍雲夕的肩膀說:“老哥,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解釋什麼,女人眼裡解釋就掩飾,學着點吧你。”
雲夕哭笑不得心想‘還讓不讓人活了,說實話也成掩飾了,難道要我用筆寫,還是用手比劃。’
晚飯早就準備好這倒不用雲夕再忙活着做飯了。
吃完飯雲夕抱着馨月去逗牡丹,馨月現在着實就是一個皮蛋,見到牡丹過去就親了兩口,雲夕趕緊把她又抱起來,這沒輕沒重的壓到牡丹就不好玩了。
馨月不肯被抱着掙扎着下來後,搶着牡丹的奶瓶就跑了,氣的牡丹哇哇大哭,沒一會狼馨又提着她把奶瓶給送回 來。
見玫瑰母乳喂牡丹,非要雲夕給她從玫瑰身上給搶過來,雲夕大汗,這以後也是個奇葩。
逼的狼馨沒辦法給她奶了兩口,馨月沒嚐到滋味,眼巴巴的瞅着玫瑰,玫瑰也不客氣,餵飽牡丹抱起馨月喂起她。
雲夕擦了一把口水灰溜溜的離開,被狼馨還給踹了一腳。
雲夕出門去了小河晴子的房間。小河晴子老行爲,還是坐桌前逗烏龜。
不過她的桌子上的東西豐富了不少,最起碼多了一盒護膚霜,不知誰給她買的。
見到雲夕小河晴子又要起身,雲夕直接瞪了她一眼,她才渾身不自在的坐在哪裡未動。
雲夕過去,依舊是依靠在桌子前,直接伸手抓起她的右手研究起來,他要注意她手和手臂肌肉的萎縮情況以便於作出相應的措施。
“這幾天這隻手都做過什麼運動?”雲夕給她按摩着問道。
小河晴子有些不好回答,這幾天她真沒做過運動,她害怕的小聲說道:“沒有做過。”
說完她看着雲夕的眼睛,雖然她很怕雲夕的眼睛,但她還是忍不住想看,不是雲夕的眼睛會放電會勾人,而是雲夕的眼睛很真實。
“不許再偷懶了,你也看到了,我時常要出去,不可能每天督促你,還得你自己上心。”雲夕沒有責備她。
這其實是一種被動心理,怎麼說呢,,打個比方如果指甲被擠壓,褪去長出的新指甲就會很厚實,這是身體的一種防護。
這裡一樣,手臂受傷很多時候不是因爲這隻受傷的手臂做不了某件事而不去做,而是怕這隻手再傷到而不使用它去做。
這完全都是下意識的思維,你察覺不到的大腦指令。
“你要記住沒有危險的東西就用這隻手去做。”雲夕說完抓住一隻小烏龜放到桌面上。
“來用你的右手去撫摸它。”雲夕鼓勵着小河晴子。
人在這種殘疾情況下都會有一種自卑情緒,她們不想把自己的這一面暴露出來,他們會認爲很丟人,會被看不起。
小河晴子在雲夕的鼓勵下努力的去擡手,神經現在很虛弱,無法順利傳導神經電,手臂肘部只能輕微彎曲。
雲夕在一旁鼓勵她:“不錯,很好,很好,休息一下在試一次,慢慢來,不用着急一天會強過一天的。”
雲夕的耐心和溫柔讓她很高興很幸福,她現在再思考‘能這樣一輩子自己也認了。’
這次小河晴子雖然沒有摸到桌上的小烏龜,但她已經邁出第一步了,主動嘗試去接觸某件東西。
之後雲夕讓小河晴子換衣服給她鍼灸,雲夕剛要出門,小河晴子就喊住了他,小河晴子只是把外套脫掉,她裡面早就換好了。
她也不確定雲夕就會來,但是她這樣做只是爲了想和雲夕多待她換衣服的這幾分鐘。
雲夕並未多想,他只是在猜測‘她怎麼知道我會來’?
和之前一樣雲夕給她刺激的依舊是腋下的神經,依然給她疏通血管。
做完這些雲夕就離開了,他不敢在這裡待太長的時間,他怕幾個女人吃醋,小河晴子眼含留戀之色目送他離開,但這種流露的感情雲夕沒有看見,這是他故意不去看的。
次日雲夕去了雲氏集團,但他不是和幾個女人一起去的,和她們一起回頭率太高。
雲夕進門,由系輪擔任的保安,低聲喊了聲大哥,雲夕點下頭就走過去,然後又退回去。
“朱能金這幾天還來過沒有?”雲夕輕聲問道。
“大哥,沒來過。”
“多換幾班崗別太累了。”雲夕輕聲囑咐,毫無做作的表現。
夕輪點頭心想‘孫家三兄妹真的給自己找到好主子了。’
在雲夕的心裡孫家三兄妹五玉八石十二肖及三百夕輪不只是他的手下和小弟那麼簡單,他們都是他的兄弟姐妹。
雲夕今天來的原因主要是爲了周曉曉,臉上有紅胎記的那女人,雲夕在R省的時候,李大壯給雲夕打過一個電話說過周曉曉同意治療。
去李大壯辦公室之前雲夕去金融的辦公室愁了一眼,金融不在,她的助理小兔在,小兔見到雲夕有點激動還有點害怕,甚至還有點受寵若驚。
“董事長,你,您來找金融姐,金融部長嗎?她去和同事開會商量規劃了,可能要一小時左右後回來。’小兔過於緊張說話甚至都有顫音。
雲夕心裡好笑‘我就這麼可怕,往這一站就能嚇哭小姑娘,莫非我真成流氓了?’
“不是,隨便過來轉轉,你別站着了,以後別叫我董事長,你害怕,我聽着也不舒服,叫我雲夕就行,如果輪起年紀,我或許還得叫你姐姐。”雲夕說話的聲音很緩很柔,不刺耳不壓人,讓人聽了會不自然的放鬆。
雲夕的和善確讓小兔輕鬆不少‘嚇死我了,他還真沒有懂事長的架子,換做任何這個年齡段的人恐怕都會翻天了吧。’
“懂,雲夕,我給你倒杯水吧。”小兔說完也沒有等雲夕答覆就跑去飲水機旁。
雲夕見她都過去了,也就心安理得的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有些時候接受員工的這點心意對拉近與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
小兔站在飲水機旁傻傻的沒有動作,飲水機內已經沒水,旁邊倒是有一桶礦物水可她的力氣也搬不上去啊。
雲夕也看見她的糗態,他出奇的穩妥,居然沒有過去幫忙,完全是以一個觀衆的心態在看這場面。
平時她們都會讓隔壁的男員工或送水工給換上的,現在雲夕在這小兔也不好意思去找援助。
她決定自己搬起試試‘我記得有一次是金融姐自己裝上去的,她能做的到我肯定也能。’
小兔雙手抱桶剛一用力就“哇嗚”聲尖叫坐地上哭起來。
雲夕是看的很清楚,小兔穿的是高跟鞋,就在剛纔用力提桶之時,高跟鞋的後跟不穩直接崴到一邊,從腳崴的幅度來看,肯定會脫臼。
雲夕苦笑‘我腦抽啊,早過去給她裝上不就沒事了。’
雲夕趕緊跑過去,小兔抓着自己歪到一邊的腳說:“我的腳斷了,我成瘸子了,嗚嗚嗚,嫁不出去了,公司也會辭退我,嗚嗚。”
雲夕苦笑,哪來的想象力。
小兔腳腕已經腫起,因爲她腿上套着絲襪雲夕看不見腫脹部位是青色還是紅色。
他伸手就把她腳腕處的絲襪撕破,見是淺紅色放心不少。
小兔被雲夕的舉動嚇得不輕,見他在專注的看自己的腳踝也安心不少。但哭聲依然爲止。
“沒事只是脫臼,沒斷,真夠笨的,我給你接上。”雲夕安慰的說了一句。
他讓小兔倚牆雙腿伸直坐在地上,雲夕本想讓她躺下的,他怕小兔誤會而沒有這麼做,雲夕讓她躺下無非就是不讓她看見自己給她將關節復位,因爲怕她會害怕。
雲夕跪在她的腿邊,擡起她的腿,脫掉她的鞋子‘別說,小兔的腳真的很有型,咳咳,先辦正事。’
小兔依舊哭哭啼啼“接上的時候聽說很痛,嗚嗚,我怕痛。”
“別哭了!”雲夕面色猙獰的對着小兔大聲喊到。
小兔一驚果真沒了哭聲。
雲夕嘻笑的看着小兔然後看向她脫臼的腳踝頓時雲夕臉上的笑容消失換上一臉的紅暈,雲夕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完了,用力過猛掰大了。’
雲夕本想用吼聲驚嚇小兔這樣給她接骨她就感覺不到痛了,效果起到了只是用力大了把小兔的腳又給脫臼到另一 邊。
可憐的小兔還不知怎麼回事,當腳踝傳來新的痛感,以及看到自己的腳踝又歪到另一邊時更是哇哇的大哭起來。
雲夕安慰着她打算重新再來一次,小兔掙扎着死活不同意,這場面,如果不知真相的人見到一定會誤會,真的太逼真了。
此時傳來開門聲。